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落总，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话音刚落，电梯“嘭”的一声卡住了，然后急速下降，余晚晚吓得叫了起来。
落飞文一边按紧急按钮，一边扶住她，嘴里安慰着：“别怕，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降了几层，又是“嘭”的一声，电梯终于停住了。
余晚晚赶紧推开落飞文。
“谢谢你，落总。我没事。”
“你胆子好小啊，脸都吓白了。”
“嗯。”
“大过年的，估计维修人员没那么快到，安心等着吧。”
“嗯。”
“昨晚送你的光盘听了吗？感觉怎么样？”
提起光盘，余晚晚迟疑了一下。
“落总，真的很感谢你送我周冲大师的演奏会光盘。不过，我先生有点不高兴。所以，我没有听。”
“你先生？”
“是的，我结婚了。我先生他……他比较小心眼，不喜欢我跟其他男士有接触。所以，很抱歉。”
“你结婚了？”落飞文的声音略带遗憾。
“是的。我很爱我先生，我非常在意他的感受。”
“那他在意你的感受吗？如果在意的话，应该知道你非常喜欢琵琶吧？
就算是普通同事送个光盘也没有什么关系啦，又何必不让你听呢？”
余晚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不知道，他太在乎我了，所以才会闹这么一出。
最近不是有个很流行的词叫相爱相杀吗？可能就是形容我和我先生那样的感情吧。”
落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落以琛盯着安保科切过来的电梯监控画面，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心里头有两个声音在一问一答。
“这个落飞文，想死吗？三番五次撩拨余晚晚。”
“不能让她呆在落飞文手下。”
“嗯，余晚晚还算懂事。”
“竟然说我小心眼？我小心眼吗？”
“我很爱我先生？真的吗？”
“相爱相杀？有吗？”
电梯里，余晚晚退到了角落，把头低下去，默默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差开口告诉落飞文她不想讲话了。
落以琛欣慰地点点头，算你余晚晚懂事，生气归生气，但是好歹知道跟落飞文划清界限了。
电梯修好后，已经过了饭点，公司餐厅也不提供午餐了。
落飞文看了看手表，对余晚晚笑道：“一起去外面吃吧？”
“不用了，我一顿不吃没关系的，正好减肥。”
“那我订份外卖给你？员工加班，做老板的请一顿饭是应该的。”
“不用了，落总。加班有加班费。而且，我先生会给我订饭的，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好吧，你和你先生的感情真好。”
“是，我很爱他。”
电脑前的落以琛嘴角不住地往上扬。明知道这是余晚晚为了拒绝落飞文的说辞，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心。
“很爱我，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