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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清楚,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
“冷一,本宫累了,告诉府衙的人,本宫替阿月作保,若是他们有证据,大可到东宫拿人!”
文心早就坐回到马车里,斜倚着软塌听着马车外陈云裳的声音,想了想,说道。
“是。”
冷一早就不耐了,所以朝着府衙的人交代了两句,就请云月上了马车。
有东宫作保,京城府衙的人自然是不敢强留云月,就算对面是陈家的也不行,毕竟没有任何证据。
他们刚刚可都看着呢,那毒下的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反正他们是没猜出来是怎么下的他们反倒看到了陈家那小姐的嚣张跋扈
得,这事啊,反正他们是里外不是人,就只能公事公办呗。
“如期姑娘,您可看清了是不是方才那姑娘下毒?”
待云月和文心的马车走远,府衙的人爬起来,自然是要先去问清楚状况。
如期摇头,“这件事待我回去回禀我家老爷再做处置吧。”如果她看清了还能让云月走吗
如期的眼眸晦暗如墨。
马车继续前行,马车里,云月也斜倚在了软塌上,看似是在闭目假寐,实则正在天马行空。
“阿月,她的脸当真与你无关?”文心开了腔。
望向云月的眼中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光泽,文心的心底实则正晃荡着一阵阵的涟漪。
她一直以为云月是个干净的人,却不曾想,这个女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是剧毒!
“有关。”云月睁眸,并不隐瞒,“我今天突然发现”古代的皇权至上、等级森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过,这句话云月并没有说,而是忽的改口道,“你摆架子的时候挺有威仪的嘛”云月勾唇一笑。
文心的脸上则是极严肃的表情,“阿月,你怕是不知,她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尚书,可她的叔父却是当朝陈相,这件事咱们闯祸了”
文心用的是“咱们”,云月捕捉到了,“文心,你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件事陈家定然是拿咱们没辙,你相信我。他们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
“回去以后,你也不必主动去跟太子说这件事,自有人跟他回禀,你就当没发生这事若是太子问我想他也不会找你去问,你安心就成。”
正如云月所言,这件事,陈家当真是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陈义廷请了所有的京城名医给陈云裳诊治,竟然无一人敢断言陈云裳就是中毒,大部分的说法都是陈云裳得了一种怪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气的陈义廷当场就将如期给杀了,理由自然是她护主不力。
当然,陈云裳的那个贴身丫鬟自然也是没有好下场的,管不住嘴的人往往都是最令人恨的人,所以她落得个生不如死。
“我当时叮嘱没叮嘱过你,选妃的事要暂且保密!”
“现在把事情搞成这样子,你让我如何跟二皇子交代?”
宰相府里的气压很低,陈义廷将陈义海,也便就是陈云裳的父亲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还是第一次,陈义廷对陈义海动怒,毕竟,陈义海为长。
“是我御下无方,也教女无方,你还是先去趟二皇子府,将这件事跟二皇子先说一声吧”
陈义海的脸色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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