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温妙可昏昏沉沉的过了好几天,至于司马天佑那边,自然有人向温妙可按时汇报,这也省了温妙可不少时间和精力……
这天清晨,温妙可在自家的院子里面做了做瑜伽,有把神风剑法练习了一遍,这是温妙可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什么都可以先不做,但是,必须把功夫都练一边,温妙可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强者为王弱者倭寇的时代,虽然,自己做不了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但是,抱住自己的小命还是有必要的……
吃过早饭,温妙可晃晃悠悠向丞相府前进,这几天据丞相府的人汇报,司马天佑的伤势已经痊愈,温妙可决定今天就正式复课,于是,今天的温妙可精神百倍来到司马天佑的房间,准备要好好的检查一下他的功课……可是,奇怪的是,司马天佑今天居然没在房间,温妙可随便抓了一个丫鬟问道:“司马天佑呢?”
“公子在书房……”
“哦,什么时候的事了?”
“从昨晚开始,公子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已经整整一晚了……”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温妙可来到书房,果然看到司马天佑在那里背三字经,温妙可走了过去,看了看顶着熊猫眼的司马天佑,轻蔑的问道:“奋斗了一个晚上,有何成效?”
“哼……”
“还能拽,看来有点收获,那么开始吧!”
“背就背,本公子怕你不成?”
“小子,你听好了,如果你背错了,或者背不出来,那么你可要接受我的惩罚……”
“你除了会打人还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爷不但会打人,会的还很多……”
“行了,开始背吧……”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嗯……三纲者……嗯……三纲者……”
司马天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后面的句子,温妙可心里那个得意的笑啊,哈哈……你小子在拽啊,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知道,拽人必定会拽死……
“怎么?不会了?”
“谁说不会了……”
“那继续背啊……”
“先要我想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马天佑最终还是举起小白旗,向温妙可投降,温妙可笑着带着司马天佑和几个家丁离开了丞相府……
来到罗湖,温妙可要人准备一只小舟,然后,和司马天佑上了小舟,家丁撑着小舟向湖中心驶去……
在小舟上站着的司马天佑很不解的看着温妙可,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自己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可是,他却没有出手打自己?而是好心的带自己出来游湖?这要怎么解释?
就在司马天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温妙可把一根很粗的绳子套在司马天佑的脖子上,然后,笑着对着他说道:“要辛苦你拉着小舟回岸上了……”
不等司马天佑明白过来,温妙可一脚把司马天佑给踹到了湖水里,司马天佑在水里挣扎着,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大声的问道:“你……你把我踹到水里做什么?”
“今天我要你畅游一下罗湖,小子,牵好绳子,你要带着小舟游回岸上……”
“你……”
司马天佑看了看远处,小舟离岸边起码有四五十丈远,自己能游得回去吗?他在为难自己?可恶……
温妙可看了看司马天佑,继续说道:“小子,你要快点游,要不然,你天黑是回不了府的?还有,我劝你不要耍花招,因为,你要耍花招只会对你自己不利……不信你可以试下……”
说完,温妙可翻身坐在小舟的顶棚之处,悠闲的看着在水里的司马天佑……
司马天佑恶狠狠的看着温妙可,咬着牙把绳子紧挤在腰间,努力的带着小舟向岸边游去……
温妙可看着在水里不断游者的司马天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没看错,这小子果然背娇生惯养惯了,以至于不明白人情冷暖……
而在水里游着的司马天佑恨死温妙可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温妙可的对手,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话去做,那么自己将来也是吃亏受制,与其迎着来,不如改变策略……
于是,在罗湖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个白衣的瘦小的少年坐在小舟的顶棚,欣赏着沿湖风景……
而一个少年却在水里面不断的努力着,看着他不断的游着,真要人替他担心,可是,你在看他那双不服输的眼眸,你就会为他的坚持而深深的折服……
就这样,司马天佑在天黑之前游到了岸边,温妙可从小舟上上了岸,看了看累的和狗一样的司马天佑,说道“明天如果你还是背不过三字经,那么在游一次罗湖……”
也不管司马天佑那惊恐的眼神,温妙可转身离开……这是,身后传来司马天佑的大喊之声……
“温玉丞,我是不会认输的……”
温妙可听到以后,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离开了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