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刚才那场面,岂能用一个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来形容啊,说得好听那叫晚宴团圆,说得不好听那便叫做皇帝的怨妇后宫啊,不过那是女人们的争宠之争,而此时的却是那些个顶天立地男子啊的斗争啊,都说女子之间的争斗阴狠毒辣,不讲情面,殊不知那男子间的争宠也绝不是尔尔罢了。
越是回想起来,越是觉得头上青筋跳动的厉害,那场面实在是让她无语至极啊。
回忆起刚才那争斗似乎是自她出现时便是开始了,刚刚她与那暮天便是在那水榭亭台上稍稍缠绵了一会,所以多少还是耽搁了一些时间,当她与暮天姗姗而归的时候,客厅里的人早已是到齐了。
还记得当时他们两人出现时,那些个男人面上是有些变化的,可是她并不意,在意的只是有尉迟罢了,毕竟他是自己已经认定了的男子了,所以他的感受自己还是会关心的,便是特意的注意了他的面部表情,只见他微微开口,并未发声,用唇形告诉她,自己没事。
看到此,心里是暖暖的,也是在那时感到一直紧牵着自己手的暮天慢慢的松开了手,并是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只是现在哦,去吧,他也是需要安慰的”说着还是慢慢的推了推她,示意自己朝着那如仙男子走去。
当时的她,觉得自己很是幸福,何德何能啊,让这样两个铮铮铁汉,顶天立地的男子,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啊,并没有即可迈步走向尉迟,而是微微转身在暮天他那玉颜之上慢慢的覆上一吻,如蜻蜓点水般,但却也足以让暮天欣喜若狂,接着便是慢慢的朝着那如仙男子走起,到了男子身边,慢慢的牵起男子的玉手,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那熠熠生辉的水眸,吐露她他们二人的心声,默默对视,没有言语,但即使是如此,却也能够让她们各自明白心里所想。
看到此,青枫浦与那黑爵似是觉得空气低压,缺乏氧气,呼吸困难,实则是他们二人的嫉妒心作祟罢了,是啊,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子情意绵绵怎能不呼吸困难呢。
若是仔细看那青枫浦那讳莫如深的眼眸,便可看出里面有着丝丝不解掺杂其中,可不是吗,他能不感到惊讶吗,他对暮天如此容忍的态度感到不解,是啊,别人不了解他,自己怎会不了解,就这些年与他相处来看,这家伙的占有欲极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若想要染指,那就是在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自己的裤腰带上,纯粹是自己找虐罢了,就是因为与他相处久了,久而久之,他对他的这一习性便是极为了解的。
所以刚才那那是什么啊,自己是不是换了什么严重的癔症啊,要不然怎会出现像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幻觉啊,他是看到那家伙一脸欣然的将自己心爱的男子交给了别人么,看至此青枫浦不得不感慨啊,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像这百年冰山占有欲极强的暮天都会突然转性,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微微愣神后,便是瞧见那些个人都是已经落座了,这时自己才是匆匆入座了,可是即使是这样,那天时地利的好位置还是被无情的占有了,等自己坐下了,才是猛然发觉,这位置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是真的好差啊。
不得不说,离府的桌子真的是好大啊,那容量真不是盖的,细细数来,现在就是这桌上落座之人便是不少于十数啊,不过还是年青之人站多说,而为何说是自己的位置差呢,是他的位子好死不死是条分水岭,因为左边的便是那离老爷子,而右边就是那个自称是离妝儿未婚夫的黑爵,不但如日与自己心尖上的人儿也是离的相当的远啊,似是隔海相望一般,数数看啊,貌似中间差了好几个位置啊。
看着离妝儿身侧那两个春风得意的家伙,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不止一次的在心中暗骂自己为何又是慢了一拍,以至于自己到了这幅田地啊,失策,失策啊。
不过没关系,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住他那个赤诚的心,不就是坐得远了点么,绝对不影响自己发挥的,反正他是决定,一定要自此次宴会上给他的小宝贝深刻的记忆,在心底暗暗打定注意,即使是离得远可是布菜的话,还是可以的,可是当自己回过神来,才知道又是失去了先机,因为现在在她身边的两个家伙真是殷勤的位置布菜呢,瞬间便是瞧见那本书精彩奕奕的谦谦少年突然像是霜打的茄子,变得灰头土脸的。
可不是吗,像他这样干事情总是先想再做,可不是等着黄花菜的凉了么,虽然说吧做事情先考虑是好的,可是有时在心中饶上个七七八八个弯弯才是敲定主意的,像这样,不失落谁失落。
而黑爵此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是啊,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举止亲昵,有谁受得了啊,刚才的时候就想要发作的,可是有顾忌着要在自己岳父岳母面前留个好印象,便是死命的压制住火气,可是像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妆儿,这道银耳米虾到时不错,尝尝如何”自顾自的便是说完,用汤匙将之盛往小碗中,伸手越过隔壁端坐着的暮天,轻轻的将碗放在离妆儿的面前。
其实他更乐意亲自喂他,可惜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大灯泡,便是那暮天。再说了,不管怎么说,好歹要给长辈们一个好印象啊,这可是有关于他以后的重大幸福啊,只要给其父母端正高贵,知理的印象,就不相信不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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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