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不是阿辰,你不是”南宫冉冉失神地看着他,嘴里喃喃地说道。突然轻轻地笑了地几声,谁都听得这几声的落寞之感。“对啊,阿辰怎么会在这呢?他应该还在现代,怎么会在这呢,”
“哎,姑娘你怎么了?”司空摘星看南宫冉冉一脸伤痛地凝视着他,不知为何他的心悸痛了一下,可是他真的不记得她啊。
“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人了。”
“司空摘星在前面,快追!”后面的杀手赶上来了。
司空摘星看着后面的杀手快追上来了,司空摘星只能把刚刚撞在地上的用布包着的包裹给捡起来,对着那个冉冉说道:“姑娘。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阿辰,我叫萧暝。我现在有事,后会有期!”便翻身飞过旁边的屋檐走了。
南宫冉冉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的氛围里,看着司空摘星走了还望着他走的方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空中,要是司空摘星还在的话,一定会看见她眼角流下的泪珠,在睫毛上颤抖,chu菊依旧,故人却已不在。
回复了心情后。南宫冉冉无声地拿起地上的包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突然眉毛一皱,红唇一抿,这花盆不是刚才的重量!这个包裹明显重很多。立刻打开布包,一个泛着紫色荧光的白玉虎头张大口,口中还含着夜明珠的印章出现在她的手中,看了看下面的刻得字体,‘萧印袁崇’,这不是国玺吗!国玺怎么会在这呢?
南宫冉冉转念一想到刚才出现的司空摘星和后面的杀手,也就明白了。应该是刚刚那个叫司空摘星偷了这国玺,却把她买的花盆给匆忙拿错了。也难怪,包着国玺的布正好与她包着花盆的布颜色一模一样,很容易出错。
看着手中的国玺,南宫冉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丢了,还是还给他呢?肯定不能让别人看见这个,要不然还以为她是他的同党呢!算了,看在他长得像她的朋友的份上就先帮他保管吧。
司空摘星这边,看着还在后面的杀手,邪魅的嘴角一弯,哼,老子不陪你们玩了,从口袋里拿出三个绿色的弹珠,夹在手指缝隙中,向后一甩。顿时白烟四起,杀手们挥了挥挡在眼前的白雾,在定睛一看却没有一个人了,头领愤恨地眼神凌厉地看着前面。向后一个手势,后面的杀手全部跟着飞走了。
司空摘星回到自己的府内后,看到自己拿回来的竟然是一个花盆,不禁笑了笑,哎,没想到他一代神偷,竟然会第一次失手,不过他倒不生气,看到花盆里的嫩黄色的chu菊,想到今天在路上碰到的女子,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从来没有看到过能把清新和可爱两种气质融合的怎么好,而且每次看到她的眼睛都好像在哪看过一样,这样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禁把自己的真名给说了出来,他每次偷东西时都会留下一张写有司空摘星到此一游的纸条,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当朝二皇子萧暝,至于他为什么会偷玉玺,不是因为要篡位,而是听了好友乌兰的建议,他也想知道玉玺不见了,他的父皇会有什么表情。
从小,父皇就不喜欢他,母后也只是把他当成争宠的手段,他永远都记得他的母后在他8岁时用冰块给他洗澡,导致他病的一踏糊涂,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只求父皇能看她一眼,完全不顾他的死活。父皇在他面前从来不会流露出除了威严的其他表情,除了狠狠的惩罚,还是冰冷的眼神。每次看到他对四弟温柔和蔼的样子,他就只能躲在一旁悄悄的羡慕。所以他只是想看看他其他的表情,就算只是焦急也好。
他也从来也不想要什么皇位,只是皇后与张相背后推波助澜,拉派结党,把他一步步推到了这个位子。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爷,您回来了吗?臣妾可以进来吗?”悟云端着刚刚煲好的鸡汤站在门外,正犹豫地要不要进去,听到了里面的回话。
“进来吧。”
“是”悟云欣喜地推开门进去,这是爷第一次允许她进房,是不是她终于感动了他呢!
“爷,这是我今天为您熬的鸡汤,您快乘热喝了吧。”
“先放在那吧,你进府多少年了?”萧暝看着眼前的悟云,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我十四岁进府,现年十八,已经有四年了,爷。”悟云仰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啊,从十四岁那年赴了皇宫一宴,把她从姐妹的手中救下的那一刻,她的命就是他的了,所以不顾名分,就算只是当他的一名侍妾也愿意,所以求了父亲在当年就被指婚下嫁给了他。可是这几年却没有召幸她,她还以为没有希望了呢,谁知今天竟然让她进了从来不许别人进入的茗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