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每日陪同父亲子楚上朝议政外整日便与阿房相守在一起。阿房出生平民又是小小的宫女,怎配和嬴政这样的太子日后的大王在一起。此时的嬴政年仅十岁,他与阿房的事子楚以及赵姬并未加以干涉,他们都认为嬴政还小如此只是好玩而已。但蒙恬却将两人的事看在心里,自打阿房的出现嬴政就变得开朗和蔼起来。
嬴政刚从朝堂上归来,一脸的喜悦:“阿雪,不对,我怎么又叫错了。阿房,今天我带你出宫转转去”
阿房听了嬴政的话旧知道他是在吹牛,一把揪住嬴政的耳朵:“切,你就吹吧。我们现在可是在王宫,哪里是说出去就能出去的啊。再说了,就你个路痴又没出过王宫,只怕和你出去多半是迷路”
“痛、痛、痛”嬴政挣脱阿房的手,摸了摸受伤得到耳朵闪到一旁:“还是这么凶,我以后哪敢让你当我的皇后啊,我现在可是太子好不好,给点面子嘛。要知道俺是太子哎,想出去谁敢拦我啊,更何况父王已经同意了。再说了,我不认识路,可蒙恬认识啊,让他带着不就OK了”
“哟,现在当太子了不起,还和我拽起来了”阿房双手插腰,鼓着腮帮假装生气:“蒙恬那里保险啊,要是让他传出去了,你是没事,我可是会遭殃的”
“那有什么啊,没事。蒙恬是我哥们,会保密的”说完拖着阿房走出宫门。
此时根本就是给嬴政上文课的时间,蒙恬根本就不在。嬴政说喊上蒙恬实际上就是编个幌子逃脱繁琐无聊的课程罢了。
两人漫无目的的随意在咸阳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大秦这个泱泱大国的盛世华章。
抛开王宫生活的繁琐,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两千年前的历史长卷在脑海中浮现,咸阳的景观近在咫尺之间触手可及。清风拂面,行走在人群中间,嬴政阿房眼望着体味着这盛唐洛阳的繁华喧嚣,心头满是喜悦,又是一叹:咸阳,整个战国时期最富庶的地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一统天下的君王的都城。然而,这样繁华富庶的地方又能存世多久,就在不久之后此地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两军对垒的战场,宏伟的宫殿,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这句话用在两千年前的咸阳也未尝不可。
牵着阿房沿途闲逛,一家酒肆出现在两人面前。
走进了路旁的这家酒肆,跪坐在胡凳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歌姬们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饮一杯浊酒,两人的心情完全放松似乎,早已忘却前世的一切融入了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年代。
“阿雪,这里是不是很像我们相遇时的酒吧”嬴政微微一笑,望向阿房。
阿房扑哧一笑:“那里像啦,又没DJ音乐又没霓虹灯光的,不像”
“就不能配合点啊,这里毕竟不是我们以前生活的二十一世纪,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已经很好了,下次有空我再去弄个奥运会什么的,好好热闹热闹”嬴政刮了下阿房的鼻子,溺爱的将阿房揽进怀里,想必也只有在宫外才能如此悠闲的相伴吧。
阿房没有说话,脸颊微微泛红一脸幸福的沉醉在嬴政的怀里。这一刻的拥抱,仿佛就是永恒。
嬴政不远处坐着四个看样子像是市井流氓一类的人,自从嬴政和阿房刚刚走进来,他们便一直盯着嬴政小声的在一旁嘀咕着什么。
四人站起身来,面带奸笑的朝着嬴政走了过来,一把搭在阿房的肩膀上:“哟,这么小的孩子,艳福不浅啊”
嬴政面容冷峻,甚是吓人:“不想死就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
“哎呀,看不出你小子还想反抗啊,我们好怕啊,哈哈哈……”那人收回了手,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其余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别理他们,我们走”阿房好汉不吃眼前亏,拖着嬴政就往外走。
以嬴政的脾气怎可能这样就离开,挣脱开阿房的手,朝着其中一人打去:“我说过,我会用我的命来保护你,绝不改变”
“好小子,还敢动手,兄弟们,给我上”那人捂着眼睛,朝着身边的三人嚷道。
“哼,不自量力”嬴政冷哼一声,迅速冲向那几人。
嬴政飞身一跃,左脚一抬将其中一人的面门做足球来了个凌空抽射,顿时将一人打的鼻血直流三千尺。另外几人乘机抓起胡凳朝着嬴政砸去。嬴政冷哼一声,闪过其中一把胡凳越到一人身后;奋起一脚将那人踢得飞了起来,另外两个胡凳被这人用身体硬生生的挡了下来,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剩下的两人望着嬴政面露惧色,自知是打不过嬴政,想要逃跑恐怕也是非常难,怪只怪不该惹嬴政。但不该惹也已经惹了,总不能真给面前这个小孩跪下来磕头叫爷爷吧,之得继续做垂死挣扎。
两人在一旁抄起桌子(秦朝时候的桌子又小又矮,最多二十斤重不得了了)就朝着嬴政砸去,嬴政又是一阵冷哼,一脚将榨汁机身边的桌子踢飞出去与二人的桌子在半空相遇,碎裂开来。乘着碎裂纷纷坠落的木片,嬴政迅速飞身来到二人面前,只一个飞腿便将二人踢到在地。
四个流氓显然是已经败下阵来,但仅此而已吗,嬴政会放过他们?值得怀疑。
嬴政的嘴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带着的不是阳光,而是恐怖阴冷的感觉:“敢动我女人,你们没今天谁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几个人被嬴政的表情吓得浑身发抖,不停的打颤:“你,你,你不要过来”
“呵呵,你说叫我不过来我就不过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嬴政右手抄起一个胡凳,缓缓走向其中一人。
胡凳被嬴政缓缓的举起,迅速的朝着那人的头砸去。只听“砰”的一声,胡凳应声而碎,可那人偏偏什么事都没有。嬴政侧头一望只见一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站在一旁,那人唇红齿白,白晰红润的脸蛋上那双如星晨般闪烁的眸子,红红的小唇儿,秀而挺的鼻尖,活脱脱的是个小帅哥嘛。这孩子若是长大肯定是风魔万千少女,气死十方男子。
那孩子望着嬴政微微一笑:“既然这伙人已经败了,王子政又何必在下杀手”
这人嬴政看起来总觉得似曾相识,但却是从来都不曾见过的,而且还认识自己。嬴政站直身子,目光中透着疑惑,大量着这人:“你是谁,为何会认得本宫(这个称呼我觉得很是头痛,基本都是王宫的妃子什么的才称本宫,可偏偏太子驸马什么的也是称本宫)”
“家父家兄时常提及王子政,我又怎会不识”那孩子始终面带笑容,似乎像永远都笑不完一样。
一听这人说这样的话,嬴政立刻会意:“你,是蒙毅”
蒙毅双手抱拳,向嬴政行了个礼:“在下正是蒙毅,还请王子政高抬贵手放过这几人,不必为这些琐碎小事坏了王子政游玩的雅兴”
嬴政侧过头来,面露阴恨的望着被自己打倒的几个流氓:“今日有蒙毅公子为你等求情,本宫暂且放过你等,给我滚……”
听到嬴政要放过自己,几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酒肆。
“此地并非久留之地,还请王子政移驾将军府一叙”蒙毅从怀里掏出一锭黄金放在桌子上,态度恭敬的对嬴政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