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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院子外,与鸡窝一墙之隔的位置。
一个人影正半跪在那儿,撅着屁股,一手使劲儿的掰扯着篱笆上的竹子,想要将篱笆的缝隙掰开掰大一些。
而另一手则拼了命的往外拽。
在篱笆里围墙里边的另一端手,像是有啥把她的手给咬住了似的,任凭她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可是篱笆洞口就那么大,只够一只手的位置,另一只进不去,帮不了忙,这只手出不来。
而篱笆那边的鸡窝里的母鸡被吓得不轻,咯咯乱叫,扑扇着翅膀在鸡窝里跳来跳去。
刘月瑶绕过院子,快步来到那人的跟前,看清了这偷蛋的贼。
呵,果真是王氏啊!
刘月瑶抬起脚,照着王氏的屁股踹了一脚。
而一门心思都放在卡在猪圈里的另一只手上面的王氏,没察觉后面来了人。
屁股上冷不丁被踹了一脚,她身体往前扑去,脸颊贴上了篱笆。
“哎呦”一声,王氏一头扎在了篱笆上。
等她再次抬起头来,右边的脸颊子上出现了一个菱形的印子。
当她稳回身子,气急败坏的转过脸,想咒骂时,紧接着又是一盆洗米水朝着她的头面泼了过来。
王氏是张着嘴的,刘月瑶的这一顿泼,连带着她的嘴里,鼻子里也弄进去不少水,还呛进了肺里,不禁连声咳嗽了起来,也看清了来人。
“死傻瑶,原来是你搞的鬼!”
“呀?三婶?这偷鸡蛋的贼原来是你呀?”刘月瑶放下手里的木盆,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由于刘月瑶的呼声,边上路过的几个村民也纷纷侧目过来。瞅了眼蹲在刘家老宅外边,被卡住手的人身上。
一见是王氏?
农村人的八卦心里,促使他们停下了脚步,开始对着王氏和刘月瑶两人指指点点,议论开来。
“这人不是刘家老三的媳妇吗?咋在刘家老二的院子外边蹲着呢?”
“刘家老三的媳妇这是做啥呢?她的手好像被啥子给卡住了?”
“你没听瑶丫头听了,家里出了贼,这不,设了陷阱却逮着了自家的婶子,这可有的瞧喽!”
王氏被抓了个现行,涨红了脸。
可她的嘴皮子却是死硬,梗着脖子,干脆来了个死不承认:“死傻瑶,你捉贼要捉脏的,捉奸还得捉双呢!我可没偷你家鸡蛋,你莫要胡乱冤枉人啊!”
“没偷鸡蛋?那三婶你这大响午的不在屋里歇着,顶着大太阳跑来我家院子外边蹲着,还把手伸进我家鸡窝做啥呢?”
刘月瑶讥笑着问。
见过无赖,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手都被藏在鸡窝里的老鼠夹子给咬住了,还不承认?
刘月瑶也不急躁恼怒,围观的村民越多越多了,估计这会儿刘家老宅这边发生的事儿已经传到刘家四合院了吧?刘家的审判官应在来的路上了!
那边刘铁柱屋里的人听到动静也拉开门出来了,大林氏,林屠户夫妇,还有刘铁柱也拄着拐杖在林氏帮助下出了屋门。
瞅见院子外边围着一圈的人,几人吃了一惊。
而刘家四合院那边,刘老头和贺氏等人,哗啦啦也朝这边奔了过来。
王氏瞅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而她的手还被夹在鸡窝那边,顿时底气就被抽走了一大半。
贺氏过来,一眼就瞅见了围墙边上被泼成了落汤鸡的王氏。
“老三媳妇,你大响午的不在屋里歇着,披头散发的,跑老二院子外边想吓唬谁?”贺氏横眉竖眼道。
王氏吓得没敢应声,低着脑袋龟缩在原地,尽量减少存在感,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刘老头也是面色不愉的瞅了一眼王氏:“老三媳妇,你不回家,蹲在那做啥呢?”
刘月瑶朝刘老头和贺氏那边迎过去两步,对两人道:“爷,奶,大响午的惊动你们休息,是孙女的不是,孙女在这先给你们赔个不是。”
贺氏懒得搭理刘月瑶,哼了一声,打了个呵欠。
刘老头看了眼周围的村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刘月瑶,“大响午的,是又发生啥子事儿了?”
刘老头刚在自己的屋里正休息,忽的听见院子外边有人喊他,说的什么老三媳妇,老二家什么的,其他的,因为隔了个院子和两扇墙,他也没听清说的啥。
但是,归根究底,刘铁柱是刘老头的亲儿子,乍一听,刘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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