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绝对是个勤劳的女孩子,当她来到这院子后,到处都打扫得干干静静,恨不得连冯妈家里给一起打扫完去,深得院子里面其他邻居的喜爱。她这一勤劳,本来温婉的林凌玲就没有什么事情干了,每天除了帮白花花施施针外,就只好绣花了。两个月下来,她绣花的技术可是直超颜科,被颜科赞了又赞。
她帮白花花绣了张手帕,手帕上是一树淡淡的梅,那淡雅的气质也极象自己的。
而且现在的林凌玲有意在模仿颜科的各种行为动作。
颜科会绣花,林凌玲也绣花。
比如颜科的小指头总是会不经意的翘起来,林凌玲也跟着翘小手指,颜科翘小手指的动作看起来特娘,但是林凌玲翘小手指的动作却是别具一番风味。
颜科会经常帮文秀梳个漂亮的发髻出来,林凌玲一专研,自己也帮白花花梳了个类似的发髻,弄得白花花莫名其妙。
而且林凌玲不仅模仿颜科,也模仿院子里面其他男人的动作。对面的王麻子坐下的时候总是叉开着两腿,林凌玲也这样坐。
他隔壁的李大柱喝水的时候总是很豪爽的从井里舀起一瓢水,然后仰头大喝,基本上一半的水都是洒在外面,他说这样凉快。
林凌玲也这样试过一次,结果上半身湿完,被白花花数落一顿。
院子里面其他男子向来粗鲁惯了,那些动作岂能是林凌玲适合的?但是看到颜科时,林凌玲就觉得疑惑,为什么颜公子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干净呢?而院子里面其他男人的衣服上虽然不脏,但总觉得有股味道。为什么颜公子会绣花,院子里面其他男人从来不干这种事?为什么有时候文秀出去买些素菜,颜科就会去洗衣服?而院子里面其他男人从来回家就是把衣服一脱,扔给自己女人洗去了。
是院子里面其他八个男子是男子,还是颜公子是男子呢?可是,颜公子怎么也是花花的师兄……..也许花花以前就是喜欢颜公子那种与众不同?(哎~~那不是与众不同,那是娘)。
一天,林凌玲坐在院子里面绣花(叉着腿坐的),问旁边也一起在刺绣的文秀到:“真正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
听到这句问话的文秀有些吃惊,怎么林姑娘突然就问出这个问题?她向来文静少语的,怎么问出个这么露骨的话呢?该不会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是什么样子啊?应该够温柔吧。”文秀了解男人也就从颜科开始,颜科在她心目中是什么样子,男人就是什么样子。
临睡前,林凌玲鼓起了勇气问百花花:“真正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白花花突然扑到她身上,一脸担心的说道:“林妹子,怪不得我总觉得你最近不对劲,怎天跟着院子里面那些阿叔们学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今天你这一问,我明白了。你思春了?”
(编者话:大姐,思春也不会是模仿男人的吧?)
林凌玲马上脸色通红的用被子盖住了整张脸,不愿意让白花花看出她的异样。
“林妹子,快说,看上哪家公子了?”白花花那肯饶她?拼命扯开林凌玲的被子,两个人就在床上你扯我躲的打闹起来,白花花没安好心的咯咯直笑。
“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公子,只是随口问问。”林凌玲曲卷在角落问道。
“真的没有?”
“嗯。”
“男人什么样子啊?”白花花盘坐在床上撑着头想着:“应该敢担当,顶天立地,有责任吧?”她用她那微薄的关于男人的知识解释着。
“那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林凌玲从被褥里面露出两双清澈的眼睛,怯怯的问道。
“你?你是什么样的人就成什么样子,随着自己的心就好。”白花花侧身躺了下来,脸贴着白林凌玲扯着的被角。
“如果,如果说以后你发现我不是我这个样子的时候,你会。。。。。你会怎么想呢?”林凌玲问道。
“林妹子,你确定你没有事?”白花花摸着林凌玲的额头,担心的问道。没发烧呀,不仅动作奇怪,今天林妹子的话也怪怪的。
“没…..没事。”林凌玲赶紧害羞的把被子蒙住了头,在被子里面捂着说:“我困了,要睡了。”
被子向来都是白花花塞给林凌玲盖的,怕林凌玲那纤细的身子着凉,而到了半夜,林凌玲却总是悄悄的把被子盖到白花花身上,自己的凉在外面,她怕白花花着凉。
人们都说快乐的日子总是飞逝而过,林凌玲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虽然偶尔跟四四待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会想起山上的狼群跟大熊们,以及没日没也蹲在草棚里面做奇怪药丸的父母亲,但是她却觉得下山来是正确的,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