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长老怎么知道令牌在我这宅院之,难道是你放的?”沐寒烟淡淡的说道。
“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有把握的,老夫施展誓血魂契之术,已经找到了令牌的下落。”太长老这时总算回过神来,替三长老接过了话头。
可是看三长老又被沐寒烟噎得无言以对,他再不接过话头的话,还不知道一众沐氏子弟会怎么想。
太长老令的重要不必多说,三长老怎么可能马虎大意,算沐寒烟想偷,也不是那么容易偷到手的话,未必没有栽赃陷害的可能啊。
“呃……”太长老突然也不知道说啥了,誓言魂契折损寿元,并不是什么秘密,一般剑士都知道,说短命也是一个意思,但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太长老又有点想吐血了,他满面红光没错,但那绝不是什么气色好,而是被沐寒烟给气的。
身为宗家太长老,竟被一个晚辈如此质疑,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可惜,沐寒烟却象是没有看到一样。如果不是她早有对策,又有些急智,今天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虽然她算两世为人,阅历都未必得一生风雨的祖父,但有一点,祖父却是不她的,她有过一次死的经历,祖父却没有,所以在某些时候,她沐北辰更加的决绝,更加的狠厉。
“我当然不敢质疑太长老,不过这世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多了去了,道貌岸然用心险恶的人更不稀,也不能怨我多想。”沐寒烟冷嘲热讽的说道。
太长老也微微有点脸红,知道沐寒烟是在指桑骂槐。
“对,大长老,二长老,还有几位供奉,给我搜。”太长老也知道情形有些不妙,懒得再理会沐寒烟,直接向那两名长老下令道。
没有人注意到,她心口那枚看似平常的玉坠,散发出以往更加神秘的光晕。
……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天色微明,大长老等人还是没有回话。
“难道自己的誓血魂祭之术出了什么差错,没道理啊?”看到周围那些宗室族人神色各异的脸,太长老突然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大长老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尴尬。
“没找到?”三长老当然知道他摇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
一边说,一边又向沐寒烟等人身扫视了几眼,摇了摇头。太长老令虽然只有普通长剑的一半长短,但是宽度却多出几倍,绝不可能藏在身。
“不可能!”在这时,沐承阳的惊呼打破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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