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匕首飞速的旋转着,泛起一阵银芒,动作优雅而流畅,不像是在杀人,倒像是在翩翩起舞,死亡之舞…。
云班的学生们都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导、导师、导师…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哪是血腥的杀人啊!只简直就是一场艺术的完美诠释!
月清看着某人舞动的的身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凰儿不是丞相家的五小姐吗?!怎么会如此冷漠、如此淡然的杀人呢?!
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和熟练得就犹如舞蹈的杀人技巧,飞速旋转于她手心,却不会伤到她自己分毫匕首。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顶尖的杀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清皱起了好看的眉,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着。
从他第一次在小森林中认识她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儿了。
一个娇滴滴的小姐,身上却充满一种可以与他匹敌的霸绝之气。
明明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却被人称为是红级的废物。
她根本就不需要掩饰啊!身后是丞相府,她还在顾虑什么?!难道就像他查到的那样?!
不对,也不对,她亮明了实力,还怕他们欺负她吗?!而且她是那么骄傲的人!
更奇怪的是,她还会解毒,识别药草,并且看起来她身上的毒还不少。训练人也一套一套的,方式是从未见过的古怪离奇!
现在,给他的感觉又是如此的…额…奇特!凰儿身上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呵呵…你永远也猜不到的,因为她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月清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抽疼抽疼的:
按照凰儿的年龄来看的话,她经历某些事情的时候,那才多大呀!
到底是哪个龟孙子让他的凰儿变成这样的,抓出来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某人愤愤的在心里说道。
不过……现在的凰儿,那种傲视天下的霸气,才足以与他并肩,一起欣赏这大好的万里河山。
月清在心里得意的想到,完全乎略人家夙月凰的意见。
手臂正在挥舞着匕首,轻轻抹过一个白衣人的脖颈的夙月凰突然抖了一抖,差点儿就被一个偷袭的人给刺伤了。
夙月凰赶紧飞身撤离,皱了皱眉头,随即邪恶的笑了:
呵呵…想杀我是吗?!那好…夙月凰阴险的朝着正在努力厮杀的云班众人朗声道:“
小子们!你们今天谁杀的臭虫多,谁今天的肉就多!为了你们今晚的幸福,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霎时,云班众人的眼都亮了,导师烤的肉?!哦~那可是人间美味啊!为了烤肉,拼了!兄弟们冲啊!
云班众人顿时把手中的兵器舞得虎虎生风,一个个看着黑白两队的人就像是饿狼看到肉一样,眼放绿光。
夙月凰在一旁悠闲地挥舞着匕首,无耻的笑了:
呵呵呵…她可没这么傻,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有时候有限的资源还是要懂得理由滴!
不过,要在保证他们无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进行,这,也是对他们的一次训练!顺便观察一下他们的团结合作的情况,与各个人的特长、不足。
没一会,在云班众人的通力合作之下,
额…当然还有夙月凰时不时的补一刀,捣一下乱什么的。
反正该死的人人就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黑一白两个人被夙月凰卸了四肢,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夙月凰犹如一个王者般,带着强大的势压走向两人。这种气势逼得他们心头狠狠地一跳,几乎喘不过气儿来,气势上就软了一节,不知不觉间就
有种臣服的念头。
这让反应过来的他们心狠狠地一缩:
这、这人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果然不愧是大陆第一鬼才千面大人
(怎么完全不像小姐口中的那个戏弄她的臭小子啊?!)
夙月凰看出了他们心头的所想,冷然一笑,凛冽的说道:
“说出你们背后的主子,我可也考虑饶你们一命。”
“对,说出来,饶你们…。啊?!导师,饶他们一命?!不是吧!导师你糊涂了?!”
喻锦听明白了夙月凰说的话,惊讶的大吼了起来。
夙月凰冷冷的斜睨了喻锦一眼
“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呵呵呵…我怎么敢有意见呢!”
导师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她伤不起啊,还是乖乖的好。喻锦抹了一头冷汗。
“哼,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就算你杀了我也是白费!”
白衣男子一扭头决绝的说道,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对、对、我也是不会出卖主子的,你就别再妄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了!死心吧!”
黑衣男子也附和着赶忙说道,倒也有几分骨气。
夙月凰笑了笑,她可没想就这样轻松的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身后的主子也太不符合她的水平了吧,这完全是侮辱她也!
“哦?是吗?…呵呵呵…。”
夙月凰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越而带着一点独特的魅力,听在耳朵里甚是舒服。
不过,在两人的耳里就是别样的诡异了,一股毛骨悚人的感觉油然而生。
“导、导师你笑什么笑啊?我、我感到好冷的。”
喻锦再一次不怕死的插嘴。
夙月凰这次不再理她了,直直的盯着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那就上刑吧!说,你们是想要凌迟呢,还是要梳洗啊?”
(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其中两种,也是最可怕的两种哦~)
凌迟?梳洗?这是什么东西?这是刑法吗?!云班的学生和两个男子都十分疑惑,
唯有月清一脸的无所谓:凌迟,梳洗,名字很奇怪。不过,凰儿说是就是啰!他就等着看戏吧
夙月凰看出了众人的疑惑,笑得更加肆意了。
“给你们两个呼吸的时间考虑,考虑不好,我就两个一起上。”
黑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皱着眉:
这两种刑罚他们闻所未闻,要他们如何选啊。不管了,乱选一个吧,这么小的一个小屁孩还懂什么残酷的刑罚么?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我选凌迟,”
白衣男子轻蔑地看着夙月凰,不在乎的乱选。
“我也是,小子,你要下手就快一点儿,被耽误了爷爷我的时间!”
黑衣男子也急忙拽拽的说道,生怕输了气势。
夙月凰笑了,这个时候还注意这些,等会儿她可真要好生看看到底是哪头蠢猪教出来的啊!
“哦?快一点儿吗?嗯。不行呢!快一点儿你们就不能完全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了!那怎么行呢?!”
夙月凰故作苦恼状,轻轻地说道,听起来十分的诡异。
显然两个人这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白衣男子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夙月凰:
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心里毛毛的,犹如一只小小的软毛刷轻轻的、细细的、反复的微微拂在心口处。让他快要忍不住
把那两个名字脱口而出。
“你想问我要做什么吗?”
夙月凰看着白衣人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好吧,我就让你先了解一下这两种刑法吧!也让你们死得明白!”
呵呵呵…。小瞧我是吧,那我就让你们付出小瞧我的代价!
夙月凰轻轻的踱着步子,就犹如踩在他们的心上,一种紧张不安的气氛在骚动着。
“凌迟,这种刑罚呢,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一把钝但却依旧能割肉的刀而已,你们想知道怎么做吗?”
夙月凰淡淡的笑着,如天使般,转过头轻声的问着云班的众人。
实则确是在问着那两人,这种欲语还休的感觉更是折磨得他们的心更加的不安了。
“很简单,就是拿着刀轻轻的、一块块的削着他们的肉而已。直到削掉一千块,
那时,他们就会成为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皮的人,透光就能清晰的看清楚他们的身体结构,和一根一根的骨头。可是,他们却死不了!”
夙月凰看着惊恐地瞪大眼睛的两人,轻轻地、微笑地说道:“
而且,我还为了照顾你们,选用了钝的刀。你们可以享受那种钝刀摩擦,嵌入你们的肉里,慢慢地分开你们的肌理,直至割掉肉的美妙过程。这
就是凌迟!”
夙月凰俯下身紧紧地盯着他们的眼,看着他们眼里的慌乱与恐惧在她的眼里毫无盾形的显现出来,
接着突然站直了身子,让在紧张气氛中的众人吓了一大跳。两名男子的心也紧接着绷了起来。
夙月凰在心里浅笑,这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再说说梳洗吧!这种刑罚呢,与凌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就是把煮开的水泼到人的身上,等他的皮肤起泡化脓之后,再用小铁刷轻轻的把人身上的肉给一点儿一点儿的刷下来。
直至刷到只剩下骨头,并且在其间,那种脓水和着血的感觉,真的是十分的销魂哦!…
啊!我怎么能忘记呢!其间为了保持你们的清醒必须得泼点盐水、辣椒水什么的!那种灼烧的、火辣辣的滋味儿才好嘛!”
夙月凰看着已经满头冷汗,两股战战,神色惊恐的两人,满意的笑了笑。
撑着继续下巴思考着,忽然一手拍脑门,似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再接再厉道:
“唔,看来你们对这两种刑法都不太满意啊!是嫌它们太抬不上台面了吗?那就再来几种厉害点的刑罚吧!
嗯,活人彘?!五马分尸?!蛇刑?!嗯,不错,我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