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些惊讶的跑到院子里,又看到王姑娘和王全儿一路小跑的向彩荷的房间那里跑去,舞姬们也都先后的跟了过去。
到了彩荷的房间一看,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彩荷竟然莫名的死了,而且她的身上还有几只老鼠,看来彩荷这次真的是被老鼠咬死了!
彩荷的房间里又怎么会出现老鼠呢,我只是给她放过一只啊,后来这几只又是谁放的呢?偷偷的看了看其他舞姬的神情,都只是害怕和惊恐,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时,一旁的一个胆小的舞姬小声的说道:“天啊!死的这么惨,是不是那个老鼠的亲戚们来找她算账来了!”
老鼠还有亲戚么?真是既好气又好笑,是不是被吓傻了。
“仙儿,你被吓傻了,老鼠怎么会有亲戚啊,依我看是彩荷肯定做了什么缺德事了,遭报应了!”另一个舞姬说道。
“是啊!秀梨被她整死了,这是她的报应!”旁边的舞姬插话道。
彩荷背叛秀梨舞姬们都是知道的,但是眼看着秀梨已经大势已去,彩荷又极有可能接替秀梨的位置,所以舞姬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王姑娘掩着口鼻站在离彩荷一丈远的地方,厌恶的看着那具被老鼠咬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冷漠的说道:“王全儿,找几个手脚麻利的,把这儿给收拾了,人直接给我丢到乱葬岗去,然后到药店再去买些艾草来熏熏。”
王姑娘猛地转过头来环视着满屋子惊慌失色的舞姬们,冷冷的嚷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吃饭,难道也想进乱葬岗么?”
所有的舞姬都被王姑娘的怒气给吓了一哆嗦,转眼间,彩荷的屋子里一个舞姬的踪影也瞧不到了。
吃饭的时候,所有的舞姬都没有什么胃口,兴许是被彩荷的惨状给吓的,彩荷一直都在屋子里歇着,要是有人给她放老鼠的话,她应该知道啊,难道她之前已经被人给下了迷药,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假装不在意的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舞姬,依旧是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
晚上的时候,求了半天王姑娘,王姑娘才准许我休息一晚上,我实在是不想看到讨厌鬼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独自一人坐在院子的长廊里看着头上的夜空。
“你是谁,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呀!”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虽不是很大,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而且这个男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老爷的声音。
赶紧站了起来,低着头说道:“小女子叫雪舞,由于昨天伤了脚,王姑娘才准许我休息一晚上的。”
那个男子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淡淡的说道:“雪舞,你就是昨天跳了一晚上的那个舞姬!”
听他这样说,急忙解释道:“启禀老爷正是小女子,还望老爷饶命!”又赶紧跪了下来。
那个老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伸手把我扶了起来,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奇怪,这男人也熏香么?女里女气的看了让人恶心!
“有伤,就多养几天,我会跟王姑娘说的!”老爷说完后就走了。
他不是一直都冷血无情的么?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被驴给踢了,突然对我这么好,还真有点不习惯!
老爷走后,依旧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摆弄着手里的树枝。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了呢?原来躲在这里!”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来气,这个阴魂不散的讨厌鬼,狠狠的扔掉手里的树枝,站起来,看着身后的那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呵呵,我是来给你送钱的,一万两,要不要!”讨厌鬼笑了几声,戏虐道。
气死我了,还敢提一万两,不过转念一想,送上门的钱干嘛不要,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示意那个家伙把钱拿来。
那个讨厌鬼嘻嘻笑了几声,猛的下子抓住我的手,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个家伙拽到怀里了,手又被那个家伙给反握住了,靠在他的怀里根本不能动弹。
气死我了,又被那个家伙给耍了,我怎么这么笨啊!使劲的挣扎了几下,但依旧是徒劳,怒视着近在迟尺的那个讨厌鬼,这个家伙虽然长的不算英俊,但也算是仪表堂堂啊!怎么竟做这点子无耻下流的事情啊!
那个讨厌鬼一脸色眯眯的瞅着我,另一只手还有些不安分的要上来摸我的脸,急的我在那里直跺脚,突然灵机一动,猛的抬起脚来,欲踩下去的时候,却被那个家伙一把给拽住了,说实话我现在的姿势,真的是有些不太雅观!
那个讨厌鬼笑着说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可以叫人啊!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无——耻!”狠狠的咬出几个字。
“我只对你无耻,别人还不够级别!”讨厌鬼厚着脸皮说道。
对于这种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我真是无言以对了,无奈的说道:“你想怎样!”
“要你······”
“好啊!”立马打断了那个讨厌鬼的话。
听我这么爽快的答应了,讨厌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说道:“你真的答应我!”
“是啊!公子,你弄的我好疼啊,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不跑的!”说着又朝讨厌鬼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那个讨厌鬼笑的更美了,快速的放开了我,揉了揉有些发疼手腕,那个家伙又一次的走上前想要抱住我的时候,猛的飞起一脚,直朝那个家伙的命根处狠狠的踢去,却被那个家伙眼疾手快的给摁住了。
讨厌鬼瞪着他那蜜蜂眼,惊愕的嚷道:“袁雪舞,你想让老子绝后啊!”
趁那个讨厌鬼不注意,‘啪’的一声,又狠狠的甩了那个讨厌鬼一巴掌,那个家伙被我这突然一巴掌甩的有些懵,什么话也没说,趁乱赶紧溜了,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再待下去非得被这个家伙给生吞了不行!
一溜烟跑回房间里,摸着被吓的起伏不定的胸口,紧紧的低着房门,生怕那个家伙会追来,过了一会儿又瞧瞧的打开门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放心的躺回到床榻上,睡着了。
翌日,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今天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我难道又犯了什么错了。
王姑娘走了进来,把我叫了出去,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老爷在下个月的十二,要纳你!”
王姑娘的话无疑是一个闷头棍,懵了,真的懵了,老爷都已经四十多了,而我才十六啊!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昨晚么?但是昨天那么黑,谁能看清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