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离开,后会有期,如在相见,必报知恩。”
“我叫你薰衣好吗?”
“看你的样子该比我小吧?我就知道,你以后叫我姐姐吧。”
“薰衣……薰衣……呵呵。”像发电影一样所有的画面全部播放,心好疼好难受。他握着胸口紧紧地扯拉着衣衫,努力的重新站了起来。三年了他薰衣终于回来了,当到达凤吟国的那一刻他快马加鞭到了宰相府,所有的一切都未曾改变……只是他亲眼目睹曾吟嫁于他人,姐姐不快乐真的不幸福。在曾吟的眼中他没有看见幸福的光芒,他听见那个男人素性的强迫着他的姐姐,薰衣柔顺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深邃双眸轻眠着,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身上还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为了凤吟国我曾吟愿意嫁给你凤伊月。”她说的是这样的干脆谁又知道姐姐心中的万分不舍,那个为他起名字的姐姐,那个把面子看成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姐姐,那个永远都以笑容挂着脸颊上的姐姐既会嫁于凤伊月,不可能!这些事情没他想的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有秘密,想到这些薰衣本柔情的双眸变的无比恐怖。他的姐姐不准任何人伤她的心,绝对不可以。
第二日。
当薰衣怒气冲冲的到王爷府,他谨慎的慢步走在大理石砌成的长廊上,周围每一处的建筑浮雕都格外的耀眼。弥漫的雾为它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幽静的长廊里发出悦耳的木琴声,钢琴声非常的柔和但似乎有助人催眠。
风猛烈的把一扇门吹开,陷入眼前的画面如漫画时代,弥漫的天花板上闪耀着迷离的灯光,窗户上的白布因风波的关系吹动着,像海上的浪花般翻滚。白衣女子忧愁的皱眉抚琴,云纹绉纱袍软毛织锦披风,烟云蝴蝶裙,几支发簪点缀插在千缕发丝中。
这幅画面让门外的薰衣看的如痴如醉,而房中的曾吟像似被人勾了魂一样深深沉醉在木琴里,没有往日的活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忧愁。
修长的双手不断的在琴弦上舞动,那双修长的双手似有魔力让她所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让人沉醉。她微闭的双眼悠悠唱道:“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这城市渐入夜色当爱情经过,幸福的能有几个,没有人在爱我没有人再等我,我想我不会寂寞这城市人太冷漠,太脆弱结果孤单的只剩下我,一个人走了太多眼泪也不停转着。谁把爱攒下来给我。”悲伤的旋律动人歌声,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她咬牙任泪珠在木琴上跳动,片刻又接着唱:“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而你现在还不懂,冷冷的夜雨中好想你来拥一切只换来你一句保重,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恨我自己没有用,有没有人像我伤的那么多,心如刀割没人能说我的痛……”她咬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手指也停止了挥舞。伏身趴在木琴上,片刻便再没有人看见她眼眸中流淌的悲伤。心如刀割没人能说我的痛……太脆弱结果孤单的只剩下我……凤伊月清晨时在她唇角边留下一个吻痕,他对她说如果他能平安回来一定让她幸福。谁会知道此次大战会如何,那个承诺会成真吗?
“姐姐……”薰衣黑亮的瞳仁里流露出一抹淡伤,悠悠走到曾吟的面前,曾吟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声猛然抬头。薰衣优雅的旋身,迈开步子站在她面前,无话不淡静静的吻上曾吟微张开的双唇。曾吟瞳仁张的无比之大,深邃的眼眸中充满惊讶。
“姐姐……求你爱我。”薰衣沙哑叹道,单纯的眼眸里流淌下两行水晶泪,他朝思暮想的姐姐不愿放开她一步紧抱着她,闭上眼睛,心中有一种隐藏的痛,像刀片般,在已经脆弱的心上缓缓地划过。
“求你……求你爱我……求你跟我一起走。”放下男人的尊严跪在她的面前乞求曾吟爱他,曾吟含着苦涩地微笑摸上他白皙的脸颊,微微张开嘴唇呼出一口灼热气息,抹掉他眼角的泪花。
“对不起……我不能。”绝情的转身离去,她不能真的不能,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何能一句跟我走就解决,薰衣还是煌谁能告诉她,不是说了如若再见不如不见嘛,猛然出现在她面前说爱她。冲动的锁定了她的人生,谁也没有告诉她你叫她如何经常下去……
“别走,我怕。”感觉右手有一股重力拉着她不放,曾吟低下头暗自悲伤,薰衣跪在地上拉着她的右手其实他并没有说完。他想说的是别走,他怕她走以后再不会回来,他怕她像三年前一样一去不回,他怕他在她的心里永远只是一个小小的阴影,他真的怕……
“哟,这又是演的那一出啊。”话语间水烟从门外走进来,陷入眼前的是水烟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袍,她皱眉向地下跪着的薰衣冷笑道:“曾吟这又是你在哪里勾引来的野男人,爱爱慕慕,缠缠绵绵,王爷是瞎了眼才会取你这么一个荡妇进门。”见薰衣怒气冲冲的起身冲在水烟的面前扬起手掌正准备打下去时,曾吟拉过薰衣轻眠双眼。
“说够没有。”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水烟那个气啊,她扭着屁股吹着手上闪光的指甲嘲笑的冷哼一声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啪……”曾吟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粉嫩的小脸立马浮起五个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