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面前来回巡视的陈小乐,有些胆寒,尤其身上还不着寸缕,更是觉得没有安全感。
看着女人勾股间不住滴下的液体,陈小乐不禁觉得恶心。
“把你的腿给我并拢,还敢发骚。”
听到陈小乐恶声恶气的话语,女人急忙夹紧双腿一言不发,生怕触怒了这个女孩,只是心中有些恐惧,为何她能从那样的深井中爬上来,四面都是滑溜溜的苔藓,到底怎么做到的。
“眼睛朝哪看着呢?”扬了扬手中很有卖相的砖头,陈小乐话语中带了点威胁,女人非常识时务的低头。
“等过会再收拾你!”陈小乐转身就走,临走前拽起女人卧室的床单,掩住鼻子“奶奶的,一股味儿,下次注意点行不行,你老公回来难道发现不了?”
床单一片液体斑斑,简直不能忍,陈小乐很怀疑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一点经验都没有,否则他的老公,那个看起来挺细心的医生,怎么没发现自己头顶忽然变得绿油油了呢,起码应该先垫上一层东西再做嘛。
呸,说的自己好像很有经验一样,陈小乐想着想着觉得有点不对劲,急忙安慰自己,我只不过比那个女人有脑子而已嘛。
强忍着那股奇异味道,陈小乐从厨房拿出剪刀,将床单裁成一条一条的,紧紧绑在一起,从井口垂了下去。
“喂,能不能看到绳子?”
下面的女孩欣喜若狂,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幸亏刚才让她上去了,否则两个人恐怕都还困在井底。
“能,能看到!”
透过井口微弱的光芒,来回摇晃的阴影在女孩眼中不啻于天堂福音,她充满欣喜地握住绳子,努力朝着上面爬去。
可惜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大,更何况在井下被虐待了这么多天,自然显得十分吃力,陈小乐百无聊赖地坐在井边,看着下面的女孩爬上去一米滑下去一米半的趋势,表示很无奈,等她真的上来,估计天都黑了,那个医生也要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虽然那个医生斯斯文文,但陈小乐见到他的时候却总觉得心头大跳,有点危险的趋势。
陈小乐被塑造成一身剑骨,对于危险的事物比常人敏感得多,尤其是空间内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她可不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赌不确定的危机,自然选择相信直觉。
“你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陈小乐无精打采地开口,下面的女孩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拖了后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一不留神,又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陈小乐彻底没了脾气“算了,你把绳子捆在身上吧,我拉着你上来。”
虽然自己的力气也不多,但总好过没有,女孩依言行事,将床单拧成的身子牢牢绑在身上,一股奇异的味道飘入鼻中,女孩面色一红。
外国人都比较早熟,女孩已经十八九岁,自然没有那般懵懂无知,一嗅就知道什么味道,心中有些不解,为何陈小乐会拿这样的单子拧成绳子,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女孩似乎已经将自己绑在绳子上,陈小乐气沉丹田,死命用力。
好在刚才去厨房时顺便吃了点东西,麻醉药的效力也慢慢减退,身子上有了个把力气,那个女孩又被饿了这么久,体重也减轻不少。
“好痛。”井下的女孩感受着腰部间寸寸拉紧的力量,有些吃痛,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吭声,生怕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井中。
陈小乐将绳子绑在旁边的承重柱上,女孩被吊在半空。
“这样下去我的力气会用尽,我想个办法。”
“好。”
经过了刚才的事,女孩当然无条件地信任陈小乐。
左晃右晃找了一根铁棒,上面还站着点点红锈,一股血腥气息扑面而来,陈小乐眉色一拧,很快反应过来,只怕这根棒子上沾过人的血,而且还泛着白色,应该是砸到了脑袋,脑浆都被砸出来了。
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陈小乐只觉得有点恶心,掂了掂手中铁棒的重量,陈小乐终于明白过来。
卧槽,原来那个医生真的不是什么好鸟。
铁棍的重量大概有十五斤左右,显然是实心的,一般的女人拿在手里都要双手撑住,怎么可能用它当武器极重别人后脑勺,明显是个男人做的,想一想也知道,这样隐蔽的事情,若不是关系亲密,肯定不会让彼此发觉。
真是一对奸夫淫妇,陈小乐不禁暗恨,不知道他们联手残害了多少少女。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陈小乐用铁棍将床单做成的布慢慢卷起,寸寸拧紧,算是做了个小的支杆,女孩被一点一点拉起,陈小乐暗暗舒一口气,天色已经暗了,看来男人很快就要回来了,自己必须加快速度!
近了,更近了,那一道明亮的光越来越近,慢慢连成一片,终于能看得到井边砖石,即将获救的女孩热泪盈眶,身上松松垮垮的肌肤虽然如同老太婆一般无精打采地垂下,面颊喜极而泣的表情却依旧动人。
这是沙漠即将渴死的旅人看到绿洲的表情,是在海中漂浮的落难者看到救生船的表情。
这种欣喜若狂的表情还未展开完全,却兀然凝固,女孩尖叫一声“小心身后!”
陈小乐转头,眼前是医生扭曲而狰狞的脸颊和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题外话------
这一章的题目有木有很惊悚~话说打陈小乐名字的时候总想打成另一篇的女主风华咳咳咳,更新了哈~以后要么每周更新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