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一刻的犹豫,纵身跳下悬崖,回顾她这一年,她怨她恨,往事种种,只剩血泪,那幽谷中只剩那白衣飘飘的女子直线下落,她穿着婚纱,好美,好美,可是那样娇弱的身躯却是对这世间不带任何留恋,就那么绝决的下落着,仔细瞧去一滴滴清泪顺着她那清丽面庞不甘心的滑落,那是对世俗的控诉么,无人知晓,谈起那女子的命运,着实令人心痛,惋惜。
她名唤墨兰,像极了她的性格,沉稳,优雅,极致诱惑,又有谁知她原不过是哑女罢了,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说不了话的,她只记得那夜后她失声了,在她目睹了家族被血屠后,在她目睹父母倒于血泊后,极度惊吓的她昏迷了,醒来后,她失声了,算算也该有十五年了吧,能说话大概还得追溯到一年前吧,直至那个人出现,也是那个人出现后。
家族被血屠时她才四岁,昏迷醒来后,她被带到了名为暗夜的组织中,一个被称为杀手盟的组织,本以为在那她会沾满血腥,这是她自知身处何地就开始这样认为的,但奇怪的是没有,什么的没有,她每日被伺候的像极了公主,但凡是她想要的需要的,那些像傀儡像僵尸一样的下属们总会为她奉上,没有人告诉她为何会出现在这,没有人告诉她眼前出现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开始时她害怕过,她疑惑过,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毕竟那些像傀儡一样的下属从来没有伤害过她,还有一个认知就是她现在只是个待宰的羔羊罢了,在惊慌在忧虑,对现在的她来过不会起任何好作用,就这样她生活了十五年,十五年来什么都没有变化过就连那噩梦都一样未曾变化过,梦中,她那已故的父母满脸鲜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语气中带着担忧“兰儿,快逃,快逃,离开这儿。”每每到这她就会惊醒,然后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是的,十五年来什么都不曾变化过。
直至一年前,那个舜华的男子出现在她身边,那日她在满是烂漫花园内小适,感受着阳光的轻抚,这儿是那偌大深思海的杀手盟内唯一让她心安的地方,在这是她唯一卸下冰冷面具的地方。
本来感受着阳光的沐浴,便是感觉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睁开眸,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色西服,王者风范的男子。
“我的公主,一切该开始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伴着嘴角似暖阳的微笑显得格外纯洁。
那个男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近乎形影不离的陪伴着她,陪她分享孤独。
她无法出声,他就为她找来医生为她治疗,她不会说话,他就开始一字一句的教他,她寂寞清冷,他就用她的温暖融化她。
“你究竟是谁?”这是她学会说话后,与他说的第一句话。
“一个与你有着纠缠不清宿命的人,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含半滴杂志的清眸就这么直直的对上她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他。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那个冰封多年的心似是得以融化,她发现她的生活中不再是孤独,不在只剩下心惊。
她开始关注他的一切,关注他的笑,关注他的皱眉,关注他的任何表情。
渐渐的她明白,她爱上了那个温暖似阳的男人,一度她开始以为这个男人是她生命里的救赎,是她不幸生活中的救赎。
一年后,他向她求婚,理所当然的,她答应了她,不带一丝犹豫。
那日,她满心欢喜的穿上了嫁衣,镜子里的她,好美好美,不可否认,她有着别人无可比拟的美貌,而她的新郎就这么痴迷的盯着他,眼里有她看不懂的疯狂。
“华,终于,我要嫁给你了。”
“是的,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刻了,你先等会,我还有件事要办,去去就回。”他急匆匆的走了,带着些许迫切。
这让她有些好奇,记忆中他不曾如此急匆,偷偷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尾随着他来到她一直不曾知道存在的地宫里。
里面很冷,很亮,侧眸看去,里面有个冰床,而那冰床上躺着的人,竟是她自己,不,或许该说那是与她有着同样相貌的女子。
“兰儿,再等等,很快的,你就会醒过来,等我和她结了婚,我便将我名义上的那妻子的心脏为你换上,若不是为了那该死的域规,或许你早该苏醒了,没有一那个与你样貌相同且爱我的”妻心“,根本无法唤起你,不过,还好,很快便可以了,也不枉我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语毕那男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怀中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眼里是她之前看不懂的痴迷,原来,原来,呵呵,原来是这样。
怎么走出那地宫她不记得了,她失魂落魄的爬上了那个曾经与他海誓山盟的山上,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罢了,她只是一个待在的羔羊,而那屠夫却是她深爱着的男人。这一切该是有多么的讽刺啊,她活着,唯一的价值原来只是那颗跳动的心脏罢了。
往事种种,依旧是那么的历历在目,父母被屠杀,亲人被灭族,自己那十几年的孤独与心惊,甚至就连自己爱上那男人也不过是一场谋算罢了,呵,真相还真是血淋漓啊,她有什么错,她做错了什么,自始至终她不曾伤害过任何人,为何她最后会被伤的遍体鳞伤,果然人善被人欺,天亦欺。
不带任何犹豫她纵身跳下,山谷里游荡着她的控诉“我墨兰对天起誓,若再世为人必将腐蚀善念,宁作一世恶魔,不为半刻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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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下章就苦以了,相信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