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继续装下去,让逸罡拆穿了她假装昏迷,说不定还得让暴打一顾,只有静观其变了。
钰菲眯了一条小眼缝瞧见逸罡正在方木桌子旁座着喝茶。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两名兵士气喘吁吁的跑进门来,一个拎着药的兵士道:“禀报将军,属下把药抓了回来。”
逸罡冷哼了一声,道:“还不快煎药去。”
那名兵士走上前两步,便把药往方木桌子上一掷,然后将绳扣解开,道:“将军,这一包药是外用的,这一包药是内服的。”
逸罡道:“怎么这么啰嗦。”
兵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把内服的那一包药拎了起来,颤声道:“将军,这一包外用的劳烦将军自己动手,属下回避。”
逸罡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钰菲,回过头道:“无妨,你去。”
兵士扑通一声跪地,连声道:“属下不敢……。”
逸罡起身一脚把兵士踢倒在地,道:“没用的东西。”
然后指着门口站的兵士,大声道:“你去。”
那名兵士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拿起药向钰菲床前走去。人家一个大姑娘,他们大老爷儿,怎么好给姑娘家上药啊。
钰菲心想这个死逸罡,竟然让兵士为我上药,这可如何是好,还是装醒吧,随之,钰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双眼缓缓睁开,微弱的道:“啊好痛啊,我没死吧?!!”
兵士见状,立即退去,忙道:“将军,这位姑娘醒了。”
逸罡一看钰菲醒了,沉声道:“看来死不了。”说完大步走出屋去。
钰菲和两名兵士见逸罡走了出去,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把这场戏给演玩了。
两个兵士也松了口气,不然穿帮了,他俩也没好果子吃。
几日后,逸罡的伤势已无大碍,正准备着与大军汇合,钰菲一晚没合眼给烙了一大堆大饼,用麻布包裹起来,准备带着和逸罡一起路上吃。
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第二天一大早,一声开门的声音传入钰菲耳中。
钰菲敢紧拿起包裹向外追去,见逸罡正蹬上船头,钰菲也跟上了船,说:“风将军,我给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等咱们路上吃。”逸罡说:“拿过来,本将军看看都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钰菲心喜若狂,喜盈盈的把包裹递给逸罡,谁知逸罡看都没看是什么东西,只听嗖的一声,便扔在了河中。
钰菲的心瞬间由山峰跌在谷底,一时间,心底泛酸,气怒伤心的看着逸罡。
逸罡用手指着钰菲,大声怒喝:“本将军是去打仗,你当是无玩乐,带你一个女人去做什么!”
钰菲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流下,伤心欲绝的望着逸罡。
逸罡见钰菲流泪,心里烦躁的道:“滚回去,别让本将军看到你。”
船在河中缓缓而行,穿过了水路城的城门越过护城河,此时,钰菲也止住了伤心的泪水。
钰菲跟随逸罡下船上岸,一名兵士正牵着一匹马在此等候,逸罡拿过缰绳和马鞭便跃身上马,痛策马股,奔驰而去。
钰菲在后边小跑着,急切的呼喊着:“群宇,群宇,你不要抛下我……带我一起走,群宇!”
逸罡却对她置之不理,身影随着大军在钰菲的视线中渐渐消失。
钰菲跌跌撞撞的,摔倒,只能无望的哭泣,最后又折回了水路城衙内。只好等着大军得胜搬师回朝,再回到南瞻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