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双眸,深深地漩涡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迷茫。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兰姬她是卧底,她...”
“够了,你胡说。”怎么可能?兰姬怎么可能是卧底?
“我没有胡说,你为了一个死人苦苦挣扎了多少年?为了一个死人你封闭了自己的心,封闭所有关心你的人,甚至让仇恨深深的驻扎了在你的心中,导致最后不惜伤害自己心爱的人,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宫亦禽大吼,原本他真的不想说出口,他以为有些话不必说他自然会懂,可是他错了,错了彻底、当一个人被仇恨蒙蔽看双眼的时候,他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宫岳辰空洞的眼神望向宫亦禽。
甚至让仇恨深深的驻扎了在你的心中,导致最后不惜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岳辰呆愣,随即空洞的眼神看向宫亦禽。
这一句话ci进了他原本就已不坚定的心中,疼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灼骨的ci痛让他差点呼吸呆滞。
...
...
快乐吗?他快乐吗?不、他...他不快乐。一年了,他一点都不快乐,甚至他都已经忘了该怎么笑。宫岳辰一手扶住额头,一天一夜没有闭眼,青涩的胡渣也调皮的露出来,带点深黑的眼眶反而让他增添了一种成熟的气息。
“皇上,木将军求见。”太监小心的说道,皇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这个做奴才自然也没有合眼,他可是累的不行,但也不能闭眼啊。
“让他进来。”沙哑的声音透出看透尘世间的沧桑。
“是。”
...
“末将叩见吾皇,万岁万...”
“免礼吧,有事?”微微扶起身子下巴微扬。
“臣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木青有点疑虑。
“是不是媚衣有消息了?”他一直派木青在背后寻找媚衣,原本以为木青是她的父亲,她一定会出现,可是没有想到都一年了,竟然还是没有消息。
听着宫岳辰惊喜的声音,木青实在没有办法,在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这般,到底是福是祸?
“没有、”
宫岳辰随即像是从天堂走向地狱一般,颓废不已。
“有什么事就说吧。”恢复以往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是机器人一般。
“最近城里来了一个白发妖女,据说...”
“白发?”宫岳辰立刻来了精神,一年钱的那寸寸发白的银丝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就像是被刀狠狠的刻下一般,怎么也恢复不了。
“是,”
“继续、”
“据说医术不得了,死人也能医好,但她从来不出手相救,因为她曾经说过…”木青欲言又止。
“说。”不知为何,他的心就像是被吊起来一般,一面一面的晃来晃去,让他毫无方向的迷惑。
“她曾经说过,她连…她连自己都救不了为什么还要救别人。”
“她叫什么?”紧张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才能表达,他好想好想…
“慕容瞳心。”
“慕容瞳心?”他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这几个字,心中有着莫名的就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的激动。
“皇上?”
“你有什么看法?”宫岳辰看向木青一脸深奥的问道。
“臣…不敢妄下结论。”是与不是他怎能肯定?
“那、就一睹事实吧。”嘴角重新挂上只有一年前才有的魅笑,那完美的弧度令天地之失色。
…
“姐姐,这里好好玩我好喜欢这里。”水儿开心的笑声帝丝毫没有感染瞳心的心情,甚至还产生了丝丝伤感之情,她不知道在彤彤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令一个秀气的女孩变成一个痴傻?
医术高明?呵呵…那为什么连一个痴傻的人都救不好?
瞳心自嘲的一笑。
“喜欢就多呆几天。”不自觉的说出,即是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但是她想留住水儿那天真又美丽的笑容。
“瞳心,你不把你的头发包起来,不怕被别人…”一旁的张大娘提醒的说道。
糟糕,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该死!都已经一天了,想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走,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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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就是彤彤,瞳心就是媚衣。亲们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