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走几步,一个踉跄,险些见沉沦掉落在地。
“给我,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书岩从妍郭手上抢过沉沦,不容拒绝的扶着妍郭,“你到底用了你多少的力量插手这件事啊,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闭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放弃了,你就会插手,如果我的死可以像萧文一样一辈子都记得我,我就满足了,我不想要她恨我。”妍郭伸手出手轻柔的抚摸着沉沦的脸蛋,眼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书岩复杂的看着妍郭,“你忘了你的父母亲怎么死的?你这辈子多么讨厌女人你难道不知道?称为花花公子的你到底让多少女孩为你伤心欲绝,她们的自杀都可以编成书了,你难道不知道?”
妍郭苦笑道,“这就是报应对吧!当时我只是痛恨那个女人勾引父亲,父亲抛弃了妈妈,更夸张的是为那个女人与族里的人成仇,发动了大战,虽然他赢了,确也死了。”
“现在你还恨不?”
“我现在是后悔,母亲才是可怕的女人,她恨父亲对她的无义,教唆了族里的很多人,那个女人就是被我的仇恨给杀掉的。”妍郭悔恨的看着沉沦,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他在明白自己是爱沉沦的时候,就明白父亲对那个女人是真爱了。
“努力的活下去吧,虽然我很希望你死,但是,我希望沉沦多一个可以守护她的人,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她平安了,我的心才不至于疼痛,今天谢谢有你在。”
书岩叹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沉沦,失去她,真的太可怕了。
“不要开玩笑了,你以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谢谢,她是我女人,我就应该这么做。”
“不好意思,她答应我做她男人了,而你她只叫你滚开。”
“那是因为,我答应她允许她做我女人,而且今天我才是她的英雄。”
“你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允许,我就不叫柳书岩。”
“你……就算我不敢,你也不叫柳书岩。”
“你就是不敢。”
“你懂个屁,我这是爱她。”
“我爱,我就敢。”
“你滚蛋!等我恢复了我就揍你。”
……
“这么样,她到底怎么样了?”妍郭焦急的询问书岩沉沦的情况。
书岩紧紧的捏着双拳,眼里充满无法掩饰的怒气,还有震惊。
“她没事,你先和我说说她的情况吧!”
妍郭不相信沉沦没事这个说辞,但是还是把他知道的都和书岩说。
“她眼眸会变红,瞳孔化作一朵不知名的花,在她眼眸里旋转,这个时候的她显得很可怕,那种是来自地狱的死亡的恐惧,我站在她旁边都有点无法承受的住。”
书岩低头很疑惑,这种事情他没听说过,也没有碰到过,只是有点莫名的熟悉感,知道有不知道,
“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妍郭缓缓的回忆道,“因为知道的人除我意外都死掉了。”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不?一年前的札礼尔的死亡事件。”
“嗯。那是他的死是医学界的一大恐怖的奇迹,”书岩瞪大了眼睛看向沉沦,“该不会是?”
“嗯,我站在那里观看了全过程,她在笑,笑的我很难受,笑的我只想流眼泪,笑的我的心一直在无法受控制的疼痛,那里还有很多人在札礼尔的家里,但是只要知道真相的除了札礼尔和我,其他的人都在我们走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尽管我用我所有的势力都调查了,但是还是找不到这些人,只能说明……”
“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书岩听着,发现自己对沉沦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件事他们也查了,但是确实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只知道妍郭在调查这件事。
“嗯。”妍郭应到,“你还记得四五年前巫国的几起连续杀人案件嘛?”
“你是说巫国很多男人,凄惨的被谋杀,一天一个,死法不一,但是手段极其残忍,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男性生殖器的遭害。”
“嗯,某样东西没了,还有某样东西肿大,神情特别的痛苦。当时我感觉很有趣也调查了这件事,结果可想而知,无果。”
妍郭看着沉沦,内心有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眼泪从眼眶里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他俯身,亲了亲沉沦,他好难受,他的爱人曾经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好恨好恨自己。
越知道真相,越恨,本该捧在手心里的人儿,竟然在找他救他的母亲的时候,他把她仅有的尊严都毁的一干二净,把她的到的少数的温暖都给剥夺了,他的双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求她原谅,求得她对他的爱,这些他怎么弥补都不够。
更可笑的是,他曾经只以为她强大到在巫族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