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子丰和炼走后,小丫头在我耳边轻轻说爱我,将她的唇印上了我的唇。那一刻,我的心像是投进了温泉池里,暖暖的,都快融了。小丫头还不会接吻,脸红的就像是熟透的虾。那一刻我幸福的想流泪,嘴角止不住地让上扬,惹得小丫头更加害羞了。平时镇定自若的丫头,此刻终于像是一个17岁的少女了。我轻笑着再次吻上她的唇,教她怎么接吻。吻上那片柔软的时候,我的心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我亲吻过很多女人,可是此刻我就像是初尝情欲的少年,心跳的快要蹦出体外一样。我止不住想要更加深入,诱惑小丫头开启牙关,然后就开始攻城略地。不得不说,小丫头嘴软软的,甜甜的,我多想把她吞进肚子里,从此成为我的一部分。最后我不得不放开了这个小丫头,因为我的身体有了反应,但是我的宝贝还受着伤,更重要的是,她还未成年。我突然觉得,找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女孩还真的是找罪受啊。
我正抱着小丫头,小丫头的表哥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过来看她。她的表哥像看仇人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明白,要是我自己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小宝贝被别人拐走了,我也没好脸色对对方,甚至我可能就不止这么干瞪着了,我会直接走过去一拳揍在那人的鼻梁上。小丫头的表哥邵凯对于小丫头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个世界上真正对小丫头好的人很少,而邵凯就是那难得的一个,所以,我明白,要是我今天讨好不了大舅子,估计我未来的追妻之路会充满坎坷。
小丫头的表哥让我跟他出去,小丫头担忧地看着我,我笑笑安抚她,然后跟着邵凯走了出去。
走到医院的楼梯间,邵凯一回头直接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顾北辰,你个混蛋,我同事说卿卿在庆功宴上喝醉了之后,一直嚷着要找顾北辰,而她也是看到你抱着别的女人上车,才冲动地开车跑了出去。卿卿会受伤,都是因为你。”
邵凯的话让我有点难过,也有点欣喜。那个傻丫头,把我推开,却自己独自难过。她对我太没信心了,除了她,我的眼里还能容得下谁呢。
“邵凯,这是一个误会,我昨晚抱着的是我的表妹,我小舅舅的女儿,她喝醉了,所以我才抱着她送她上车。”我对着邵凯解释道。这个误会必须解释清楚,任谁误会都不能让我未来的大舅子有误会啊。
大舅子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但是他就只是盯着我,不开口。过了许久之后,才听见他的声音:“顾北辰,卿卿吃过很多苦,你完全无法想象,她是怎么走过来的。我知道你家世不俗,从来都不缺女人。可是,你怎么玩都请你别来招惹卿卿,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知道,大舅子今天上午应该也去查了我的一些资料,对我以前荒唐的感情生活有所耳闻,这些都是我自己造下的孽,但是,任谁都不能怀疑我对卿卿的真心。“邵凯,我知道,我以前是很混蛋,我很无耻,但是我对卿卿是认真的。我也知道我现在怎么说都没用,可是,你昨晚也看到了,没有卿卿我会疯的。”
邵凯估计是想起了昨晚在车祸现场我的疯狂,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表情也稍微松动了点。
“邵凯,你知道我听到医生说卿卿她满身都是伤疤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么?你知道我看着那些记录了她小时候经历的资料时,有多想杀了那些伤害她的人么?我爱她,很爱很爱她,比爱惜我自己的生命更加爱她,所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去伤害她,包括我自己。”我也坚定地看着邵凯的眼睛,认真地说。
“你都知道了啊。”邵凯的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卿卿的时候,卿卿七岁,我才12岁,刚刚小学毕业,暑假到外婆家玩。那时候,卿卿小小的,不爱说话,不会笑,每次都站在角落里,做一个隐形人。外婆跟我说,卿卿的妈妈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不禁做了舅舅的情妇,还以死相逼,让舅舅养着卿卿,自己死了还不要紧,还败坏了舅舅和公司的名声。那个时候,我也不喜欢卿卿,以为卿卿真的是坏女人生的野孩子。
我在外婆家住了几天,每天看到家里的人对着卿卿非打即骂。终于有一天,卿卿在舅妈的一个耳光中晕倒了,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是疲劳过度。这时候病房里传来卿卿凌厉的哭声,哭喊着叫妈妈,让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她。舅妈听见了,直接冲到病房里,揪着卿卿的头发,不停地扇着卿卿耳光,嘴里愤怒地喊着:‘小贱人,你妈妈已经死了,你还念着她,你怎么不跟着你那贱人妈妈一起去死啊。’而卿卿,不哭也不喊,只是流着眼泪,承受着舅妈的暴力。那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卿卿的母亲跳楼的时候,卿卿刚好回来遇到,才七岁的小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摔得血肉模糊。从此之后,卿卿睡着了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的母亲从楼上跳下来。每次做噩梦喊叫惊动了舅妈他们,就会招来一顿毒打。从此以后,卿卿晚上就不敢睡觉,只有累极了,才会微眯一会儿。连续一段时间之后,才劳累过度。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去卿卿的房间里看她,而她每次都是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膝盖里,不说话,也不动,等着天亮。十二岁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疼,我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根本不是坏人,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子。从那以后,我开始护着卿卿,但是,我的力量毕竟有限,卿卿还是每天过着被人大骂的生活。
后来,卿卿有一次被舅妈一个耳光打得撞到客厅里的花瓶上,花瓶碎了一地,卿卿倒在那堆碎片中,满身是血。可是舅妈却不放过她,用脚,用手里的棍子不断地往卿卿身上招呼。我还记得,那时的卿卿,头被打破了,满脸鲜血,可是她不哭也不叫,只是狠狠地盯着舅妈,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舅妈,任舅妈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棍子。我拉不住舅妈,只得打电话叫舅舅回家救救卿卿。可是,舅舅下班回来之后,只是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卿卿,跟舅妈说了一句:‘别做的太过分了,她这样子,上学出门去被人看见,指不定惹来什么麻烦。’然后就转身上楼了,再也没看卿卿一眼。我知道,除了我,谁也救不了卿卿了。我拼了命地夺下舅妈手里的棍子,把已经昏倒的卿卿抱了起来。那时我才那么点大,我自己家里的家境也不是很好,而我平时也没有存钱的习惯,我只能把卿卿送到一个小诊所,去清理她身上的伤口。
可是我就因为那件事得罪了舅妈,我被送回了自己家里,爸爸妈妈再也不许我去外婆家。
我常常偷偷地去看卿卿,每次见到卿卿她都满身伤口,有时候伤口流着血被关在屋子里奄奄一息。不过舅妈学乖了,再也不在明显的地方留伤,而是专门挑衣服能遮住的地方。而我,保护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卿卿送到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