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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蒙古人民的草原

书名:女奴的反抗 作者:风影剑客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4
    娜仁托娅和乌云都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奇&8226;活娃赶紧对她们说:“快站起来,回去换衣服去,把带血的衣服藏起来。”
    娜仁托娅和乌云赶紧站起来,出去了。
    奇&8226;活娃等她们两走了,赶紧假装慌慌张张地跑到外面正好,迎面来了达赖,奇&8226;活娃说:“不好了,老爷被杀了。”
    “什么?不可能。”达赖冲到屋里,看见道尔吉倒在血泊里。
    达赖爬在道尔吉的身上,哭着叫,:“老爷,老爷。”达赖回头问奇&8226;活娃,说:“五姨太,是谁干的?”
    “我怎么知道?”奇&8226;活娃假装擦了擦眼泪。
    “是六姨太和七姨太?她们两刚刚在这里。”达赖说。
    “胡说,我来的时候这里根本没有她们,而是松布尔刚刚走出去。”奇&8226;活娃说。
    这时娜仁托娅和乌云都来了,她们一进屋,就假装吃惊,乌云转身在院子里大叫,“老爷被杀了,老爷被杀了。”
    娜仁托娅则看着奇&8226;活娃和乌云演着戏,等大家都来的时候,她也学着乌云的样子,抹着眼泪。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大太太哭哭啼啼地说:“老爷呀,老爷,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呢?”
    “是松布尔干的,我看见他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奇&8226;活娃说。
    二姨太斯琴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三姨太也是抹着眼泪,抽泣着。
    四姨太看着道尔吉,没有掉下眼泪,呆呆的站在那里。
    “松布尔为什么要杀老爷呢?他们不是很好吗?”大太太说。
    “松布尔要让老爷把四姨太送给日本人,老爷不愿意。”达赖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塔娜一听,心里就来气,心想:“死的好。”
    “是,是,是。”乌云赶紧说:“老爷和我说过的。老爷和松布尔早就不和了。”
    大太太哭着说:“这个松布尔,老爷什么都听他的,他还不知足。”
    “太太,现在我们怎么办?”奇&8226;活娃说:“我们去找松布尔给老爷报仇。”
    “不行,松布尔有日本人撑腰,我们去了,只会是送死。”大太太说:“我们还是先办老爷的葬礼吧。”
    晚上,大太太在房间里坐着哭,乌云和娜仁托娅进来了,大太太问她们:“有事儿吗?”
    乌云走到大太太的身边手一松从袖子里掉出那把杀死道尔吉的蒙古刀来,她把倒顶在大太太的后背说:“有事儿。”
    “乌云!你想干什么?”大太太很吃惊。
    “哼!告诉你吧,道尔吉是我杀的。”乌云说。
    “你!?你想干什么?乌云,你不想活了?”大太太说。
    “我会活的很好的。倒是你,要是不听话,就让你和道尔吉一起上西天去。”乌云说着把刀在大太太的后背上顶了一下。
    “娜仁托娅,快去叫人!”大太太说。
    ‘啪’娜仁托娅狠狠地打了大太太一巴掌,说:“这是替小孔雀打的。”‘啪’又一巴掌,说:“这是为我自己打的。”
    “你也想造反?”大太太说。
    “你们都不想活了吗?”大太太正想开口叫人。
    “你最好不要出声。”奇&8226;活娃从外面进来说:“想让好如娃活着,你就乖乖地听话。”
    “你们?”大太太明白了一切,她说:“你们把好如娃怎么样了?”
    “放心,只要你听话,好如娃就很好。”奇&8226;活娃说。
    “你们想干什么?”
    “道尔吉活的时候说了,谁怀上他的孩子,谁就是这个家的太太,如今,乌云怀了道尔吉的孩子,她就是这个家的太太,而道尔吉死了,这个家,就该由乌云说了算。”娜仁托娅说。
    “是的,你乖乖地让乌云当这个家的主人,好如娃就会没事儿。”奇&8226;活娃说。
    乌云的刀在大太太的后背又顶了一下。
    大太太抖了一下,慢吞吞地说:“谁知道她的孩子是不是老爷的?”
    “哼!”乌云冷笑了一声,把刀递给娜仁托娅。娜仁托娅接过刀,指着大太太的脖子。
    乌云走到大太太的面前,把蒙古袍子掀起了,把一团团白布揪出来扔在地上,大太太很吃惊,娜仁托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奇&8226;活娃还是那副表情——面无表情。
    乌云把袍子放下来,拍拍袍子衣襟,说:“你说的对,你也知道,道尔吉根本就不可能生孩子的,他的缺德事儿干的太多了。还想自欺欺人,什么怀他的孩子,他生生世世都会断子绝孙的。”
    “你这还想做太太?”大太太冷笑道。
    “那你就和好如娃一起找道尔吉去吧。”奇&8226;活娃说:“让乌云做这府里的主人,是唯一的选择,我们是看你一把年纪,想给条活路,如果你不答应,那么只能是送你上西天了。”
    娜仁托娅把大太太脖子上的刀在大太太的脖子上蹭了蹭。说:“给你脸,你要是不要,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是她们可怜你,才给你这条活路,你若再多嘴,我现在就杀了你!反正道尔吉活的时候说了,我是这里的太太。”乌云狠狠地对大太太说。
    娜仁托娅把刀在大太太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说:“快表态,是要活命,还是要死?”
    “活娃姐,娜仁托娅姐,我看还是杀了她吧,不要和她废话了,免的留下后患。”
    奇&8226;活娃点点头,说:“就听你的吧。我们要做的事儿还很多,杀就杀了吧。”奇&8226;活娃说完给娜仁托娅递了个眼色。
    娜仁托娅点点头说:“就听你们的,是她自己不想活,也不能怪我们。”说着要杀大太太。
    大太太吓的赶紧说:“等等。”
    “你还有什么好说?”乌云说。
    大太太流下了两串眼泪说:“你们要答应我,不要伤害好如娃。”
    “只要你听话,好如娃会活的很好。”乌云说。
    “好如娃的生死就在你的手里。”奇&8226;活娃说。
    大太太终于低下头,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乌云和娜仁托娅来到大厅里,把所有的奴隶和家丁护院都叫到院子里。
    娜仁托娅说:“道尔吉老爷早在七姨太乌云怀上孩子的那天起就说了,乌云将是这里的太太,今天大太太也愿意将太太之位让给乌云。”娜仁托娅回头看着大太太,说:“大太太,是不是?”
    大太太看看她,看看乌云,有看看站在下面的奇&8226;活娃,只见奇&8226;活娃还是以前那个表情,若无旁事,面无表情。
    “大太太?是不是?”娜仁托娅问。
    大太太点点头,无可奈何地说:“是的,大家以后就听七姨太,乌云的吧。”
    娜仁托娅说:“老爷没了,从今天起,这里的一切都听乌云的。”娜仁托娅说完给乌云行了礼,说:“乌云,请你主持大局吧。”
    乌云看看二姨太,只见二姨太捻着一串佛珠,嘴里在念经,乌云走到二姨太的身边的说:“斯琴姐姐,来到府里半年的时间了,也没给你和各位姐姐们请安行礼,今个,我就在这里给你们行礼了。”乌云说完给斯琴和各位行了礼。又说:“各位姐姐,对我做太太有没有意见?”
    斯琴捻着佛珠说:“阿弥陀佛。天上的鸿雁从北往南飞,是为了寻求太阳的温暖,是为了蒙古人民的草原,阿弥陀佛。”
    大家对斯琴的话似懂非懂。
    雪玲高高娃想说什么,又没说。
    乌云大声说:“我就是为了温暖的太阳,照亮草原,照亮我们每个人的心田而来的。”乌云看着雪玲高娃,又说:“我会让你们每个人的心田都得到春天的。”
    娜仁托娅使劲拍着手说:“好,乌云不愧为我们草原上的女英雄,她将是我们新的希望,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新的扎萨克。扎萨克!”
    低下的奴隶和家丁们都跟着娜仁托娅喊:“扎萨克,扎萨克,扎萨克。”
    乌云抬起手说:“谢谢大家。”
    “老爷的尸骨未寒,现在,我们怎么办?”雪玲高娃说。
    “老爷是被松布尔杀死,我也一定会给老爷报仇的,但是不是现在,松布尔是日本人的狗腿子,总有一天,我会取走松布尔的首级,给老爷报仇雪恨。现在老爷的葬礼也不能太铺张,如果太张扬,这样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我们先要保住自己,才能留得青山在。”
    乌云抹了一下眼睛,说:“一会儿把老爷太在后山,悄悄葬了,就让那不朽的青山绿水永远陪着老爷吧。”
    大太太正想说什么,乌云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她,大太太也没再说话。
    大家见大太太都不说话,其他人也没再说话。
    乌云看看底下的达赖好像有的躁动,心里想:达赖也是个祸害,着两天就忘了他了。于是说:“现在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首先,要让自己生活的无忧无虑,可大家都知道,日本鬼子和汉奸都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更好的保卫我们自己的家园,保卫我们赖以生存的草原。只要你们听我的,我会保护好你们的。我会做一个合格的扎萨克的。”
    “我们都听你的,扎萨克。”娜仁托娅说。
    “我们都听你的,我们都听你的,扎萨克。”大家也跟着叫。
    “好!谢谢大家,现在大家都回去干活吧。”乌云说。
    等大家都散了,乌云和娜仁托娅,和奇&8226;活娃说:“活娃姐,娜仁托娅姐,我们忘了达赖这个坏蛋了。”
    “对啊。”娜仁托娅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现在就杀了他。”
    奇&8226;活娃胸有成竹地说:“不,现在杀了她,那我们就成了凶手了,我们要等他出来府,在动手。”
    她们都听着奇&8226;活娃的话。她们在道尔吉的房间里翻出一把枪,乌云拿着枪说:“活娃姐,娜仁托娅姐,你们会用吗?”
    娜仁托娅摇摇头。
    奇&8226;活娃拿过枪说:“道尔吉曾教我用过,有了这把枪,杀松布尔就容易了。”于是奇&8226;活娃演示了枪的用法。
    达赖乘人不注意时,拿着包袱从后门逃跑,逃出很远的时候,被乌云在前面截住了,乌云说:“达赖管家,这么巧,要到哪里去呢?”
    达赖见是乌云一个人,放大胆子说:“你杀了道尔吉老爷,嫁祸给松布尔,我要到松布尔哪那里告你的状。你这个坏女人。”
    乌云笑着说:“是的,道尔吉是我杀的,松布尔也别想活,你也一样,今天我就送你去见道尔吉。”说着从马靴里拿出那把杀道尔吉的刀来像达赖刺去。
    达赖怎么说也是男人,他赶紧一躲,躲过了乌云的刀,两人扭打起来,达赖显然有些占上风,他正得意时,有一把冰冷的刀正从他的后背正中一刀,不偏不倚正中后心。达赖回头一看是娜仁托娅。
    达赖说:“娜仁托娅,你——”
    娜仁托娅说:“这是多年的梦想,今天总算可以实现,这也是你偿还多年来欠下我和陶格斯的债。”说完把刀拔出来,又是一刀,达赖彻底毙命。
    乌云叫出早已埋伏在附近的几个奴隶,把达赖拉在山里喂狼了。
    松布尔听到了道尔吉死的消息,正要去道尔吉家,路上碰见了奇&8226;活娃,松布尔说:“这不是道尔吉老爷家的五姨太嘛。”
    奇活娃说:“松布尔,是我。”
    “五姨太,这是要到哪里去?”
    奇&8226;活娃假装擦着眼泪,说:“道尔吉老爷死了,我能到哪里去呢?”
    松布尔歪着嘴,斜着眼睛笑着说:“早就听说奇夫人美若天仙,道尔吉那个老东西,死了就死了,以后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伸手去摸奇&8226;活娃的手。
    奇&8226;活娃把手缩回去,说:“松布尔,我出来的时候,好像听说乌云去山里了还带着塔娜。”
    “乌云这个小贱人,她带着塔娜去干什么?”松布尔说。
    “不知道。”
    松布尔赶紧说:“我得去看看。”
    松布尔带了几个人来到山里,到处寻找乌云和塔娜。就在这时,松布尔中枪了,他带的几个人也赶紧警惕地拿起枪来,松布尔掏出枪,他回头一看是,奇&8226;活娃,开的枪,他正要说话,跟前就围上了乌云和娜仁托娅。
    娜仁托娅说:“都不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谁动打死谁。”
    “你们……”
    “松布尔,你这个草原的败类,今天我们就要替天行道。”乌云说着就割断了松布尔的喉咙。
    娜仁托娅对其他的人说:“都不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山里围着我们大批的人马。”
    “你们都是草原的儿女,都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为什么要跟着松布尔做汉奸?”乌云激情的说:“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把日本鬼子赶走,我相信你们中间或有亲人,或有朋友被日本鬼子杀害,你们在执迷不悟,就是日本鬼子的帮凶,你们是喝着山里的甘泉长大的,现在要喝自己同胞的血了吗?”
    一席话说的几个汉奸泪流满面。他们纷纷愿意跟着乌云干。
    乌云说:“成吉思汗的儿女,是永远不会做汉奸的。”
    “不做汉奸,不做汉奸!”
    “谢谢你们,今后,让我们一起保卫草原,保卫家园。”乌云说。
    “保卫草原,保卫家园!”
    就这样,一个大汉奸松布尔也死了。
    乌云成了蒙古历史上第一个女扎萨克。带领着蒙古人民保卫着草原,保卫着家园。
    娜仁托娅和奇&8226;活娃准备去投奔八路军。
    乌云说:“活娃姐,娜仁托娅姐,留下来,我们一样也可以保卫草原,寻找我们的队伍也越来越大了,我们可以的。”
    “我还要到山上去找我的表妹,你好好的留在这里,等待着解放的一天吧。”娜仁托娅说。
    “是的。”奇&8226;活娃说:“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娜仁托娅和奇&8226;活娃走后,乌云放走了大太太和好如娃,把斯琴让人送到了尼姑庵里,又对塔娜和雪玲高娃说:“你们想留下,我会保你你们吃喝不愁,如果想走,我也会给你们足够后半生生活的钱。”
    塔娜和雪玲高娃决定离开。于是乌云给了他们很多钱。
    塔娜带着钱去找格日勒图了。
    而雪玲高娃则没有要钱,她和乌云要了几十只羊,到山里做起里牧羊女。
    *
    娜仁托娅执意要去大青山山上找陶格斯,可是奇&8226;活娃说:“娜仁托娅,你没听说吗?陶格斯做了土匪的二当家的,现在的陶格斯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陶格斯了。
    ”不,我不信,小孔雀一定吃了很多苦。我一定要去救她,活娃姐,你先走吧。“
    奇&8226;活娃见娜仁托娅去意已决,决定和她一起上大青山上去。
    大青山上。
    陶格斯正在和大土匪头子哈斯额尔敦喝着酒,吃着牛羊肉,一个属下来报,说:”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我们抓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哈斯额尔敦问。
    ”不知道什么来历,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小土匪说。
    ”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你们抓她们干什么,快放了吧。“哈斯额尔敦说。
    ”可是。“
    ”可是什么?“哈斯额尔敦问。
    ”她们带着很多钱。“小土匪说。
    哈斯额尔敦想了片刻说:”女人带着孩子,总得生活呀,放下山吧。“
    小土匪慢慢的说:”是。“说完就走。
    ”等等。“陶格斯说。
    小土匪站住脚问:”二当家的?“
    ”给我带上来,我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陶格斯说。
    ”是!“小土匪说。
    小土匪马上就带上来她们抓来的女人。
    陶格斯一看,尽然是大太太蒙根琪琪格带着好如娃。陶格斯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抬起头来,让爷爷看看。“
    蒙根琪琪格吓的浑身发抖,不敢抬头,但是她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她想看看是谁,但始终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说:”钱我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哈哈哈“陶格斯大声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蒙根琪琪格抬头一看,正是陶格斯,她赶紧磕头求饶,说:”陶格斯,是你啊。“
    ”大太太,是我!“
    ”你们认识?“哈斯额尔敦说。
    ”当然,这就是我以前的主人。“陶格斯对哈斯额尔敦说:”她就是乌拉特前旗扎萨克石。道尔吉的大太太,蒙根琪琪格。“
    ”陶格斯,你饶了我吧。“蒙格琪琪格哭着说:”那都是老爷的主意,和我没关系,你看我还领着好如娃,现在老爷死了,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你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蒙根琪琪格又求哈斯额尔敦说:”大当家的,求你饶了我们吧。“
    ”即使二当家的故人,就交给二当家的做主了。“哈斯额尔敦站起来说:”陶格斯这里就交给你了。“哈斯额尔敦说完就走了。
    小土匪们把蒙根琪琪格的东西带上来,陶格斯打开一看,有很多金银财宝,头饰等。
    蒙根琪琪格赶快说:”陶格斯,这些都是你的,你就放了我们吧。“
    陶格斯拿起那些珠宝,说:”当年,我和我表姐一人十二只羊,你们把我们换来了,这些珠宝能得多少只羊啊?去年,你们用一只奶山羊换了我表姐的一生,这些能换多少只奶山羊啊?!“陶格斯把那些珠宝扔下说:”你的面值这么多珠宝吗?“
    ”陶格斯,陶格斯,我知道我错了,现在娜仁托娅掌管着旗政,她也翻身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一把年纪了,况且,好如娃她还这么小,你就放过我们吧。“
    陶格斯冷笑了一声,对蒙根琪琪格身边跪着的好如娃说:”好如娃,来,过我这里来。“
    好如娃也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她抱着蒙根琪琪格,摇着头。
    ”陶格斯,求你了。“蒙根琪琪格哭着说。
    ”好如娃,你想活命就到我这里来。“
    好如娃慢慢地站起来,向陶格斯走去。
    蒙根琪琪格拉着好如娃说:”好如娃,不要。“她又求陶格斯说:”陶格斯,好如娃还是个孩子,不要伤害她。“
    ”来。“陶格斯把好如娃拉在身边说:”当年,我也这样求过你们,你还记得吗?“
    蒙根琪琪格,想上前去,被土匪们按住了。好如娃赶紧跪下来,求陶格斯,说:”陶格斯姐姐,求你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陶格斯摸着好如娃的脸说:”你想活?“
    ”嗯。“好如娃使劲的点着头,哭着哀求着陶格斯说。
    陶格斯掏出一把蒙古刀,放在好如娃的眼前说:”你要是能杀了蒙根琪琪格,我就放了你。“
    ”不要,不要,陶格斯,你不可以这样。“蒙根琪琪格哭着说:”好如娃,你不要这样做。“
    ”看你的了。“陶格斯对好如娃说。
    好如娃接过蒙古刀,像蒙根琪琪格走去。
    ”好如娃,不要信陶格斯的,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额吉。“
    好如娃哭了,一刀捅向蒙根琪琪格。吓的把刀掉在地上。她跪在蒙根琪琪格的身边哭着叫:”额吉,额吉。“
    蒙格琪琪格,捂着刀口,摇摇头,对好如娃说:”不要哭。“她又对陶格斯说:”陶格斯,好如娃照你说的做了,你放了她吧。“
    陶格斯说:”我就知道,好如娃一定会这么做的。这都是你大太太平时教的好啊。“
    ”陶格斯,求你了,我杀了额吉,你就放了我吧。“好如娃哭着说。
    ”你配做蒙古人吗?“陶格斯对好如娃说:”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坏心肠,长大了,你还不得把人吃了?“陶格斯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看看手枪。
    大太太赶紧说:”不要,陶格斯,不要。“大太太试图想护着好如娃,被土匪们拉开了。
    陶格斯继续说:”你一定没见过这个东西吧?它的名字就叫手枪,和我们打猎的枪可不一样,你尝尝它的滋味吧,也不算你白来世上一回。“说完就照着好如娃一枪,正好打中好如娃的心脏,一枪毙命。
    大太太哭喊着,叫着好如娃的名字。
    ”这样的孩子,还不如一只羊呢?死就死了,大太太,你说呢?“陶格斯用嘴吹了吹手枪。
    ”陶格斯,你就是一只狼。“蒙根琪琪格说。
    ”大太太说的对,我就是一只狼,草原上的狼,比你这样的人都有人情味。“
    ”陶格斯,你,你,你真是比狼还恶毒呢。“蒙根琪琪格哭着说。
    ”这都是你们教会我的。“陶格斯说:”我还得感谢你们呢。“陶格斯对手下说:”把她拉出去,千刀万剐,记住,不要浪费子弹,要用我们的蒙古刀,一刀一刀的,慢慢地让她享受。“
    ”是。“几个手下,把蒙根琪琪格和好如娃的尸体拉了下去。
    蒙根琪琪格在后面哭叫道:”陶格斯,陶格斯,你这只野狼……。“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只狼!一只要吃你肉的狼!“陶格斯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狠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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