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点!”
快点?媚奴不解,看着楚越摆在自己面前的血淋淋的手这才了然,忙接过他的手,但是随即又怯怯地问道,“你,你不找御医来吗?”
“御医可不是小狗。”谁咬他谁处理伤口,这倒也合理,只是,楚越话里的意思是,自己是小狗?!
媚奴愤懑,一双眸子睁圆鼓鼓的,配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分外有趣。见此楚越失笑,用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了媚奴的发顶,指了一个方向。媚奴再是不满,也只得撅着小嘴照楚越指示的方向去取了医药箱来,楚越看着小家伙的背影,黑眸不可察地变软。
这小家伙真是愈发胆大了,竟然敢咬他,想想这些年,能伤他分毫却全身而退的也就眼前这个小家伙了吧!
楚越晃神的功夫,媚奴已经取了医药箱返回,小心地跪坐在楚越的对面,小手捏着受伤的大掌,两只手放在一起,一大一小对比分外强烈。
“啊!”
媚奴一声低呼,随即心虚地看向楚越,楚越自然是眉眼不抬。这点小伤对他而言自然是算不得什么的,倒是这个小女人下手重了,疼了自己,尖叫的却又是她。
媚奴瘪瘪嘴,想说什么却终是三缄其口,认真地为楚越处理起伤口。媚奴细致专注的样子落入楚越眼中,眸光一黯。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这话一点也不错,只见媚奴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但是一双眸子却迸射出认真的眸光,分外引人,随着手上的动作,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如美丽的蝴蝶般,又似一根羽毛轻轻地划在楚越的心口,痒痒的,连带着喉间发紧,饶是楚越毅力惊人,这才生生忍下了下腹的火热。
两人各怀心思,好在媚奴虽迷糊,但手不算笨,没一会便将楚越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了。
“好了!”媚奴笑道,一副大功告成又送了口气的样子,殷红而饱满的唇也随着扬起一个月牙的弧度,分外勾人。
“嗯。”楚越低应了一声,略带低沉的嗓音不难听出他的隐忍。
媚奴自然没有发现楚越的异常,自顾自地收拾起医药箱,转身正准备将医药箱放回原处,不料一把剪子从箱中划出,不偏不倚地朝着媚奴的脚尖砸去。媚奴一无所觉,楚越却是黑眸一缩,以手做刀劈开了剪子,而他的手指头却是破了个口子。
媚奴见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忙不迭失地放下医药箱,夺过楚越的手,细细查看,好在划破的口子不大,不过还是渗出了些血。没有多想,媚奴拿着被划破的手指送入口中。
殷红的朱唇,细腻光滑的触觉,微微带着吸允的动作,楚越只觉脑袋“嗡”地一声!但是这不是尽头,随着那香软灵活的小舌划过他的指尖,他再不能冷静!他只觉他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他的欲望在叫嚣,他想要将眼前这个小女人拆吞入复!
许是感受到楚越过于火热的眼神,媚奴动作一滞,她呆愣的空档,楚越修长的手指便从她成O型的小口滑出,那副画面彻底地刺激了楚越本就火热的神经!只见他眸光一沉,大掌一挥,将媚奴放在床上的医药箱一把扫落地面,捞起呆立在原地的媚奴放在大床上,虎躯随即覆上。
“妖精!”低沉沙哑的男音传入媚奴的耳中,她来不及抗议,那大掌便已撕毁了她身上的衣物,而今日的楚越不似昨晚,太过凶猛,让媚奴不由有些害怕。
只是她的啜泣很快便被楚越的吻粉碎了,而起初的那点恐惧也在那两只富有魔力的大掌下一点点消失,随之而来的快一感带着她和楚越共同覆灭、沉沦……
翌日,微暖的阳光从窗口折射进房中,媚奴睁开沉重的眼皮,好容易才撑着坐起。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不过楚越的气息却还在,看到枕边一套崭新的一群,媚奴不由想起被楚越粗鲁撕毁的衣裙,以及昨晚的一幕幕,不由地,媚奴的小脸微微酡红。
穿上新罗裙,媚奴很快便发现了不对,今日的衣裙显然合身许多,不再多度肥大,很好地展示出了媚奴玲珑有致的身材。
洗漱、用膳之后,媚奴见楚越依旧未归,便在宫殿里的书房中看起了书,这一看就是一个上午,直到晌午,宫娥来唤,媚奴这才离开书房。
“主子有事未能归来,媚奴小姐若是在宫中待得倦了,可以四处走走,不过须得飞燕跟着。”
循着略带冰冷的声音,媚奴这才发现今日的宫娥中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似看出媚奴眼中的狐疑,自称飞燕的女子继续道,“飞燕是主子的暗卫,媚奴小姐可以放心,昨日之事定不会再发生。”
话落,飞燕不再赘言,在一旁恭候着。媚奴见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用膳,末了,媚奴还是回到了书房,看了会书后寻上了那个飞燕。
“皇宫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飞燕略一沉吟,“红鲤池可好?”
在她印象中,女人都喜欢花花草草和小动物。昨日之事,媚奴对御花园估计是没什么好感了,不过红鲤池在风驰皇宫倒也算是一景。
“好,就那里吧!”
不多时,媚奴和飞燕二人来到了红鲤池。红鲤池虽说不上有多稀奇,但是池中红鲤上千,大小、形态各有不同,成簇在池中嬉戏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看了一会,媚奴便失了兴致,眸子四扫,最后目光落在池对面一个白衣男子身上。
只见那男子临风而立,一袭白衣,墨发束于脑后,微风吹来,男子如谪仙般飘逸俊然。不由地,媚奴竟移不开自己的眸子,突地,男子转过来,四目相对,媚奴只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
------题外话------
学校断电断网,迟了,抱歉宝贝们~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