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整个人都开始打了摆子,就好像是被狂风吹打的东倒西歪的歪脖子树似的。
而胯下的线香还剩下三分之一那么多,袅袅升起的香烟熏着她的屁股,只感觉是有一团小火不住的给她烧烤着。
刹那间,她就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嘛,完全是一直等待宰割的牲口,又或者是被小火煮着的青蛙……
难道,她真的是要被火烤了吗?
叶欢觉得自己全身越来越热起来,脸上的汗水就好像是下雨一般,哗啦啦的就差没有给她来个汗水澡了。
“其实……岛主也不是那么的有吸引力啊,呜呜呜……我不要见岛主了,我不要成仙了……呜呜……”叶欢一脚踢开脚下的线香,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什么岛主的也没有小命来的重要啊……
哎,不能为了美男而让自己的小命没了,岛主,等我找到了速成法,一定还是会去找你的!
“这样啊!那你就出岛吧!”看着哭的正欢快的叶欢,重卿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什么?你要我出岛?”叶欢也不哭了,也不哀嚎了,双眼圆瞪,远远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直可爱的小猫。
当她看到重卿眼底的笑意时,顿时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的阴暗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完全媲美万年老妖,整个人从里到外,黑了个透!
“师兄,我的好师兄!你看我还没学完呢,怎么能够出岛呢?”她灰溜溜的献媚着,然后又乖乖的将线香捡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又蹲了下去。
忍,人生在世不就是一个字嘛,唯独忍了这一次,她才能够长长久久的留在这里啊,这里美男如云,就算是辛苦一点,暂时见不到岛主,也有这么多的美男养眼啊。
这要是出去了外头,外头的人都跟他们一样腾云驾雾的,来去如风的,她这半点法术不懂的人还不被人戳成了刷子都不知道啊。
为了小命,为了美男,还是得忍!
“被你说话一打岔,我忘了告诉你,你刚刚的那一脚,把线香给踢灭了!”
重卿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声音又让叶欢咬牙切齿了一番,当然也没敢当着他的面,低着头捣鼓了一阵,终于将线香给点着了,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或许是火太大了,又或许是天太热了,叶欢始终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快要着火了。
“该死的王八蛋!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让我抓到了一定用黄瓜爆你后门!”叶欢嘀咕着,盘算着怎么样恶整重卿一番。
虽然重卿是个美男没错,可惜这么对付她的美男,她可不爱看!
在天凤国的时候没少见那些勾栏院里的男人因为寂寞而两两互相安慰的,什么黄瓜玉式,她都见过,其实她也想试试怎么玩玩男人的后花园,奈何没有这个机会。
“师……师叔……”
终于等到了线香烧完了,叶欢也觉得自己的腿也不是自己的了,她就这么蹲着,站都站不起来了。
一旁传来踟蹰的声音,一听她就知道是须峰的,闻言她就立即哭丧着脸转了过去,一张俏生生的小脸皱成了一个橘子脸。
“须峰……呜呜……”又是嚎啕大哭,虽然她承认,自己哭的时候并没有掉泪眼,可是须峰看着也着实的心疼了一番。
“怎么了?腿酸吗?来来,我帮你揉揉!”见她这样可怜,须峰赶紧的冲了上去,用手搀住了她,见她原本挺直峭立的双腿都成了0行腿时,心都好像被人撒了盐巴在那里揉似的,可疼可疼了!
“嗯,酸死了!没想到练法术这么辛苦!须峰,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叶欢靠在须峰的肩膀上,大半身子以及重量都交给了须峰,然后感慨道。
须峰愣了一下,她是在关心自己吗?
这么想着,心好像暖了一下,嘴角也扬起了微笑,一张妖媚的脸上泛着让人难以忽略的光芒。
“不辛苦!”他的声音都快要飞了起来了,同时也将躺在树网里头的重卿给吵醒了。
重卿在叶欢蹲马步的时候等的太累,就沉睡了过去,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叶欢已经蹲完了。
当他抬眸看到须峰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搀扶着她的素手时,又是隐隐一阵郁闷,胸口堵着一口闷气没法消散。
当他看到须峰脸上那抹刺眼的笑容时,郁闷的只想撕开他的脸。
“须峰你这是来看你师叔了啊?小师妹蹲完了?既然蹲完了那就跟师兄走吧!”重卿跃下树网,笑容可掬的看着两人,持续的温和有礼,“哦对了,须峰你就不用跟来了,毕竟这是我师父的独门绝招!”
原本就被他一句话刺中红心的须峰眼神一暗,扶着叶欢正想跟上去时,又被他的话这么一刺,一日两刺,须峰松开了手,呆呆的看着重卿牵着叶欢的手一瞬间就离开了自己的眼前。
“喂,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叶欢有些不满意的嘀咕,须峰也是好意的来帮她的啊,而且他身上软绵绵的,靠起来舒服极了!
哪里像这个混蛋师兄,全身硬邦邦的,脸色还这么臭!活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霸道?”谁知,重卿回过头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仿佛不知道霸道为何意似的,只不过手里牵着她的手越攒越紧。
“在我重卿的世界中,霸道是不存在的!只有凭着实力说话,才是天理!当然,什么时候你能够打得过我了,那么,我也会听你的话的!”重卿笑意盈盈的灌输着强者为大的理念,却也在叶欢的心中狠狠的种下了一颗一定要拿下他的信念。
“这是什么地方?”叶欢看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到的一座山峰上,这个地方她没来过,而且上头可什么都没有。
重卿松开了她的手,手指捏诀,三下两下,山峰上面就出现了两座房子!
“从今天开始,你便在这里修行!那里是你住的地方!有事就来这边找我!”重卿指了指那座看似摇摇欲坠的破旧茅草屋,然后又指了指豪华大气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