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暖风迎面拂来,带来些许青草的香气,远处种着一大片不知名的草药,顾言拄着拐杖在山坡上眺望,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宫慕走近她身旁,拍拍她的肩膀道:“该吃药了。”
“你可以教我武艺吗?”顾言转过头满含希讫地看着他。
顾言想得很清楚,为了报仇,一技之长是必须的,她既没有女主的好运气,也没有女主的桃花运,更没有万千美男可以保护她,她有的只有一个顾言罢了。
那么学武,就是她必须做成的第一件事。
鬼医似乎很惊讶她所提出的问题,只见他低头考虑了半响,“对不起。”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不肯教?”顾言直面着他,受伤的面容是那么地不容拒绝。
鬼医微微窘迫地偏转头,“不是,你以前筋脉尽断过,此生都不能再习武了。”
哦?筋脉尽断吗?竟然这么严重。看来,是因那次刺杀太子的行动而落下的病根,可是鬼煞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景王慕容逸是知道的吧?只是为什么要瞒着鬼煞呢?
或许,是觉得对鬼煞有愧,所以才不忍心告诉她的吧?因为武功对杀手来说就如文采对书生的一样,一个杀手没了武功就好比一个博士生一夕之间成了文盲,这种落差或许没有人能够接受。
不过以自己对景王的了解,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呢!
也或许,是因为这张脸,或许,他还想让鬼煞去执行别的任务,不然,他不会那么容忍鬼煞,要不是他以为鬼煞杀害了他的孩子,或许,这个小炮灰还会有更大的用处,想到鬼煞不同与常人的眼睛,顾言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虽然那在文中出现的章节十分之简短,但,不能不说有这个可能。
“不过,我可以教你学医,学毒。”或许是发现顾言低落的情绪,鬼使神差的,南宫慕又加上了这么一句。
“好。”学毒也不错,至少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个好法子,有时候,毒比武功更有用。
“不过……”鬼医涨红着脸,郑重地看着顾言,只是憋了半天只支吾了这么两个字。
“不过什么?”看着顾言可爱的脸颊,南宫慕的脸更红了,“没什么。”他摇摇头,飞快地一转身,跑了。
顾言看着南宫慕越跑越远的身影,不禁莞尔一笑,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呢。
鬼医看着顾言窈窕的身影,心里默默地直叹气,其实我可以说,学毒就必须要嫁给我吗?因为毒门,永远不传手艺给外人。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南宫慕自嘲地摇头,现在的他,又有哪个女子肯嫁给他呢,又有谁能嫁给他呢?
罢了,今日就为她破一次例吧。
几天后药庐中
“这是什么药?”鬼医拿着一喇叭状黄色小花问道。
“喇叭花?”顾言沉默半响,眼一闭蒙道。
“错。”随着话落,顾言的头上又吃了一个爆栗子,这是今天的第三十八个爆炒栗子了,顾言紧紧攥着双手,忍住心里的火气。
我忍,谁让我有求于人呢,谁让我还得尊称他一声师傅呢?
只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教训,在年近三十的顾言看来真是一件丢面子倒牌子的事啊。
“这哪是什么喇叭花,你看过黄色的喇叭花吗?而且,那个喇叭花有三角形苞片的,你看这三个苞片……”顾言看着美人南宫慕鲜嫩的双唇,忽然觉得他这么多无聊的废话其实也不是那么地难听,谁让南宫慕长得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呢。
只见他两弯秀眉状如初月,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鼻梁高耸,鼻头小巧,一双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儿微微上翘,泄露出几许调皮,云鬓乌黑,虽是生得美丽,但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却不见一丝女气,反而因为年龄尚小,更添少年的青涩稚气,说话间,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更为他增添一丝可爱。
真真是秀色可餐啊,此人美得雌雄莫辨,如果穿上女装,也不会有人会看出来他是男人的吧。
顾言正自YY间,忽听得那公鸭嗓里冒出的一句话,真是活生生泼了他一盆冷水似的,“那么,为师提示了这么多,你现在再来说一下这是什么药草?注意,是药草哦。”只见那少年微微一笑,一袭红衣将那白玉般的脸衬得如桃花般娇嫩红艳,顾盼流转间,竟似一朵妖滟的曼珠沙华,在风雨中绽放其绝美之姿。
不知不觉中,顾言竟看得呆了。
真是,美啊。
要是这是一个女人该有多好,啧啧。
“发什么呆?快点回答。”那少年的玉脸咻的一下变得乌黑,那爆栗子更是不容留情地抛下。
顾言揉揉额头,苦着脸道:“师傅,徒儿真的不知道啊。”那眼神,那表情,怎一个无辜清纯了得?
只是那心里的想法确是:哼,敢这样对我,你这小子,老子是饭时你还在喝奶呢!你泡的妞有我多吗?你看的书有我的杂吗?哼,不就是不认识草药嘛,这有什么要紧的!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好歹俺们还是能将小麦和韭菜分清楚的,这就是一大进步啊。老子作为一个长辈,才不跟你计较,淡定,淡定。顾言不停地在心里做着心理建设,努力使自己面带微笑。
只是,看着少年越来越欠扁的脸,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俺顾言,怎么能够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欺负。
所以,反击吧,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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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质量不太好,大家凑合着看吧,我反正是不会再修改了,因为我上一本就是大修,然后修着修着就没信心再写了,所以,为了我不弃坑,我还是不修改了,就这样写下去吧,虽然写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