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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我为何会亲你?是因为我喝多了。我为什么会喝多?是我愿意喝的吗?宴席上那么多佳酿,但我自知自己酒品不甚好,尘颜既跟你说我爱吃鱼,那么他也应该告诉过你我有多爱喝酒吧?可即使我是那么的爱喝酒,但为了顾全仙界的颜面,我强抑着自己的酒瘾,没有碰那些酒分毫,为的是不让自己喝醉,然后在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丢仙界的脸!可你倒好,为了不让自己醉酒出丑,便让我替你挡酒。你是长辈,又是一界之主,我自然不能违抗你的命令,你让我挡酒我便只能挡了。最后我喝多了,在宴席上犯了混,这个时候你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这个小辈身上。宴席上我亲的也不止你一个,人家思临上仙就不曾与我计较,偏偏就你墨临渊非想着从我这里讨回些什么。你被我亲了,我俩是同等损失!而你呢?只认为自己吃了亏,处处与我为难,墨临渊!你堂堂仙尊,心胸狭隘不说,还是个心盲之人,仙界交由你这种人治理,命数不会长!”
穆卿离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声讨墨临渊的话,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气短,在话说完之后赶忙吸了几口气,却无意一瞥,竟瞧见墨临渊正看着自己。
只见他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眼睛里,寒光甚重。
当穆卿离的双眼对上那双寒目时,谄谄的缩了缩肩膀,刚刚一股脑儿的说了那么多不经大脑,以墨临渊此前报复她的手段看来,穆卿离这才意识到她这算是亲手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了。
“你竟然,觉得亲女子,跟亲男子是一样的?”
墨临渊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可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如常,看不出一点异样。
“有何不一样?亲的都是脸。又不是我亲了她的脸,却亲了你的头发,难不成连这个都要攀比不成?”
穆卿离一脸认真的回答了墨临渊的问题,满脸的无所谓。
墨临渊强抑着心中的愤懑,缓缓合上双目。
“你可知道你自己有酒后爱乱亲人的毛病?”
墨临渊冷冷道。
“自然是不知的。可即使知,我也还是会听你之命,为你喝下那些酒。我喝醉误亲了别人,也总比归去时被你挂在云端受风的好吧。我醉酒亲人,只不过是贡献出一点口水罢了,又无任何损失。倒是你,空有千年修为,连我这个法力孱弱之人你都拦不住,让我亲到了你跟思临上仙,现下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脸面来怪罪于我。”
穆卿离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墨临渊身上,虽然这样的说辞不甚流氓,但倒也说出了穆卿离的心里话。
因为她从不认为此次酒宴醉酒犯混之事,错全在她一人。
而穆卿离不知道的是,正常人是不会想到一个女子醉酒之后的反应是乱亲人的。所以即使法力高强如墨临渊这样的上仙,也抵不住毫无防备外加始料不及的偷袭。
故而这墨临渊,自然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只道这穆卿离行为诡异,思想流氓,任何人都制她不住。
“你倒活得明白。”
墨临渊咬牙切齿道。
“那是!”
穆卿离全然不顾墨临渊的愤怒,一脸得意之色。
“穆卿离!”
墨临渊突然厉声喝到,声音之大,让穆卿离都不免为之一怔。
“仙尊!“理”这一字,不是谁的声音大,就代表谁更有理儿的。”
好在穆卿离反应快,及时反驳了墨临渊的话,才不至好不容易占到的上风又没了。
“好一个“只是贡献出了一点口水”,本尊告诉你!天黎从古至今,还未曾有被逐出师门的弟子,但是不代表不会有。你巧言令色,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且有错不改!如此品性,本尊即使逐你出千百次师门也不为过!”
墨临渊冷冷地看着穆卿离,沉声道。穆卿离恍悟,墨临渊的言下之意,是要将穆卿离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那么请问仙尊,你是何时收我为徒的?即是逐出师门,自然是由我师父重霄上仙亲自执行,本就不用你代劳。且无缘无故将门下弟子逐出师门,这也是自古没有的道理,仙尊你总该给我一个将我逐出师门的理由才是。”
果然是有越战越勇之说,穆卿离看着墨临渊被自己辨得哑口无言的模样,心里真是莫名的舒爽。
跟莫霜这样“能言善辩”之人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嘴上功夫多的不说,一星半点自然是学到了的。
而这一星半点的功夫,对付墨临渊这样不善言辞的人,是乃刚刚好!
“你以为,本尊身为一界之主,逐一个门下弟子出师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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