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自己太丢人了,竟然连几步路就受不了,最后还是被冷王背着回来的。而曲翎言说受不了我们两个在那卿卿我我先行一步,可至今未归。也罢,本来就听冷王说他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冷王的眼瞪的贼大贼大,前所未有的大。
“有异议?”
“熙儿,练功是要吃苦的。而且你已为我妻,我就会尽我一切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冷王说的深情,可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我早已不知感动为何物。
“不教我去求别人。”说罢就起身,欲要出去。
“好好,我教你!”冷王说的斩钉截铁,“不过得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练武的天份。”
天份?突然就忆起小时候爹爹曾给哥哥请的武师,曾说我身秉天赋,乃是练武奇才,可爹爹却以女孩子家就要规规矩矩的学习绣花扑蝶给拒绝了。
如果当年那个武师不是在奉承爹爹,那我或许真是个练武奇才?可如今自己这年龄确实已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
“熙儿熙儿?”冷王焦急的问着“好好,熙儿,不管你是不是练武的材料,我都教你!”
原来在自己沉思的当,冷王竟是以为自己生他气了。勉强的撇出一抹微笑,难为他为我这么用心,可此时的我已没有力气把心思用在这方面,只有报了家仇,也许自己才会考虑自己的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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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都是在练习基本功,扎马步,闭气。虽说很累,真的很累,累到不想抬胳膊抬腿的地步。可我知道基本功必须要打扎实了才能把后边的学好。
“熙儿要不歇会儿吧。”冷王一手端着莲子粥,一手拿着蒲扇,帮我扇落额上的汗。
虽说已是深秋,可中午的太阳仍是毒辣。
“我,要坚持。”
冷王满眼的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头,晕。非常晕。怎么天上好像多了一个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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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再一次的晕倒了。
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晕倒呢?
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的地方竟然又换了。入目是整洁的房间,木质的屋顶,而旁边的墙上赫然一个大大的太极图。
道观?应该是道观了。不管是从格局还是布置来看都是道观无疑。
可自己又怎会在道观?特别是自己一介女流,道观也是自己能住的?
起身,身上没有任何不适,看来自己并没有在昏倒的期间又受伤什么的。可能把自己安置到这里,那这里住着应该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小道童端着个碗进来了。
“姐姐你醒了?”
开口竟是叫我的姐姐,这倒让我大吃一惊。道观里的人不都应该称呼外界人士为施主的么?
我点点头。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颇为可爱的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粉嘟嘟的小嘴。真是一张萌到不行的小脸。
小男孩被我看的倒一时不好意思了,脸微微的泛起红色来,更为那张可爱的小脸增添几分动人。
“小孩你叫什么。”
我伸手欲摸那小孩的脸蛋,却被他给躲了过去。
“姐姐喝药。”小男孩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放就飞奔了出去。
怪不得碗里都是黑乎乎的呢,原来是药啊。我才不要喝。是药三分毒,既然自己又没病干嘛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