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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于城。
“唉,真是太巧了-------”话未落音,身前的人已经是冷脸错过身旁,睬也不睬他。
和罗煞崖讨个没趣,但也没有灰心丧气,仍旧是一副狗皮膏药的模样牵着白马走在她身后,“笑笑又来奎于城,莫不是想来重温和本王的旧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所谓的“巧遇”了,自小村庄后,自己走到何处,和罗煞崖这块狗皮膏药便粘到何处-----------无论你是临时改变路线,或者连夜赶路,他都能准确的知道她在何处,而且每次他都是会提前她几日到达目的地。
“你给我闭嘴!”青铜剑已经比在了他的脖子上,林夭不愿与他废话,因为那只会引出他更多讨人厌烦人心的话来。
可是这人杀又杀不死,赶也赶不走,连躲都躲不过。真是让人觉得厌恶到了极致。
“笑笑息怒。”和罗煞崖眯着眼,似是丝毫不惧怕她的铜剑,只是煞有兴致的打量着她,“这几日赶路,你都瘦了,今天一定要乖乖的吃一顿饭了。”
“你找死。”林夭冷冷开口,一场恶斗箭在弦上。
却听一爽朗笑声从一酒楼内发出,“波尔多还以为看错人了,没想到真是重逢故人!”
头顶雪白狐裘,身披白虎兽皮,腰扣黄金宝石带,面容豪放,眼中的蓝色眸子似乎是象征着草原那无穷无尽的天空一般,射出放荡不羁的光芒。
此人正是纵横草原的枭雄波尔多,他留着短须,比起五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也更加的具有男性的魅力了。
“原来是波尔多!”和罗煞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是在与波尔多寒暄,却拿眼在偷看旁边的林夭。
“你二人来得好,快快上来陪我尝尝奎于的美食!”波尔多热情的拉过二人的手臂。
林夭没有拒绝,却仍旧是冷眼相待。
刚入二楼,林夭就发现二楼除了波尔多再无他人用食,又见得酒楼中央摆着偌大的一桌佳肴。她横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和罗煞崖,后者有些心虚的躲过了她的眼神。
“五年不见,没想到笑笑你都成了中原第一杀手!”波尔多顾自为二人酌酒,高兴地说道:“不过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信和罗所说,你会到奎于来。”
既是酒楼,为何只有波尔多一人用食。---------说明有人提前把酒楼包下。
若波尔多只是一人用食,又何须一桌佳肴。------------说明他知道有人要来,所以盛情款待。
自己从未报过身份,波尔多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就是杀手林夭。-----------除非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最大的破绽就是最后一句话,“不过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信和罗所说,你会到奎于来”----------只有一个原因,和罗煞崖与波尔多早已见过面,波尔多在此,等的就是自己。
话说到此,林夭的冷眼已经完全停留在了和罗煞崖身上。
和罗煞崖自酌酒一杯,心中苦笑不得:就知道和这突厥人串谋没有好下场,昨日千叮咛万嘱咐,他怎么还会如此容易露馅?
“波尔多草主想必是认错人了,”林夭把剑放到了桌上,冷眼盯着饮酒的和罗煞崖,“所谓的尚笑笑,五年前早就死在麟城,也再复活不过来。谁想要找她,除非下阴曹地府去找。”
说到此,林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和罗煞崖,冷酷的笑容又慢慢浮现在嘴角。
“林夭不陪了。”林夭提剑,冷仄仄的黑影已经下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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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速极快,已经来到了奎于的城郊,骡子也扔在了酒楼,不打算再骑。
可是,和罗煞崖的黑影却早就等在了路中,而且,这次,他的手中还拿着那柄不轻易示人的薄剑。
话未语,身先动,只见和罗煞崖的冷剑直刺林夭心脏而来,剑法之邪、之快、之怪,绝对难有第二人。最令人咋舌的是,他不仅仅是单纯的用剑,而且还可以御剑。由此观之,他确实比林夭的武功修为高出许多。
这突然起来的一剑,又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躲无可躲。
终于要来杀自己了吗?
林夭无丝毫的恐惧,她没有想去躲这一剑,而是迅速的抽剑,同样以最刁钻的剑式直刺和罗煞崖而去。
“通”,只听身后一人应声倒地。
他要杀的,竟是身后的人。
而自己身后有人,为何自己会不知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身后的人比自己的修为更高一筹。
同刻,林夭的铜剑已经没入和罗煞崖肩头一寸有余。
他本是淡色的嘴唇,愈发的发白起来,用剑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之后,立刻把她携在了胁下,“鬼门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快走。”
鬼门?她似乎记起,半年之前她为一女子杀过一男子,那男子便是所谓鬼门二少主,当时杀那鬼门二少主确实用尽自己平生所学,倾尽智囊才能侥幸将之杀死。
可知,鬼门这个神秘的门派,应该是藏龙卧虎,高手云集。
林夭自知那一剑刺在和罗煞崖肩头甚重,他却仍旧强行携她使用轻功,不知片刻,必会静脉逆流,暴毙而死。
她面无表情,反手揽住了和罗煞崖的腰部,足尖开始用力。
“看来,还是舍不得我死。”和罗煞崖由于失血过多,并无太多力气,而是淡笑着把头靠在了她的脖颈处,贪婪的闻吸着那淡淡的清香。----------这样的清香,五年前他曾经错过,所以,他似是格外的珍惜此刻。
“如果不想我再刺你一剑,立刻给我闭嘴。”林夭仍旧是冷言,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闭嘴了,你就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怕你会寂寞。”和罗煞崖靠在她的肩头,浅浅的笑。
“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快。”林夭用力拢紧了他的腰,虽说他的体重比起很多练武之人来说轻了许多,但他也是一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长久的带着他使用轻功,自也是吃不消,林夭额角已经出现了细细的汗珠。
他不再言语,只是安静的看着她蹙眉的样子,享受着她带给自己保护。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
这一刻,他期待了太久,所以,就算是幻影,就算这样的保护是稍纵即逝,他也觉得如此的美妙。
“和罗煞崖,你醒醒。”林夭将他平放在了石头上,却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她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却丝毫没有反应。
她只好退下他的衣服,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些碎布,帮他包扎肩头的伤口。
同时,她还发现了他身上除了自己留在他手腕上和肩头的伤口,手臂,胸口、还有背部有好几处都有刚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
终是明白那日在男伶馆内,床褥上的血迹是为何了。
林夭微微的蹙眉,肩头的伤口旁边,还有两个伤口:一个是自己当日行刺的时候留下的;另一个。。。
是当日在离原,慕容元轩的针剑留下的。
记忆就如同天空飘忽的云朵,不知为何,又把她带回了五年前这片草原上一般。
一时间,她的神情都恍惚起来。可是立刻,她眼中又恢复了冷淡的目光,拿过他沾血的衣衫盖在了他的身上,又在石洞里生气了一堆篝火。
她触了触他的额头,似乎有些发热的迹象,而他的嘴唇也是发白,发干,她端来了一捧水,想要让他饮下,却发现水全部随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水含在了自己口中,把水渡进他的嘴里。
开始几口都非常的顺利,一直到最后一口,林夭突然发现自己舌头似乎被什么缠绕住了,那柔软一直舔着自己的牙齿,吮吸着自己的舌尖。
她些许不快的推开了身前的人,却发现他仍旧是深度睡眠的样子。
昏睡还这样可恶!林夭蹙眉提起了剑,去没能刺下去,只是怄气一样把剑尖戳在篝火里。
如果再如此昏睡下去,必死无疑。林夭心中忖道。她看了看周围的植被生长情况,久病成医,上官羽臣医治了自己五年,她自然也认得了一些草药。
似乎治疗伤风发热的草药,这里应该会有吧。
果不其然,她跑遍方圆一里的山丘,终于见到了生长在阴暗处的原味子----此药药性属凉,一定要用文武火简配煎熬才能服下,要不然,即便是解了发热症状,也会遗留伤寒。
她守在篝火旁边,不时的考内力打出掌风控制篝火的大小,以便可将原味子给和罗煞崖服下解发热症,有不留下伤寒遗害。
药终于煎好了,他却仍旧是昏迷状态,她也只好循着旧法,把药汁先含在自己嘴里,再渡入他嘴中。
突然,身后一只大手揽住了自己的细腰,嘴里也被他不安分的舌头不断的搅动起来,伴着草药淡淡的香气,和他本有的淡香,竟然混合出一种迷离的味道。
“啊!”和罗煞崖吃痛,舌头已经被她咬破,这才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唇。
“和罗煞崖,你竟敢骗我!”林夭横眉冷竖,美眸怒挑,拔剑就刺了过去,却又想起若自己再刺他一剑,那他真的必死无疑,只好改刺为踢,狠狠地踢了他的小腿一脚。
“本王只是感觉到有人在偷吻我罢了。”和罗煞崖调笑的说道,表情依旧是又魅惑又妖冶,加之受伤让他的脸色苍白,更加有种病态的美感。
“你!”林夭气得语塞,鼓着腮帮子把剩下的汤药递了过去,“你自己饮下吧。”
“唉--------”和罗煞崖没有接过装着汤药的石片,唉声叹气装模作样的说道:“我没力气饮,你喂我吧。”
“和罗煞崖你再同我油腔滑调,我一剑刺死你。”林夭把石片扔到和罗煞崖旁边,起身想要出山洞去,懒得与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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