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年不见了,他的样子她几乎都认不出来了,毕竟十年前的乔南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当他说出有关她小时候的事情时乔西就知道他真的是自己的乔南舅舅。
十年不见,再次重逢,二个人一起散步在效外的园林。
乔西没有想到,舅舅的再度出现,会给她带来一场怎么样的震憾。
乔南的出现让她深刻的明白了子默对她的憎恨的确不是空穴来风,也更加证实了她从相册里所看到的事情。
等乔西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是乔南开着车亲自把她送回来的。
下车的时候她还是高兴的与乔南挥了挥手道声拜拜。
可乔西没有想到,等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子默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的坐着。
他像极了一尊佛像,哦不,确切的说他就是她的帝王,而她只是他的奴婢。
他冷冷的坐在哪里,眼神由她的身上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只一眼,乔西就觉得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冰冷的阴冷之气。
“你怎么坐在这儿?”乔西一声不响的走了过去,以平静的声音问了句。
确切的说,乔西的心里是有点怕他的,看他那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样子,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从他的面前逃走。
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在经历过他这种撒旦一样的男人后,没有办法不从心底害怕他。
乔西心里虽然害怕,表面上还是强作镇定的迎视着他冷冰冰的眸子。
“你说,我应该坐哪?”他冷冷的发话,没有一丝的温度,令空气更差点要凝固住了。
乔西轻轻摇头,低声说句:“我去休息了。”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她是没有资格赶他离开的。
而她,也不能从他的身边就此离开,若不起她还躲不起了她。
在从舅舅的嘴里听到那些真相后,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她不害怕失去更多。
乔西从他的面前从容不迫的离开,子默的俊眉微微拧在一起。
猛然,他起身大步走向了她,拽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朝楼上的房间里拽了进去。
他似乎在生气,帝王般的怒意充斥在周围。
他的这个动作令乔西下意识的觉得他可有又要对她做什么坏事,可她,却已经不再抗拒,她顺从的被他拽进了房间里。
门,砰的被关上了。
子默甚至于连床上都懒得去了,他直接把她抵在了门上,昏暗中他动手撕扯她的衣裤。
他撕任她撕,她紧紧抿住唇,任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不迎接也不反抗。
他又要了她,不似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疼,甚至让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她所厌恶的。
她这种细微的变化他是看在眼底的,昏暗之中,他的眸子就像一对猫眼似的发亮,发冷。
他紧紧的盯着她刻意隐忍着的小脸,鬼魅般阴冷冷的声音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他今天本来是派老张跟着她的,没想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走了,并且那个男人成功的甩了老张的跟踪。
听老张的说法,那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与她比较亲密。
乔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那口里的男人是谁,她只是微微吃痛的紧咬住唇。
“说,他是谁?”他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
“谁。”她恼羞,咬着唇挤出自己的声音问。
他觉得她这是故意和他装糊涂,他压抑了自己的怒意沉静的说:“送你回来的男人。”他们回来的时候他是有听到外面传来的汽笛声的,也看见了她朝车里的男人挥手拜拜。
乔西忽然就若有所悟了,黑暗中她哧哧的冷笑了,盯着他猫一样冷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男人。”
乔西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他是真的怒了,因为他猫似的眼睛染上了怒。
猛然,他扳过她的身子,发泄似的占有,要的狠。
乔西吃痛的叫了起来。黑暗中眸子里噙满了水。
“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人。”
“你口中的男人,我会让他立刻消失在这个世上。”他的话语里充斥着他强烈的占有欲。
乔西哀嚎,这一夜她被他要到她精疲力。
次日,睁开眼眸的时候乔西是躺在子默的怀里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倦缩在他的臂弯里像个猫儿似的。
睡着的子默与醒来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他睡着的样子无害极了,谁会相信他醒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勇猛又可怕的野兽。
此时他一脸的睡容,看起来还有些疲惫,想也知道是昨夜他自己纵欲过度的结果。
乔西狠瞪着他此时的样子,有种想要把他由床上踢下去的冲动。
子默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眸子,只看她一眼便推开了她,他若无其事的坐了起来,大赤赤的光着身子去穿衣服,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乔西立刻撇开眸子不去看他光着的样子,虽然她与他早就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了,但都是被他强迫的。
子默也没有再看她,他很快就又衣冠楚楚,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子默走出去的时候头也不曾回过,乔西只听见他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子默终于滚走了,乔西窝在床上并没有立刻起身,身上还很痛,子默分明就是个禽兽,而从今以后她和这个禽兽杠上了。
微微合上眸子,脑海里又浮现舅舅乔南昨天对她所说的话:“乔西,乔北和唐先生是被唐夫人杀死的。”
乔北是她的母亲,乔南的姐姐。
唐先生是唐子默的父亲,唐夫人的丈夫。
也就是说,她的母亲的确是子默父亲的清妇。
清妇这个字眼令乔西浑身又是一个冷颤睁开了眸子,她很快由床上爬了起来,再无倦意。
她不要当人家清妇,绝不要……
乔西冲进浴室里狠狠的用水冲自己,不管以什么理由,她都不愿意沦为别人的清妇,特别是子默的清妇。
妈妈的死……
曾经她以为只是个意外,把他当成自己此生的恩人。
谁知,一切不过是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