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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恩恩被他吓得紧张,而且她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这种称呼,怎么可以随便叫啊。
只有结了婚的人才会这样叫的,她跟他又没有结婚,怎么可以这样叫他。
蹙紧细细的眉,黄恩恩转开脸,“不叫。”
“嗯?”厉霆夜闻言,眼眸轻睐,危险的抵近,“你说什么?不叫?”
“不叫。”
“不叫的话……”他说着,手落在黄恩恩腰间。
这里是她敏感的地方,她怕痒怕的厉害。
果然,他真阴险啊!
黄恩恩咬牙瞪着他,“你居然呵我痒,太卑鄙了你!”
呵痒?
好好的到了她这里怎么就成了呵痒?
厉霆夜一口血哽在喉咙,压着火,“来,跟我念,老公。不听话我就……”顿了下,他妥协了,“我就呵你痒。”
没想到这威胁还真的有用。
黄恩恩气恼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投降。
只是,他离她这么近,还那样看着她,她紧张。
一紧张,就结巴,“老,老、公、公……”
厉霆夜:“!”
她叫他什么?
这该死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黄恩恩,你笨死了吗!你叫我什么,你重新说一遍!”
厉霆夜突然发火,黄恩恩都傻了。
被他训斥,她一害怕,一委屈,闭上眼睛就开始哭。
“厉霆夜,你欺负人!”
一边哭,还一边控诉。
“……”
可怜厉霆夜有苦难言,看她哭的伤心,只能放低姿态,把人抱住,哄:“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乖,别哭了。”
“你欺负人,嗝!厉霆夜,你太欺,太欺负人了!嗝!”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把她抱起来,他抱着她回到床边,把她放上去。
自己蹲在她面前,伸手给她擦眼泪。
“我告诉你,黄恩恩,你再哭就会变丑。”
“我才,才不会!”黄恩恩气的往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我那么好看,才不会变丑。”
“啧,还挺自信的。”厉霆夜被她傻气的样子逗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尖,口气是自己没察觉的宠溺和爱怜,“是,不会变丑,你很好看。”
黄恩恩的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随着她眨动,泪珠滚下来,跟小珍珠似的。
厉霆夜鬼使神差的伸手捻了放在嘴里尝了一下,“咸的。”
黄恩恩不哭了,怔愣的看着他。
她坐,他蹲着,她要比他高一点。
他微微仰着脸看她,看她蠢蠢的盯着自己。
她知不知道,用这样单纯的眼神盯着一个男人看,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黄恩恩。”
他叫她,声音沙哑晦涩。
黄恩恩“啊”了一声。
厉霆夜动作很快,就是一眨眼的事。
等到他站起身,两人位置变了,变成他居高临下的的时候,黄恩恩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懵里懵懂的。
“你刚才要去浴室干什么?”
“啊?”
“你刚才不是要去浴室吗?”厉霆夜笑,笑容邪魅。
黄恩恩咬着嘴唇,皱皱眉,“哦,我,我想洗脸来着。”
“去吧,小花猫。”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迈步往房间另外方向走去。
黄恩恩跳下床,亦步亦趋的往浴室走,打开浴室门,她心慌慌的回头看了眼。
正好厉霆夜也回头看过来。
两人视线撞上,她惊呼一声,急忙钻进浴室里,关上门。
这一幕,惹得厉霆夜弯唇低笑。
……
黄恩恩本来打算第二天继续去医院照看顾缺,还没等去,就接到了顾缺的电话,说是出院了。
“你身体好了吗?怎么就出院了?”
“已经好了。”顾缺说着,弯身坐进车里,换了个手接电话,“你放心好了。”
“哦,那就好。”
“等哪天有空,叫你出来滑滑板,我还没展示给你看呢。”
黄恩恩笑,声音轻快,“好啊。”
“嗯,那就这样。”
“好,再见。”
挂断线,她捧着手机还在笑。
厉霆夜洗漱完出来看见,剑眉一簇,不悦:“傻笑什么?”
“我才没傻笑。”黄恩恩不高兴的反驳。
冷哼一声,他开始换衣服。
换好了,他臂弯里搭着自己外套,看着黄恩恩,“你今天在家做什么?”
“我想画画。”
点点头,厉霆夜迈步往外走,去公司了。
上次跟宁籁聊完后,黄恩恩就惦记着自己画画的事,轩轩也说,她画画很好,可以试试。
那么试试,就试试吧。
找了纸笔,黄恩恩在脑海里把自己想的那些故事串了串,然后就动笔开始画。
时间飞逝,从上午到傍晚,她都在专心致志,集中精神的画画。
等到厉霆夜接了厉灏轩回来时,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一地的画纸中间,手上的笔还“簌簌沙沙”的在纸上响着。
“妈妈。”厉灏轩叫了声,朝黄恩恩走过来。
黄恩恩这才回过神,仰起脸,儿子已经到了眼前。
“轩轩。”
厉灏轩视线落在一地的画纸上,弯下身随便捡起两张,蹙眉,“妈妈,你画了多久啊?”
“啊?没有多久吧。”说着,黄恩恩突然吃惊,“轩轩,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早了。”厉霆夜随之过来,说道,“你没看见外面天都要黑了吗?”
“什么?”这么一说,黄恩恩转头看去,吃惊道:“天哪!天怎么都黑了。”
判断起来,她至少连续画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没有停,她不累吗?
厉霆夜想着,把黄恩恩从软垫上拉起身。
握住她的双手,他一看,眉头紧蹙。
果然,手都肿了。
她还真是笨蛋啊!
“妈妈。”厉灏轩也发现了,踮起脚,他满脸的关切,“妈妈,你手不疼吗?”
“我……疼……”
刚张嘴,她的手就被厉霆夜捏起来。
想要抽回手,厉霆夜不让,黄恩恩叫道:“好疼,你捏疼我了!”
“老实点!”厉霆夜呵斥,手下继续给她按摩放松,“你要是不想要这双爪子了,你就只管继续这样。”
黄恩恩嘟起嘴巴,小声的咕哝:“你那才是爪子。”
“你说什么?”
“啊?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她装傻充愣的笑,低头却对上儿子担忧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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