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突来的痛,只来得及让安妮轻呼一声,便失去意识。
她脑子里的晶片再次起了作用,天知道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到底又对她做了什么手脚,之前一有厌修洛之心,立刻昏倒,这一次,一想要跟墨翼皇做对,又昏睡不起。
说不定,还真的一睡不起了。
“爹,爹地,她又怎么了?”一直躲在门外的修洛探头探脑的,却不敢大着胆子到屋里去凑那个热闹,有墨翼皇在的地方,修洛就会收敛许多,乖巧的不得了。
“昏了”。
昏了?修洛眨了眨眼,捂着小嘴不敢大声笑,真没用的女人,一见爹地就昏了,不是很会说,很有能耐,气焰很嚣张嘛,这会都跑到哪儿去了。
墨翼皇睨了修洛一眼,“暗影,把他带回房”。突地,他出声。
还来不及看个够的人修洛就这样被暗影带回房去了。
想使性子,也只能留在房里使去,不敢在墨翼皇的面前使着。
意识沉下,似乎过了许久,久得,舒服得让她一点也不想醒来。在梦里,她没有任何的负担,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没有悲哀,没有喜乐。
平平淡淡的太好。
否则,一旦动气,便会起杀意,她,真的想杀了墨翼皇,那个可恶的男人,让她更不想留在这个世上。
多可悲的想法,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会寻短的人,如今,却一再的有了想寻短见的念头。
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心里头,有一个这么大的黑洞。
即使再努力,再努力也补不全,这个黑洞,会一直,一直的扩散开来,永远都无法再将它合上,好可怕不是吗?
她却觉得想笑。
她,也确实笑出声来。
从梦中,笑醒。
“笑什么?”。冷冷的,淡淡的,听来没有什么温度却仍是熟悉的声音,将安妮的笑声就这样扼杀要半空中,她猛然转头,这一张,目前还算是属于她的床上,尽躺着另一个人。明亮的眸子,染了红晕。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都是他们这群变态,在她的脑子里植什么见鬼的晶片,否则,她又岂要一再的受这样的苦。
薄唇,扬起一抹冷魅的弧度,安妮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是笑吗?这人真的是墨翼皇?不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低柔的声音,可以滴出水来,当然是冰水,安妮困难的吞了吞口水,这个男人,邪门极了。
“你想做什么?”她不能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然,她会一直晕迷,清醒,清醒,再晕迷,一直的周而复始,永远都没有一个尽头。
“你说呢?”
她说?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更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论断。
“请墨皇离开,我需要休息”。大晚上的,快天亮了吧,她已经睡了好久,谁知道还是在夜里。
“休息?”又是那种让人冷到心里头的冷魅笑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还不够吗?”。修长的指,托起她的下巴,安妮才有机会发现,他的手指,尽完美的找不到任何缺点,“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不仅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更有了不该有的做法,今天一整天,你可都是缺席中”。冷调蓦然下降,“你知道,这将会有怎样的后果吗?”。
“杀了我?”下巴一扬,她巴不得。
“当然不是”。扯唇一笑,墨翼皇摇头,“这么便宜的事,怎么能对你做,让你活着,比让你死去更好”。她可是一个颇为好玩的玩具,为何之前没有发现,他的人生,果然是太索然无味了。
他已经许久不知人活着还有乐趣可言,对他而言,只有该做的事,要做的事,必须做的事,再无其他。
“谢谢你看得起”。安妮嘲讽的道。
“不用客气”。薄唇,蓦然在她的唇上轻尝一记,安妮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个男人,突然改变态度莫不是缺个女人?
把她当女人了吗?
“你——”。
“怎么,吓傻了吗?”墨翼皇愉快的哈哈大笑,她错鄂的模样,逗乐了她,一个一心想要弃世的女人,果真是适合弃世。
“你——”,这一次,安妮咬了咬牙,“你觉得这样玩弄别人,可以从中得到你那恶心的乐趣吗?”。
恶心的乐趣?真是有趣的字眼。
墨翼皇饶富趣味的盯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脸,手,一次又一次的滑过她的脸郏,唇畔和耳旁,“就算是恶心的,那亦是乐趣,你知道吗?”他轻俯在她的耳边,低喃着,“一个人,一生中真正的乐趣可不多,即使是恶心的乐趣,我也不能让她轻易的从我的手中溜走”。
“呵呵——”,安妮干笑,眼前的情况,对她极为不利,若是别的男人也就算了,她根本就不是墨翼皇的对手,加上脑子里的晶片,她拿他无可奈何,“那你想要做什么?”她身上背负的已经够多了。
任劳任怨的任由他们使唤还不够吗?
“你说呢?”。
又来这一句,安妮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你缺女人”。
“不缺”。
“那你也不缺护卫,仆人和奴隶,既然如此,亲爱的墨皇,你又想拿我来做什么研究,当只可爱的白老鼠吗?”。
“不错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安妮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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