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缘难以置信看着白夭,手紧紧捏在一起,她神情开始复杂了,盯着那老女人看了一会儿。警告着那老女人不可以买!
出门做生意哪有人做赔本生意,那苏宁缘可比那小傻子值钱,只好先不买那小傻子,那老女人给了苏宁缘一个安心的微笑。
唯独那琴师没有做任何反应。
“姑娘我们现在卖的是花魁的初夜,不是卖我们这位琴师的!”
“一万两可卖否?”白夭抛出比花魁现在喊的价格更高的价格。
老女人心动了,一万两可不好挣,不知道要卖出去多少姑娘的初夜才可以挣到,就连花魁的初夜,她都没想过能那么高!可是那花魁非要跟那琴师一起,不然就去死,这可怎么取舍呀!
“姑娘他可是傻子,花一万块买他不合算把?”最后老女人咬咬牙说出这句话。
“无妨!”白夭无所谓,她只是对那琴师感兴趣,买来玩玩而已。
就在这时候,许多官兵涌进来,挤出了一天宽广的道路,一个身穿华丽衣裳大腹便便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坐在椅子上!趾高气扬的样子。
“呦,齐环公没想到大驾乔梦阁,小阁真是蓬毕筚生辉呀!”老女人立马欢笑颜颜地来到那个齐环公身前,叫来侍女服侍他。
“听说今天是我的苏美人初夜之日,怎么不邀请我呀!”齐环公喝着茶,不屑地看着那老女人。
“小人不敢,只是时间太匆忙了,来不急通知齐环公而已!”老女人早以在心里叫爹叫娘,把最不想盼的人盼来了,这可要怎么办?
“这人谁呀,看起来很有架子嘛!”白夭轻声问道旁边一女道。
“你连他都不知道?那是齐环公算是一个流氓,依靠自己是当今皇上皇后的亲外甥,整天带着一群官兵蹭吃蹭喝,还调戏民女,而且还迷苏宁缘,在乔梦阁不知道欠了多少钱,带走了多少女的,这次估计又要带走苏宁缘,不付钱了!那老板沁娘估计气吐血了。”那女的在白夭耳边喃喃道。
白夭若有所思,原来这个人那么无赖,还是皇亲贵族。
“哦!是吗?你当我是傻子吗?”齐环公一脚狠狠地踢到那老女人沁娘身上,那沁娘退了好几步倒在地上,沁娘哎呦地叫。
“沁娘!”苏宁缘惊得从舞台下来,扶起沁娘。
“我的大美人,今天本大人就把你带走,好好享受荣华富贵!”齐环公色迷迷地看着苏宁缘,拉起她的小手。
白夭皱起眉头,看了一眼琴师,依旧在看自己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好,只要你肯让我带上我的琴师便可!”苏宁缘自知逃不过齐环公的魔爪,便无助地提出自己的要求,露出一抹乞求的微笑。
齐环公心猿意马,看到美人对自己微笑,连连说好,把苏宁缘的小手握得跟紧,另一只手,一把把苏宁缘抱在怀里,一股幽香,早以让他迷得不知东西。
“恐怕,齐环公要让怀里的小美人失望了,那琴师是我的了!”白夭突然大声说道。
“你是谁?”
齐环公眯着眼,不满地看着白夭,居然有人破坏他的好事。
“不要管我是谁,我只知道只要我付了钱,他就是我的!”白夭缓缓走向舞台,看着那琴师,将一万两银票扔给沁娘。
沁娘又惊又喜,可现在这一万两银票就像烫手的山芋。
“在我的眼里只有我想得到的东西,必然要得到,若其他人想要就只有死,趁着本大人心情正好,还不快滚!”齐环公看着白夭觉得有点面熟,但想不起在那里见过,但他也没有多想,就这个那么普通的女子,连他的侍女都做不上,不可能是什么大户人家的,顶多就是一个商户人家的女子,就她那样还敢强他东西找死!
“若我不滚呢?”白夭笑了笑看着齐环公。
“来人上!”齐环公脸色铁青地看着白夭,暴怒地叫着官兵上去舞台抓白夭。
白夭淡然地伸出右手,浮现出一只大红色的蝴蝶,红如血,飘飘飞到空中,一下子变出许多蝴蝶,将白夭与琴师包裹住,瞬间消失在舞台上。
全场的人都怔住,议论纷纷。
最后齐环公气急败坏地说,“妖女!还不快把妖女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