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雪涯不由的抱住魔尊的肩膀,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在慢慢的锐减。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南宫雪涯全身无力的躺在魔尊的身上,她能感到到,不需多久,她的力量都会消失,她更担心的是,这个魔尊会知道了女娲剑就在她的体内。全身的冰冷在慢慢褪下,南宫喘息着,却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将他推开?难道就任由他走她的力量吗?黑色的灵气突然变成了蓝色的光芒,这不是属于人类的光芒。
“这……。”魔尊不解的看着那蓝色的光芒,收回手,轻轻的抚摸着南宫雪涯的脸颊,她此刻很迷惘也很妩媚,让人不得不心动,让他,不得不想占有她,“麒麟果的力量?你身上怎么会有麒鳞果的力量?”魔尊一脸欣赏的看着她,似乎除了麒麟果还有另外一股力量。
“我中了麒麟毒果的毒,身上有麒麟果的力量不足为奇。”南宫雪涯一脸淡然,好在他没有发现女娲脸的力量。
“你真美,美得让我都情不自禁的想要你。”那浓郁的占有在他眼里毫不收敛的燃烧着。是危险的迅号,她已经不再天真了,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魔尊微微一笑,手里变出一个墨黑的烫金金牌,放在她的手上,“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是珏晓会用死神的气息护住你可看出你对她的重要,这是魔界使者的令牌,见到它就如同见到魔界之尊,你可能用得着。”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那性感的薄唇犹豫了一下放过她的红唇,紧紧的贴住她的脸颊,并伸出舌尖挑逗着她那乳白色的脸颊,看着她毫无焦点的眼眸。
南宫雪涯毫无表情的任他吻着自己的脸颊,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等着他放开她。“果然。”魔尊微微开口,“死神与麒麟兽的力量生生相克,所以麒麟果的毒不但无法伤害你,还在你的体内聚集成玄冰,若是常人,早已被冻死,而你,却因为珏晓的保护而没事。”
南宫雪涯终于有点困惑了,“珏晓?是珏晓救我的?”
魔尊摇摇手指,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唇瓣,“也不全是,我可以感应到,你身上还有一股力量,迫切的想要冰床来维持,你的身子结冰就是因为这三者的反应,我已经把珏晓的力量从你的体内抽走了。”
南宫雪涯抿起眉梢,他说是因为珏晓的死神气息她才不会因为中了麒麟果的毒而死,那么他收走又是为了什么?魔尊紧紧的抱住她那娇小的身子,“不要担心,它已经在你的体内沉锭,你的身子已经因为这些年的对毒性的吸引而变得免疫了,你再也不需要死神的气息了,它反而会耽误你。”说话间,魔尊轻轻的运气,将一道玄紫色的光芒注入她的体内。
“嗯!”南宫雪涯皱着眉头,那紫色的力量非常的狂傲,直冲她的心脉,一种不能言语的痛苦纠结着她的感官,微微咬着下唇,她不轻易求饶,更不会将疼痛喊出来。
魔尊一脸不舍的看着极力忍住痛苦的女孩,“痛吗?”手指放在她的唇边,取代她的下唇让她咬住。那曾经只为一个女人跳动过的心却不知不觉的为她跳动,真想一口吞下她的唇瓣还有……她的身子。
紫色的眼眸带着愤怒的看着魔尊,贱人,卑鄙。
魔尊挑了一下眉梢,卑鄙吗?紫色的光芒慢慢消失,那在她背上的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小腹,“雪涯你真的很美。”
“放手。冰冷的蓝色火焰在她的眼里燃烧。
“我把我的力量传给你,利用这魔气你就可以把麒麟果的力量转化为你自身的功力了,也不再担心往后你的身子会不会结冰了。”魔尊微笑着说道,这个女孩子,他喜欢。
“什么?”他把他的魔气输给她?他这个狂傲的魔尊做的那一切是为了解她身上的冰?她身上的毒。“为什么?”南宫雪涯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想他堂堂的魔界之尊,傲视天下就连玉帝都不放在眼里,他从不多管闲事更不会随便出手帮助一个凡人。
“你问我?”魔尊哈哈大笑,“为什么样?因为我喜欢你,因为珏晓,如果我对你好,能让珏晓回心转意的话,我愿意付出一切。”黑色的眼眸带着傲气。
“因为珏晓而对我好?你觉得就能感动珏晓?”南宫雪涯一脸轻视,这样只会让珏晓更厌恶他罢了。
“只要在我心里,珏晓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以接受我心里有别人,但是她必须是最重要的。”魔尊提到珏晓时眼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你爱她?”爱?什么是爱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皇上明知道齐絮在利用他可是他爱她,所以他放了她。
“我爱她。”魔尊勾起笑弧,笑戏道:“你吃醋了?”
“我无须吃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惹的。
“小雪涯,你真可爱。”她的淡漠让他不舍也让他心疼,更让他想到要去怜惜她。“其实,你知道吗?你跟珏晓那个时候好像,一样是那么的倔强那么不服输。”放开南宫雪涯,站起身子,那浓厚的魔气与他的狂傲笼罩着他,淡淡的说道:“明知道自己会输,明知道不可能赢,就算拼到最后,生命流失了,还是不认输,看到你,就像是看那个时候珏晓。”
微微回头看着南宫雪涯,“雪涯,记住我,如果下次,你不能赢的话,我会帮你的,珏晓曾输得很惨,我不希望你步她后尘,拿着我令牌,你会有需要的时候的。”一阵黑色的阴风闪过,魔尊在黑雾中消失,留下诧异的南宫雪涯。
输?她会输吗?不!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她绝对不会输。
“师父。”轻轻的踏上祭坛,南宫雪涯一脸的冷淡,她知道梦中经常出现的人不是这个师父,可是,他却跟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珍卿微微一愣,一脸悠闲的看着南宫雪涯,“今天怎么会到祭坛来?”好几天没有看到这个徒儿了,他居然有点想她了。
南宫雪涯慢慢的走到珍卿的身边,平静的脸上,那紫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看她不说话,珍卿淡淡的问道,他已经习惯了把对她的关心放在心里不说出来。
抬头看着珍卿那张经常在梦中出现的脸,南宫雪涯犹豫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事就说!”珍卿一脸严肃的说道:“当一个最强的人就不应该有犹豫不决。”
“是,徒儿知错。”南雪涯点下头。
“你身上怎么有魔气?”珍卿皱起眉头,他是不是为了这个孩子老了很多了?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忧心让他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