大清早,秀桃便跑到云娣面前回报着她清早打探来的消息,脸上乐滋滋的,心想着二小姐听到了这么可靠的消息兴许能得赏。
云娣坐在梳妆台前,径自拿着珠钗在头上比划,听着秀桃的话,原本心里应该高兴才对,但就是笑不出来,闷闷的,很不是滋味。
“哼!便宜云锦那个丫头了!半个时辰想做什么也足够了,还打伤了云烟和云笑,就算她们没发生什么,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云娣断言了,只要能让云锦受到伤害,她心头堵得慌也值了。
“可不是,听闻云烟和云笑还伤得不轻呢,云烟受了内伤吐血不止,云笑当场便昏迷了过去,这会儿她们三个可都是伤残交加了”秀桃美滋滋的报告着,想着小姐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振奋。
“真的吗?太好了,让那两个狗奴才平日见到我趾高气昂的,量她云烟会些本事,今日也是遇到对头了啊,走,咱们这就去好好‘慰问慰问’”
云娣起身,迈着妖娆的身段,刚伸手推开打开房门,却被一抹身影捷足先登,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主动进入自己面前的父亲云庆生,云娣心中一阵窃喜,却又有些惶恐。
“爹爹?”带着疑惑,云娣睁大了无辜的双眼。
云庆生则是一脸怒气,刚刚过来时,他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一切。
“哼!还知道我是你爹爹?娣儿啊,娣儿你怎这般呼入!”
云庆生捶胸顿足的哀怨着,径自做熬了诸位上坐下,似乎很生气又很失望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父亲,云娣早已见怪不怪了,因为爱屋及乌,他对待云锦特别好,对待自己则很疏忽,也许是自己不满足罢了,但是她这个庶女二小姐就不是他亲生的了?
看来就算不用他说明来意,她也是明白的。
“爹爹,女儿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在整个云府中的地位,若爹爹是来劝说女儿的,那么女儿恳请您回去,因为大可不必”
云娣简洁的话不给云庆生丝毫专辑,在她认为,得不到的东西就该毁掉。
云庆生又是一阵摇头叹息“娣儿,为父承认,因为你母亲的关系,这些年对你太过疏忽,但是为父身为你的父亲,还是要提醒你,有些事可做,可原谅;有些事万万做不得,一旦做了,后果不肯设想啊!”
云庆生思绪了一个晚上,和陈怡商量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一大早就过来找云娣谈谈,昨日她的心思太过明显,他这个做父亲的必须要制止。
曾经云娣小时候,他听从亡故之妻的话,要善待三个孩子,他发誓他将三个人看的都很重要,但是云锦的病情一次次发作,云娣的行为一次次让人失望,他唯有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可她如今所做,已然有些过分。
“哼,后果?爹爹,您也知道后果吗?那你心中可蹭有过我这个女儿?我是哪里比不过姐姐,我是哪里不如她了,为何你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而不关注我呢?”她只有用这样的法子引起别人的关注,不得不说,她成功了,虽然名节也败坏了。
云庆生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满是不甘和失落,他无言以对。
但是这件事情,他势必要阻止。
“也罢,从前是为父对不起你,但为父今日与你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所以,你此刻的歪念必须取消!”
云庆生霸气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云娣知道,她若再不知好歹,势必连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是的,爹爹,有您的这番承诺,女儿便放心了,女儿不求您如何疼爱,只希望能与姐姐、弟弟一视同仁。不过爹爹,昨日女儿所做,未必就是对姐姐不利呀”
听着云娣的话,云庆生满腹不解,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云娣莞尔一笑“首先,银公子和我们云家有婚约,原本就是属于姐姐的幸福,而姐姐体质不可,难道爹爹当真就让她一辈子陪伴左右?其次,银公子无论人品、相貌、或若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男人,依照昨夜她对姐姐的态度,显然是动了心思的。咱们云家在京都可也是数一数二,一点小事儿还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姐姐的体质外界谁人不知?相信那银公子定定然也是只晓得,但若他介意的话,昨夜又怎会表现如此,爹爹您说是吗?”
云娣的一番话说的有头有尾,句句在理,说在了云庆生的心坎里。
他不是没这么想过,但总是担心不对,但看云娣认真的眼神,忽然就觉得以前是真的亏待了这个女儿。
“娣儿,你真是如此想的?”
看着爹爹满脸期待。云娣在心中冷笑,虽然鄙夷但却不表露在面。
“那是自然,爹爹,怎么说娣儿也是您的女儿啊,也是大姐的妹妹,娣儿怎么会不为家里着想呢,呵呵”
云娣莹莹笑着,让云庆生的内心舒缓了许多,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孩子,是为父对不起你”
云娣邪恶的裂开嘴角,心中腹诽:既然知道对不起,就要付出代价。
得意的看了眼身旁的秀桃,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主子我厉害吧?
“那既然这样,为父便与你合作如何?不过会苦了你的”云庆生有些心痛,但想起云锦的病况,他更就心痛。
云娣嘴角更加荡漾起了得意的微笑,她正巴不得呢“爹爹,你好偏心,刚刚还说对不住女儿的”
云娣象征性的崛起了嘴,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爹爹我们可说好了,这回由我负责帮姐姐寻找幸福,您呀不要阻拦我,适时的时候扇扇风,点点火,好吗?”
云庆生重重的点头,欣慰极了的看着二女儿云娣“好,娣儿能这么做为父感到很高兴,等你大姐嫁出去了为父定为你找个好人家!这期间,你要什么,为父都应你!”
有了云庆生的支持,这件事便好办多了,至少不用偷偷摸摸。
云娣笑容更开,但更多的是阴险、奸诈。
她要报复云锦,也要折磨她,让她一点点受罪。
她母亲身亡,全都是因为云锦的母亲,她更加报复云烁,那个与自己不对盘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每一次为云烁举办首演时,她就要为娘亲哀悼,这份恨意她记载心里。
云庆生欣慰着离去,最终答应了云娣一系列的要求。
云娣胜利的笑着,仿佛看到了胜利就在牵头,但脸部又变得狰狞起来。
“小姐,您怎么了?”一直看在一边的秀桃有些不解,刚刚还兴奋来的。
云娣咬牙切齿“死丫头,你懂什么!”
就算胜利了,她也觉得胸口闷闷的,一点儿也不快乐。
秀桃立刻噤声,垂下头,大气不敢出一下。
云娣越想越觉得别去,有的时候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小时候大家对她很好,她是看在严厉的,可她就是恨,很他们所有人,
随手就拿起了一旁的茶壶,看也不看冲着一旁是摔去。
“砰”
“啊”
随着剧烈的惨叫,云娣这才看到茶壶准确无误的搭载了秀桃的脑袋上,好在里头没有水,但秀桃光良的额头瞬间变得惨不忍睹,献血随着眼角躺下,她痛的几乎昏过去。
云娣起身,用手帕一点点擦拭她脸上的血水,却是以重重的力道,惹得秀桃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声。
云娣口气却极为狰狞,媚骨的声音如嗜血的恶魔“真对不住了,一不小心砸在了你头上,可惜了漂亮的脸蛋就这么毁了,很痛对不对,放心,我会让云锦一点一点赔偿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