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否欺负过那个坠楼身亡的林佳？”
“是。”
“是不是受人指使？”
“是。”
“谁？”
“不知道……”
话到此处，姬云绯默默地瞟了贾天赐一眼。
贾天赐躬身垂头，怂哒哒的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弟接受大佬的训话。
他都不敢抬头看姬云绯，并且，在这一阵静默里，他还感觉到了有无数的冰刀子从头顶划过……
哎呀妈呀！
女侠的气场都好可怕！
贾天赐瑟瑟发抖，求生欲极其旺盛地出口解释道：“女……女侠，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有人往我们跆拳道社的信箱里，投……投了一封……匿名信。”
“信里要求我们……给……那个林……林佳……一点颜色……瞧瞧……”
“还给了我们一张……存款一万的银行卡……作……作为酬劳……”
贾天赐断断续续地将前因解释完。
闻言，姬云绯挑了挑眉，语气更加冰冷，“所以，你们就是为了区区一万块钱，逼死了林佳？”
在云江菁英高中里，有这么一群既不是特别有钱，又不是特别有才，活在学校最底层的人。
这群人报团取暖，人狠心野的那一批就渐渐成了学校里的校霸，只要给钱，他们能够做出来的事情，绝对能够刷新正常人的三观底线！
“不不不！”贾天赐立即出言辩驳，“没有！我们绝对没有逼她去死。我们就是手头紧的时候，偶尔会去赚点快钱，可我们也是有原则的，害人性命的那种事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呵呵……”姬云绯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一个笑话，“都会为了钱去伤害别人，谈什么有原则？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就是校园毒瘤！”
贾天赐讪讪赔笑，“女侠教训得是，我们错了……”
认错态度倒是果断且诚恳。
姬云绯懒得废话，直言道：“给你们一天时间，查出那个投匿名信的人，不然……我天天找你们当陪练。”
校园就是个小社会，师生之间都有好多个小群体，关系错综复杂。
特别是云江菁英高中这种私立贵族学校，关系网更是树大根深，盘根节错。
姬云绯没有让李管家派人进校园深入调查，其一是容易暴露；其二是校外人士无法真正渗透其中。
所以，要想查明真相，还得找校园内的本土人士。
“啊？陪练？”贾天赐的脸瞬间由惨白转为惨绿。
不不不……绝对不能给女侠当陪练！
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我宁死不从！
也不对……
生活多美好，要好好活着才舒爽啊！
心里这般想着，贾天赐的态度更加殷勤谄媚了，“女侠，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姬云绯闲闲地摆摆手，“嘴遁没用，明日的这个时候，我若是还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你们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贾天赐：“……”
女侠还会读心术？
简直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