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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安看了几个女人一眼,最终她推了推林平夏,“你先去看看是不是手术结束了?”
林平夏蹙眉,“那你呢?”
楚安安道,“很快就来。”说着她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林平夏犹豫再三,小声的叮嘱,“别跟她们硬碰硬。”
楚安安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等林平夏离开,楚安安又看向几个女人,懒懒的问,“几个意思?想怎么解决说吧。”
“赔钱,赔我们医药费,”
楚安安甚是无辜的挑了挑眉,“钱是没有,要不你们几个再打我一顿,咱们各凭本事,生死有命的。”
几个女人道:“有能耐你把口罩摘下来,怎么敢打不敢承认啊?”
“我看她是怕监控拍到,想打完人来个死无对证吧。”
“咱们给她摘下来。”
说着,几个女人上前想去扯她脸上的口罩。
楚安安退后一步,眼神一凛,“别逼我动手。”
“你可够嚣张的,来来,你就在打我一个试试,我让你赔掉裤衩子,你以为就你会报警呢?我们的伤可是在这摆着呢,你们说我们打你了,证据呢?断胳膊断腿了?我大姐这腿明显是骨折了。”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咄咄逼人。
就在此时,楚安安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上边清晰的备注——四爷。
她被吓的下意识的一抖,刚刚想打人的冲动,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犹如当头倒了一盆冷水,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不能冲动,不能给四爷找麻烦。
她划开屏幕接听,“喂,四爷。”
“在哪?”
“医院,我同学的妈妈住院,我过来看她。”
“受欺负了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透过无线电波直击耳畔,让楚安安一时间没缓过神,傻乎乎的应了声,“啊?”
“被欺负要打还回来,别给我丢人,一切后果有我呢。”
如果说刚才那句楚安安没听清,这句,她却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像是失了声,鼻尖也跟着猛地一酸。
她听到的终于不在是伴随了她整个青春期的那几句话,‘不许给我惹事,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单单欺负你呢?你再惹事我就用绳子给你捆起来,再闯祸就没有饭吃,再动手就把你关起来,打死你都不许给我还手……’
而今天,他说被欺负可以打还回来,一切后果有他呢。
她眼底灼热,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心里巨浪翻滚,声音却轻轻的,“谢谢……”
没人知道她听到这句话多感动。
原来……
有人撑腰的感觉这么好。
就在她还沉浸在自己小小的感动中,几个女人瞅准时机,一把扯掉楚安安脸上的口罩。
楚安安低呼出声。
几个女人见到楚安安后,毫不意外的鄙视,“长这么丑,难怪带着口罩。”
楚安安一手切断电话,一手去抢女人手里的口罩。
女人手一偏,轻蔑出声:
“干什么?戴不戴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看到你长什么样了,劝你乖乖赔钱,否则咱们就法庭见,我若不让你赔的倾家荡产算你长的好看。”
楚安安眼睛眯了眯,声音冷下来,“给我。”
刻薄女人叫嚣道,“一个丑八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掺和起别人的家事,不怕告诉你,青山派出所所长是我们家亲戚,惹急了我让我弟弟耗死那母女俩,还有你,今天这事你要么赔钱,要么我就连你跟那个小贱人一起告上法庭。三年五年是你,十年八年也不是没可能。”
其实这几个女人都是有些微胖的,此刻满脸横肉,说的唾沫横飞,楚安安的眼里只有那两片厚厚的嘴唇不停的动,心里顿时一阵恶心感涌来。
抬脚朝着这个刻薄的女人就踹了过去,女人一点防备没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后退,一直退到对面的墙上,由于惯性又弹回来。
她一脸的惊魂未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脖领就被人给狠狠的攥紧,顿时勒的她一口气都喘不了了。
女人的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眼中泪眼婆娑,想说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楚安安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将人给推到墙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往上提,声音带着极寒的温度,“巧了,我这个人也吃软不吃硬,人我打了,钱我也不会给,你们有招去想,没招去死!”
刻薄女人拼命的挣扎,双手使劲的扒着楚安安的手,但她的手就跟大号钳子似的,怎么扒都不动,她的心脏开始剧烈的收缩,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油然而生。
旁边站着三个女人有些着急,但不敢上前。
天知道她有多可怕,一百六十斤的女人单手就给提起来了。
“你、你赶紧放开她,她要被你给掐死了,s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