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安臣推开雪瑶虚掩的房门小心走进去,刚进去就看到雪瑶脸朝下伏在床上,她在哭吗?安臣一想到这个心口就有点发堵,再想到让她哭的人是他自己,心里堵的那块石头立马开始膨胀,胸口很闷很闷。
雪瑶在听到安臣的声音后身体明显一僵,按照以往的惯例她应该立马爬起来缠住他,但是安臣发现雪瑶这次并没有这么做,并且还开口说,“我没事,可以请你出去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雪瑶头也没抬闷声说完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这是第一次雪瑶非但没有缠住他反而赶他走,安臣不明白心中此刻那股涩然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应该为此高兴欢呼庆祝,雪瑶终于不再缠着他,他终于不用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了,可是心里却涩的发苦,他是不是有点犯贱,安臣默然自问。
“那……你好好休息!”安臣说完这句话握紧双手默然走出房间,他不知道也不敢追问雪瑶这是为什么,虽然他清楚知道雪瑶这样是因为他,可是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者说他很清楚只是……只是不想去想……不想去承认……
房门咔嚓关上的声音,雪瑶猛的从床上跳起来,双眼冒光的盯着房门口,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她要克制她要镇定,不能因小失大,那样就会功亏一篑,深呼吸……再深呼吸……再深呼吸……
十分钟后雪瑶快速的从包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手颤抖的差点打翻小包包,她太开心太激动了,安臣竟然开始主动关心她来找她了,怎能不开心,就连声音都是愉悦到颤抖,“真不敢相信安臣居然主动来找我,还关心我害我差点把持不住。”电话那头狐狸嘴角咧的大大的,但是开心归开心倒是不忘继续献计,“这一阶段就到这里,必须进行下一阶段,打铁要趁热,你要是想快点收了他那就不能贪图眼前小利导致因小失大,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雪瑶很是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极是,那下一阶段是?”那头狐狸的眼睛绿芒毕现,雪瑶这边是双眼冒光。可怜的安臣此刻还没发现他已经落入别人砧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
洛雨苦着脸陪着夏了了去找千爱,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易辰铁青着脸拉着千爱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洛雨当下非常果断的想将夏了了拉入身后,就让魔鬼的怒火烧到他身上吧,可惜的是洛雨这番雄心旁人完全感应不到,夏了了看到千爱兴奋的就冲了过去,洛雨的手就迟了那么一秒,没抓着!
“小爱!”夏了了刚开口易辰冒火的冰冷眼神就瞪了过来,夏了了非常有危机意识的后退到洛雨身后,探出小小脑袋敢怒不敢言的瞅着易辰,“坏人!”易辰又一眼刀子扔了过来,夏了了缩了缩脖子,千爱见到夏了了害怕的样子攒了攒眉头,淡淡开口,“你吓到她了?”易辰冰冷的视线扫到她身上,拉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现在还有闲心担心别人?”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想离开他,他不准也绝不允许!
“了了是我朋友,她很胆小。”千爱想了想补充道,她只是诉说事实而已。躲在洛雨身后的夏了了很是感动的回望千爱,小爱把她当朋友耶,她们是朋友耶,可是她一点都不胆小好不好,夏了了为了证明自己并不胆小非常勇敢的从洛雨身后伸出小指头指着易辰,“坏人,不可以欺负小爱!”夏了了的义正言辞换来易辰冰冷的眼神,但是这一次只是扫过她落在他前面的洛雨身上,“你很闲!”淡淡三个字决定了洛雨今后的命运,洛雨悲催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不?为毛倒霉的都是他?洛雨一脸的欲哭无泪,直到易辰和千爱走了他还僵在那里,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盼到易辰回来,想着总算可以休息可以陪陪了了,可是这现下又是肿么一回事啊,洛雨像一片树叶开始飘摇了,就连夏了了近在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他都想象的到明天可以淹死他的文件和工作……
易辰将千爱一路拖到房间锁上房门,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夏了了那个麻烦过来捣乱,易辰将千爱扔到床上,伸手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在千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倾身压了上去。易辰望着千爱平静无波的脸色,那双清澈的大眼中印射出的是他焦躁的脸色,没有多想易辰的唇覆上千爱的唇,重重的,狂暴的像是宣泄一般钻进千爱的口中肆意搅弄,不允许她逃,霸道的留下自己的气味,千爱本能的推拒,易辰抓住她推拒的手压在身侧,身体贴的更紧,纠缠的快要分不清彼此,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而千爱早已酡红了脸颊,双眼迷乱的望着易辰,易辰喜欢这样的千爱,至少这样让他可以认为沉沦进去的不止是他。
“你是我的!”易辰附在千爱耳边呢喃,双手熟稔的在千爱身上点火,“你是我的,你别想离开我,我绝不会放你走的,你是我的……”易辰一遍遍呢喃,那一句句你是我的就像是一道道魔咒,紧紧的缠绕住千爱,即使思绪飘远千爱仍旧能够听到那一句句魔咒,她逃不开了吗。
“你说什么!”安臣一阵风似的从二楼刮下来,昨晚他难得失眠了,而且他直到今天早上才惊觉他竟然一晚上都在想雪瑶的事情,早上他本来想去看看雪瑶结果刚出房门就听到南宫月岩和谁讲电话的声音。本来是不想听的,可是那几个词窜入耳朵让他不得不激动了。
“雪瑶回英国了,这下你开心了吧,要不要庆祝下,你以后就再也不用躲了。”南宫月岩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语气轻快道,安臣有听到南宫月岩的话外之音,“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南宫月岩惊讶的挑眉,“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安臣隐约觉得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