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高三老爷激动的指着她,“来福家的亲口招认,这一个半月来,每天给你熬煮避孕药汤,我大哥已经逝世十多年了,你服避孕药汤做什么?还不承认你淫荡无耻,败坏高家门风!”越说,越是震怒。依他的脾气,对这等淫贱女人,直接打死!可二哥却坚持要罪证确凿,名正言顺的定罪,费这些事!
“她一个粗使下人,说这是避孕用的药,你们就信?她说是每日给我喝的,我就得认?谁看见了?谁能作证?”轻轻的睨他一眼,转眼又扫视其他几个老头,“就凭她一面之词,就要定我这天大的罪,你们不觉得太草率吗?”
“当然不是一面之词!”高二老爷大声接过话去,“那些药渣经过镇上有名大夫的查验,济仁堂的掌柜亲口供述,你的最得力下属龚志勋每隔三天就去买一副这种药,这样,不是一面之词了吧?”越说,他心下越怒,“这等攸关高氏一族门风的大事,我们怎么会轻率!怎么样?难道要把他们都找来当面与你对质,你才肯承认吗?”
“无耻贱妇!”高三老爷狠声咒骂,朝她‘呸’一声,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脚边。
其他几个高老头也丝毫不掩饰声调,相互数落,咒骂。
月芽拧眉,听到高二老爷提到龚志勋的名字,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辩驳。志勋哥在那里买的药,她都不知道,而他们却已经一清二楚,显然已经仔细调查的清楚确实,才来问罪于她的。其实,从一开始她便知道没有什么好辩驳的,这事既然已经败露,就凭他们几个老头平日里对她的敬畏,不切切实实的拿到真凭实据是不敢这样做的,只不过,她现下的处境,是应该极力狡辩、撇清的。
见她无言以对,高二老爷怒目一凛,“说!奸夫是谁?”
“快说!”高三老爷更是冲到她的面前,横眉怒目的大喝:“否则,今日定叫你这无耻淫妇,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就是!”高四老爷大声附和,“快点从事招来!”
月芽敛目,微退一步撇开眼,不做声。
“大胆贱妇!”高二老爷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现在罪证确凿,你还不招认,看来你是想尝尝高氏一族刑法的滋味!”
“对!用刑!”
“用刑!不怕她不招!”
“对!对!”
几个高老头,声声附和。
月芽既不言语,也不见惧怕,只静立当场,丝毫不把他们的威吓放在眼里。事到如今,她是无言以对,怕,更是毫无作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在,他无事!她心中至始至终最在意的,就是不要牵累到他,现在看来,没有人往他身上想,这样,就好!
从头到尾,只作壁上观的舒扬,冷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身躯始终端坐在主位上,不发一言,神情也没有丝毫的起伏变化。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一片平静无波,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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