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疼……都拉稀了……再也不想吃麻辣小龙虾呢!”
“操。”
都他妈哪跟哪呀这是。
丫都这熊样了还不忘吃。
楚星辰失去耐性了,哦不应该说爷压根儿就没有过耐性这糟心的玩意儿。
盯着她桃粉色的小脸,一双黑眸气得都火窜房顶了。
真想捏死这小妖精,而魔爪却在姑娘的伤口上悬浮,轻触游走,眸色有一瞬地失神。
这时,雷云在外边敲门。
“笃笃——三爷,新任国防部长的电话。”
A国新任国防部长是从S省调回来的,据说此人是特种兵出身上将军衔,剩下的就一无所知了,这次回国ARES集团是要与A国签定一份单价值数千亿的武器合约,所以这个电话他必须接。
替她盖好被子遮住春光,起身走出卧室,接过电话,向保镖吩咐道,“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汇报。”
书房内
从新换了一身行头又是从里到外崭新的,转眼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纸,浑然天成的霸气就连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都不禁慨叹他毁天灭地的绝色外表。
夜火毫无天王形象可言的半躺在沙发里,正叼着一根帮帮糖在嘴里转着圈。
见楚星辰进来了慵懒的声调带着他一贯的坏笑。
“表哥,你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叫墨哥哥去接你。”
“滚蛋,当我是你保姆呢。”
坐在一旁的蓝叶墨左手拈着耳钻不客气的抄起一本杂志朝他丢了过去。
啪,两手夹住凶器夜火悠哉翻看着,“表哥,回来了咋说也得给点见面礼吧,我要这个。”
没看夜火手指的地方而是盯着他嘴里的棒棒糖,楚星辰脸一沉,“你嘴里东西哪来的?”
“……你桌上捡的。”
“下回再动我桌上的东西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夜火愣了,手一抖,要知道楚爷一秒钟赚的钱可比京城政府一年的税收总收入还多上百倍没必要在一块糖上计较吧。
瞟了一眼他手里的杂志,男人冷漠的说,“想要什么跟雷云说没必要向我请示。”
蓝叶墨把玩着一根烟勾了勾唇角,调侃道,“你还不如要一架F—16战斗机开着玩,正好配你夜大少一贯三玩宗旨,玩的疯,玩的狂,玩的很疯狂。”
丢掉杂志夜火撇了撇嘴,“还免了吧,小爷儿恐高,唉表哥要不把你屋里那小妞赏给我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女人。”
冷睨了夜火一眼,爷轻嗤。
“信不信我让你兄弟永远都站不起来。”
一想到卧室里的那熊孩子,爷就火大的想把全世界的小龙虾都灭了。
视线扫到桌上一叠资料,锐利的眸光忽地一闪。
然后,拿起了最上边的一张照片,淡然的说道,“她是果子阳的女儿?”
*
女人风情万种的晃着水蛇腰手中端着一杯清水走近了床边站定,一双淡蓝色美丽的眸子隐着嫉妒的恨。
坐下身,染着猩红丹蔻的修长手指尖触及上果小果嫩的都能捏出水的小脸,那细滑柔嫩的手感对作为女人的她来说都心尖儿一颤。
目光下移动,蓝眸一紧。
掀开被子,看到她肩上的伤,女人邪恶的伸手按在上面,血瞬间侵染霜红了白色的纱布。
突来的疼痛,小果哼哧着皱紧眉头,小脸紧绷成一团。
昏黄的灯光下凝视着睡梦中很不安稳的女孩,红发女人勾唇露出一抹冷笑。
*
翌日,清晨
风好大,头好晕阳光好刺眼,刺得她好难受,难受得她好想从这600多米高的大厦跳下去,畅游在蓝天白云间,与风追逐与鸟起飞。
脚踩棉花,小果一步三晃悠的趴在88层阳台栏杆上,风吹乱了她齐颈的青丝,心跳加速,眼迷离,嘴角咧着,傻乎乎的仰头望天。
“咦,奇怪,怎么天上有两个太阳?”
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又抓还是没有,姑娘急了,脚踩在花盆岩儿上想站得更高一点儿。
可谁知道,脚下没踩稳一晃悠,花盆倒了。
‘哗啦’一声脆响上等的青花瓷花盆摔碎了一地,碎片划破了她雪白的脚踝。
卧室内突来的巨响,震得门外保镖们心一惊,赶忙推门闯了进去。
惊悚了,姑娘这又作啥幺蛾子呢,有了上次教训保镖们已把她归为恐怖分子级别。
“快去叫三爷和云哥。”
其中一个保镖大喊赶忙跑去阳台,试图抢险把挂在栏杆上飘荡的小果给抱下来。
怎耐姑娘抓着栏杆傻笑跟长在了上面一样拽不下来,也撤不掉。
保镖急的都快给小姑奶奶跪下了,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下一个跳下去的就是自己。
闻讯赶来的楚星辰看到阳台上的情景时,心咯噔一下。
向来冷静沉稳的楚爷,轻易就被这个小女人点着了火。
面色阴郁得吓人,眸底染过一丝担忧之色,就连自己都没察觉。
“我操,该死的小兔崽子。”
倏地,眨眼间奔到果妞身边长臂一勾,一提,一拽,没成功?
爷再试,又没成功。
三番四次依旧以失败而告终。
本以为三爷来了能摆平这倔妞,下一刻,楚爷却爆瞎了他们的眼。
额角溢出了汗珠,楚星辰大怒,狂吼一声,“你他妈想死,老子现在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