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杀了她？”的表情有些恐怖。
“我又不是第一次杀，至于大惊小怪吗？”夏末轻声道，“以后总会轮到你的。”
“夏末，她来这里后没害过人，我们都没害过人。”鬼幽突然皱眉看着她说道，这是他第一次没叫她大祭司，而是叫的她的名字。
夏末声音清冷，“你们的本性又能藏得了多久？死在你们手中的无辜的人还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
“恶灵为了生存只能这样，这个世道天生对我们种族不公平！”鬼幽突然就激动了。
夏末看着他，“这说明你们的出现，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洛柒月看着夏末和鬼幽，她第一次觉得夏末很无情，她甚至有些可怜这些恶灵。
这也不是他们情愿的。
“我们。”夏末说道。
对面的鬼幽没有动，夏末神色淡然，从他身边走过去，洛柒月跑着跟上她，想要扶她，可是又怕鬼幽看出什么来。
直到走出这一段距离，夏末扶着墙，吐出一口血。
洛柒月赶紧扶住她，“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你想让我被人类发现身份吗？”夏末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我越是往后修炼，这原本人类的身体就会改变，身体内部的构造，回发生改变。”
虽然不至于像恶灵晶元就是心脏，她的变化是，心脏不再是她致命的弱点，位于腹部的晶元，才是她的弱点。
她不确定人类的仪器能不能看到她体内的晶元和心脏构造的变化。
如果被看出来，她会被当成怪物的。
“可是你现在的情况……”
“不碍事。”夏末摇头，“先打车吧，去你家，我不能让陌翊尘看到我现在的鬼样子。”
“嗯。”
她在车上给陌翊尘发消息，“我今天住洛柒月家里，就不回去了，明天学校见。”
“好。”他会的很快。
夏末想了想，又给他发了一条，“你别睡得太晚，晚安。”
“嗯，晚安。”
快接近五阶的晶元，在晶元没有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已经可以自己补充灵力，虽然补得很慢。
她晚上和洛柒月挤在一张床上。
“夏末，恶灵究竟是怎样的？”躺在床上，洛柒月看着房顶问道。
夏末似乎笑了笑，“怎么？听到鬼幽说的话，你心软了？”
洛柒月没有说话，夏末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事。
“这世道本来就不公平。”夏末轻声说道，“没人能决定自己生来就伴随自己的命运，恶灵天生贪婪的灵力和血肉以及灵魂，人类纯净的灵魂和修灵者的灵力是他们获取力量的来源，它们是天生的怪物，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错误。”
“这也不是他们想的……”洛柒月低声说着。
夏末突然就冷笑了，“洛柒月，这么圣母了？”
“什么圣母！”洛柒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