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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上官敏敏痛苦地摇头摆尾。
“敏敏，你放轻松，我准备输真气救你，可你不能总这样抗拒我！”
话落，姚娉婷找了个死角坐下，闭上双眼，两手上下挥舞着，周遭渐渐汇聚出了一层层柔和的淡黄色光圈。
那正是她要救女娲后人所需的真气。
最后，她目视着上官敏敏的方向，手作莲花状，直指敏敏心窝。
那流淌的真气，渐渐化解了敏敏的狂躁，趋于平静，神色亦慢慢恢复清明。
姚娉婷看她不再发疯，便走到她身旁，施法治疗其身上的伤口。
“看来，你命不该绝。”姚娉婷笑道，“敏敏，你知道的，我干涉不了世人的生死。今日你能被我顺利施救，全凭命中注定。”
上官敏敏缓缓抬头望向她：“萱儿，我宁愿痛快地死去。”
“别给我找不痛快啊！”姚娉婷怒瞪她，“待你恢复如常，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真气还给我！”
“一定一定……”上官敏敏苦笑，“这条尾巴你要么，一并给你是了。”
“不可，这玩笑可开不得。”姚娉婷忙不迭地摆手，“这尾巴，是你作为女娲后人最尊贵的象征。”
“若我说，这尊贵的尾巴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信吗？”上官敏敏的泪水积满眼眶，就快要流下。
姚娉婷看着依旧虚弱的敏敏，无奈的闭上了眼问道：“又是因为那个男人？”
“……是。”
“他以为你是妖怪，不要你了？”
“……是。”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心很乱，一半在叫嚣着去找回他，一半在嚷嚷着就此忘掉他。”
姚娉婷扶额，腹诽着这情字果然害人不浅。
“天下苍生和他，你选谁？”姚娉婷反问。
“不可兼得吗？”上官敏敏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鱼和熊掌，向来是不可兼得的，”姚娉婷抚上她的头，“你只能选一样。”
……那自己呢？自己内心的期许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敏敏苦笑：“我这身份就是为天下苍生而生的，我还有的选吗？”
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将自己的身和心，伤到千疮百孔了。既然如此，她还有必要将他放在心尖吗？
况且……他的那点记忆已被自己抹除，重新开始这段感情，貌似也没什么意义。
“想开了就好。”姚娉婷又看了眼让人胆寒的蛇尾，“你那腿，什么时候回来？等你恢复正常，我请你喝酒，喝它个天昏地暗、不醉不归！”
上官敏敏灵巧的缩起蛇尾，用尾巴尖调戏了下姚娉婷下巴：“我尾巴在，也能喝酒，而且……千杯不醉！”
“切，大话精。你且等着，待白日里客人少了，我陪你喝！”
“一言为定！”
“骗你的！就你这状态还敢喝酒？我连酒杯都让你碰不着！”
上官敏敏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他要是有你这般贴心，我、我……”
“哎……别闹！我只喜欢我们家言哥哥……也不对，我已经放弃那个小毛孩儿了，我要做自由的姚娉婷！”刚说完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让那群神仙知道，不然我的日子可不好过。”
上官敏敏被逗的笑了起来：“萱儿你好可爱，我得向你学习，活的潇洒些！”
“是哪！这世间又不是离了情情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