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走来一身身着白色长袍的暗影派派主云蓝福,湮冰双眼担忧地看着云蓝福,他的周围有着暗色气息让湮冰不有感觉到不安的气息,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一路走到这儿,而且是如何强大的仇恨让他不顾原则毁灭人族和冰雪一族,但是如果他没有伤害冰雪一族的话,或许湮冰会网开一面绕了他,可是他居然伤害着他最看重的冰雪一族。
子民的痛苦他能体会,子民的呻吟他能感受,子民的仇恨他来报,因为他是他们的守护者,他们的天。
“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就会化成魔,你难道想让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化成灰烬,变成过往云烟,让一切都开始重写,你绘接受这样的事实吗?”
不能,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他不想与以往的冰雪之皇一样变成冷血无情,残忍,那样的生活是没有滋味的,而且那样的生活他一点也不想要,他想要子民安居乐业地生活,他想要曾经被称为地狱的冰雪帝国变成世人向往,诗人称赞的圣洁之地,让一切都和平,一切都平等。
若是他愿意让这一切变成过往云烟,但是他的哥哥湮羽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冰雪帝国的九位君王更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思想的假设罢了,这一切他根本就不会让这些实现的。
“当子民化为血水,当子民变成力量的砝码,冰雪之皇你会为你的子民怎么做?”
“如果我的子民化为血水,化为力量的砝码,孤会不尽一切保护他们,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孤会让他们进入灵魂之门中,因为他们是孤冰雪帝国的子民。”
“素闻冰雪之皇湮冰素来温和,对一切事物都认为是平等的,为什么我们的王就不能这样呢?你不能忘了子民的痛苦,他们的呻吟,他们的仇恨。那为什么我们的王就不是这样的呢?一直冷施着我们,放任手下的贪官宦臣来诬蔑良臣,陷害良臣,欺压忠民,强霸民女,为什么两国帝王相差如此之多。自古以来我们夜岚帝国的王一直都是温和的,子嗣稀少,以民为主,而你们冰雪帝国自古冰雪之皇就是残忍冷血无情,而这一代冰雪之皇湮冰却这样温和,以民为主,为什么我们的王夜岚月却冷酷无情。”
“民,看似身份很低下,可是谁又会想到是因为民他们才有了今日的辉煌和高贵。在孤的眼中,民是帝国的基础,民是帝国的无法割开的一部分,贪官宦臣可以驱除,可以废除他们的官职,但是民却无法这样,因为民就是我们所应该保护的对象,而不是那些被娇惯的世袭子弟。”
听见湮冰的回答云蓝福好像很开心,嘴角勾起一笑。他喜欢听到这样的话,民以君为天,君以民为础,只有这样国家才能走向富强,而冰雪之皇湮冰就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世上能懂得这个道理的还有谁,人生难得一知己,没想到阿尔密斯大人居然在我死之前赐予一知己。
血液自嘴角划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云蓝福的双眼,灵魂狱药(简称毒药,不过不同于古代毒药)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这个若想得到灵魂之门的招唤就必须化身为魔,因为灵魂狱药被称为最为接近灵魂之门的药,然而也是最接近染珠沙画的药,灵魂之门是所以灵魂流转重生的地方,然而染珠沙画则是赡养着众多魔的地方,一念成魔,在一瞬间之间云蓝福就变成了众人唾骂的魔。
“啊啊啊啊啊——”
暗红色的气息爆发,整座城池已经被暗红色的气息包围,强大的力量让一些物体飞向城墙,湮冰用袖遮住抵制着这强大的气息,冰蓝色的秀发随风飞舞,冰蓝色的王者服随风飘渺。
待风波平定,云蓝福双眼被血染红,一身白色的长袍渐渐染墨,逐渐染成墨色。湮冰冷冷地看着云蓝福,本来想放过云蓝福,可是因为他服用灵魂狱药导致一念成魔,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这样死只会是更多的人牺牲,更多的人流离失所。
“吼——”
最为原始的吼叫声传遍整座城池,湮冰不耐烦地用冰晶封住双耳,而躲在暗处看好戏的人急忙堵住耳朵在人耳处禁止这些声音。
这一战必不可少,湮冰周围浮现出朵朵冰蓝色的曼陀罗,这一战他必须快速解决,他急切地想知道洛西斯尔现在是否醒来,然而现在不能与云蓝福好好交谈,那么就送他去染珠沙画。
“小湮呢?洛斯特,你把小湮藏哪儿去了。”
洛西斯尔一醒来就急切地想知道湮冰的去处,而湮冰在离开的时候交代过不能暴漏出他行踪,身为王最为忠诚的侍卫洛斯特怎么可能会告诉洛西斯尔湮冰的下落,洛西斯尔看见洛斯特这样不由嘟起了嘴,双手叉腰表现出很生气的祥子,好像他洛西斯尔现在很生气,被阻挡他。洛西斯尔跳下床走出宫殿,洛斯特却命令人将洛西斯尔囚禁在宫殿内,洛西斯尔只能呆在宫殿内等待着湮冰的回来。
暗红色的攻击划破湮冰的王者服,鲜红的血液流露出来,伤口没有复原但是王者浮被划破的布料迅速恢复。
“曼陀罗华!”
洁白的曼陀罗华盛开在湮冰的周围,冰蓝色的曼陀罗早已退去。在这饱受战争的城池中他出尘脱俗,绝世而独立,像魅惑的罂粟,像出尘的莲花,像洁白的月下美人。
冰慢慢刻画成一权杖,冰昙之权,象征着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冰昙之权一旦出世,世上必有大事,否则冰昙之权就会被沉寂。
“冰昙一现。”
一朵冰蓝色的昙花由冰刻画而成,飞向魔化的云蓝福,冰昙即碎,血液飞溅,云蓝福脚下出现暗红色的法阵将他陷入法阵中,将永远困于染珠沙画。湮冰只觉得自己脚步空浮,每踏出一步就像踩在云朵一样,在东倒西歪之下,那冰蓝色的身影倒下。一束黄光闪过,一名身着黄色皇服的人及时抱住湮冰倒下的身体,用手捏一下湮冰的鼻子,之后又满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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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张卷子,超想问老师放几天假,这只不过是周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