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龙乾宫前歌舞升平。大臣,后妃都出席了此次宴会。
叶欣,坐在一个离正位比较远的地方,悠闲地品着茶,看着歌舞,暗自观察者个中人物。以最快的速度搞清情况,让自己处在有利的地位,是她一向的准则。
7月15日是熙云国传统的“中元节”,在熙云国这是个十分受重视的节日。若在平常百姓家里,早上起来先要祭祀祖先,吃红鸡蛋,晚上还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而在皇宫中,早晨皇帝将会率领五品以上妃嫔和四品以上大员到宗庙去祭祀祖先,晚上会会宴请群臣后宫佳丽,共享节日的喜庆,欢乐。
叶欣看了一会儿就感到无聊的,或许在古人的眼中这些舞跳得很好,但叶欣始终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星外交官,这些舞在她的眼中就不算什么了。站起身,转身向不远处的荷花池走去。
七月已过了赏荷的好时节,除了有几朵不怎么精神的荷花,就没什么可以看了。看着那几朵不怎么有精神的荷花,叶欣心里也惆怅万分。这时,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下意识的向身后的暗处退去。
“言,我好想你,什么时候你带我离开这里?”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才人。
“昔若,你再等等,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了。”那个叫做言的男人,抓住许才人的肩膀说到。
月幕之下,荷塘之边,如是一对平常的恋人一定会得到别人的祝福,但这是皇宫。他们的相爱注定是错误的。
“可,可是言,我现在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许才人泪眼婆娑的说着。
言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这是死罪啊!“大掉他,趁现在还没有人知道。”男人无情的话毫无疑问给了许才人沉重的打击。
“怎么可以,他可是你的孩子。”
闻言,言惭愧的底下了头。是啊,一边是欺君之罪,一边是自己的子嗣。难舍啊……等等,若昔若生下的孩子,成为了太子,并且登基为帝,那么……
“昔若,你先别哭,听我说,把孩子生下来,以你爹在朝中的势力,应该能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太子。将来皇帝驾崩,那么你就是太后了。”
许才人止住了哭声,细想着言说的话。
叶欣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一根细枝。“啪”。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着了,被发现了,怎么办。叶欣的头上开始冒汗,看着前面不断向自己逼近的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忽然,一双手抱住了她,用轻功带她飞到了树上。
一只猫从里面跑了出来“呼!还好是一只猫,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就真的有人了。”两人便离开了荷花池。
叶欣和救她的人看见他们走后,从树上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一身明黄色的锦衣,英俊威严的相貌“荷花池的荷花都快枯了,没什么看法,还是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季冥泽默默的看着远去的女子,他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呵,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好像叫叶,叶子云吧!嘴角不禁拉大了弧度。
第二天,叶欣像往常去太和殿向太后请安。刚进门,她感觉到了,气氛和往常不一样了。浓浓的硝烟味冲次在房间内,而许才人跪在正中央。
“许才人,你该当何罪,尽然与人私合。我倒想看看你那有权有势的父亲也帮得了你吗?真是不知廉耻。”说话的是贤妃。
贤妃的品级和德妃一样同属一级,但很明显,计谋就不是同一水平的了。她为人说话太过刻薄。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传告,众妃嫔皆下跪,请安。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平身。”
“谢皇上。”
在叶欣起来后,看见季冥泽正看着她,微闭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仿佛在质问她“是你?”
看见叶欣摇头,季冥泽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石头。不知为什么,他不希望这件事是从她口中传出的。不过事已至此,许昔若和方言就不得不死。“来人,把许才人关进天牢,剥削其才人品级,降为平民,听后发落。”
“是。”从门外进来几个士兵,押走许才人。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许才人被拖着带出了太和殿。
太后用手撑着头,闭着眼痛苦的说:“家门不幸啊!”
“母后,儿子不孝,让您担忧了。是谁把事情闹到太后这儿来的?”季冥泽生气的问。
贤妃缓缓地跪了下来,胆颤的说:“回皇上,是臣妾。”
是贤妃?昨晚我竟没发现还有别的人“贤妃,你惊扰太后,该当何罪?”
贤妃和许才人的父亲向来向来不合,此次定是贤妃的父亲——吏部尚书魏赋一手操纵。
“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贤妃赶紧磕头说到。
“贤妃,朕念你一家满门忠烈,就饶你一次,面壁思过,三个月。任何人都不得接见。”
“是,谢皇上开恩。”
礼部尚书府,“哼,方言那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以为老夫高看他几眼就想飞向枝头。若儿也真是不争气。哼”说完,又是掀桌子,又是砸瓷器的。“这次,魏赋那个老匹夫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中元节”又称“御盆节”,7月15日,人们常在这天纪念先人。与“上元节”即“元宵节”相对应,是我国传统节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