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独秀当时立刻将手挡在腰间,两个手指夹着刀安全的从自己的腰间滑过,不过为了制造被伤的效果,香独秀将自己的将刚才手中沾的承影的血沾了那个包扎的白布上,又将白布撕开了。
那一瞬间,香独秀本来只是想回头看李子虎,却看到了凝脂那脸上的表情。
绝望?!
为什么她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她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倒下来。她竟然奋不顾身的冲过来,推开了李子虎。
素凝脂,你竟然对我用这样的表情。
香独秀在这世上,谁曾如此待过自己?大多都认为自己是神,任是何人何物都伤不着我的,你却是第一个将我当一个平常人看待的人。
依在凝脂的怀中,香独秀睁着眼睛看着素凝脂。
想要说出什么来,却硬生生的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此生识你不悔…
可是素凝脂却吓坏了,看着怀里的妖孽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的盯着自己。内心暗惊:他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伤很重很痛吗?
凝脂立刻叫了两个人将他搭了回去,香独秀本来想说明,可是却心中却又下了一计。
心道:如果直接告诉凝脂说她中了什么食人蛊,要去找帝水寒那种可怕的男人才能解,怕她不但不信,还定是会认为我故意逗她玩呢。不如将计就计好了…。
当然香独秀也没有想到,一场新的阴谋正在某处…开始。而这场阴谋不是为紫玉,却是因为他。
这时花儿和蝶儿也赶了过来,这几天四处探听太君治与十锋的下落,都没有机会伺候她们的公子,当然她们心理明白,那两个的下落对于香独秀何其重要。
本来两人还有些担心,可是见到香独秀对她们使的眼色,当下就放下心来。
两个人想想也是,这世上有几个能伤到他的。
凝脂请了一位大夫回来,可是这位大夫对着香独秀盯了良久,一脸笑容又对着男装的凝脂看了又看,然后这样说道。
“公子,这个蛮夷人果真是好货色呢。想老夫行医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这么绝色啊。不过不知道这位馆夫是伤了什么病?可有去官府登记。”大夫此时没有看床上的香独秀,不然应该可以看到那双握的很紧随时想揍人的手。
凝脂一听呆了,这说的是啥,不过说到眼光,凝脂想当然不会不好了,看帅哥从以前到现在自己可是一看一个准的。
见凝脂没反应,大夫也是好奇的睁大个眼睛看着凝脂。
还好花儿比较机灵,便对大夫这样回话。
“这位馆夫他是被公子强上的,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去官府登记,这不公子他不懂怜香,让家丁伤到了他。”
“噢噢,原来如此。看来公子定是很喜欢这位馆夫。不过这种馆夫,怕是很难养,如果私养在家中,怕是会招来麻烦的啊。而且公子看样子还是个没有成亲的未婚少年…这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吧。”
凝脂很聪明从他们的对话中,听明白了一些。原来在这里被人包养的蛮夷人叫馆夫,而这些被单养在家中的馆夫,得向官府登记的。她竟然有些得瑟起来,大方的挑起香独秀的下巴。
“大夫放心,本公子的婚事你无需担心,自会有人投怀送抱。至于这倌夫,是不是要去官府登记,那也是我的事吧,你担心什么?”
香独秀不得不配服凝脂这变声的技巧。
香独秀对着花儿和蝶儿使了个眼色,叫她们两想办法将素凝脂支出去。
花儿拉着凝脂。
“公子,我有点小事要跟你商量,你跟着我出来下吧。”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香独秀与那个大夫,那个大夫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香独秀。准备给香独秀去看伤口的时候,香独秀突然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大夫从一边的椅子上吓的软到地上。
他抬头微笑着,看向这个大夫暧昧的一问,“你刚才说倌夫!你觉得我像吗?”
大夫连连摇摇头,香独秀一把握住大夫的下巴,将手中的药丸扔进了大夫的口中。
大夫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男人,此时看起来,哪像个病人,根本是个恶魔。
“记得我告诉你的话,一会你就回了那位小…公子说,我的伤治不好,需要去找一个叫帝水寒的人才能救活。三个月内,如果不去医治,必死无疑。要是她不信,你就说伤在外,血集体内,散不掉,而且隐有中毒之势,是一种你没有见过的毒。”
大夫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可是连连点头,必竞不知道他刚才喂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你中的是我的奇毒,这事完成之后,我出了这城就会给你解药。”
大夫现在大气不敢出一个,只是连连点头。
“可是如果你被别人知道这事,不要说解药,我会灭你一族人。滚…”
一股帝王的霸气,把大夫吓的一身汗,裤子都吓的尿湿了。
出去被凝脂一叫,吓的魂都要散掉了。
然后按照香独秀的要求,将事情跟凝脂说了。凝脂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而一边的花儿蝶儿,却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当然脸色却也不好看。
因为她们两现在手中有一样,能让香独秀立刻变脸的东西。她们正在考虑要不要交给香独秀。
凝脂叫人跟着大夫去拿了些补药,不能医治,至少要补补他的身体吧。三个月,还算时间充足。
本想进门去看看香独秀,却看到李子虎脸色凝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素凝脂本是想不原谅他,让他好好的面壁的,可是她的心却又软的很。看到他的那个表情,她立刻就原谅了他。
可是李子虎站在这里,却因为别的事。素凝脂知道可能是因为花儿和蝶儿在,所以他才不放心说,不过想想也不想让花儿姑姑她们两扰到她的事里来,就和李子虎单独走开了。
花儿和蝶儿就进了房间,向着香独秀行了一礼。
香独秀看她两这表情,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叫你们出去与流鸢接头,可有探到些什么?”
两个人没有回什么,不过看香独秀的衣衫都破了,就给香独秀找了衣袍换上。边换衣服,香独秀的眼睛轻轻的瞟过她们两个的身上。
“你们觉得是跟我说实话,还是跟我说谎的好?”
花儿极是不情愿的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