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看了这边一眼,也没勉强她们。“把那裤腿截去两尺。”
两女子照着指令做了,还真是一点点比出来的,两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截完了之后也就到大腿中部,该挡的都挡住,洛雪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至于两女子看不看的到倒是其次,可是她可不想长针眼啊!
示意两女子到原位置做好。“恩,你们的表现到此为止,爷很满意,一会儿爷会放你们离开,若是再叫爷看到这张娇艳欲滴的小脸。”洛雪嘿嘿奸笑两声,两只贼兮兮的眼珠在她们身上上下徘徊。“可就不止做这些这么简单了。”
左、右手分别划上两人侧脸,来回摩擦着,语气轻挑而带有邪肆的味道,却叫二女生生打了个冷颤。
“听清楚没有!”
两女子刚要点头称是,洛雪对二人依旧不放心,上前一步封住二人的哑穴,顿时两人显得慌乱起来。
“走吧!”私下暗用内力把二人托出车厢,二人虽恐慌却也无奈,诚惶诚恐地看向马车,好在洛雪怕半途有士兵拦截二人,特意嘱咐了煞北一句:“煞统领,把这两人送走吧!”
煞北派了两名小兵,算是把两位美人安全送走。
本来狭小的车厢因为少了俩人缘故,瞬间变得宽敞许多,她做起事来也就方便许多。
瞅了瞅半窝在车厢一角的身躯,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洛雪想了想,直接把他从狭窄的横木上拽下来,然后又把车厢两边的横木直接撤了,叫这位大爷舒舒坦坦的躺开,掏出准备好的银针,摆好、消毒、找穴、插针……
简简单单施了几针,坐向一旁,端起茶几上的半杯茶,一边品茶,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那样子不甚优雅。
洛雪估摸着时间,心想差不多了,一一把针拔除,早备好的一碗凉茶尽数洒在冷寒那张俊颜上。
“嗯?”不出意外,冷寒如她预料般的醒了。
脸上湿乎乎的感觉,外加眼前那死女人端着的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她干的好事。“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嘻嘻,我这不是怕王爷你睡过头儿了嘛!”洛雪在这跟他打着呵呵,完全与面对煞北时判若两人。“来来来,王爷先把衣服穿上,当心一会儿着凉,免得体内的毒还没排完,又添新病,这可就不好喽!”
把他刚被那俩女子扒下来衣服扔给他,一点也没有风雨俱来的认知。
“谁允许你脱本王的衣服,你是嫌命太长了吗?”冷寒坐起身后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还呈现在一个女子面前,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
所说古代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名节什么的看得没有姑娘家那么重要,可是他此刻就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窝囊。
“谁说这衣服是我脱得了,王爷您在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啊!”
冷寒一张脸又暗了几分,黑得堪比包公。“不是你,谁有这个胆子?”
洛雪看着这张黑脸,还真不敢说实话了。“管他是谁呢!反正人都走了,再说这不是为了给你排毒嘛!你以为我乐意看啊!”
洛雪半委屈半埋怨的口气倒是叫冷寒不知说什么好,到底是在帮自己,自己再计较就是他的不是了,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像她这样,随随便便就看了男子的身体?一想到这,他心头火就怒不可截,想要压下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黑着一张脸,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一掌掀飞了车厢,对着马背上的煞北吼道:“煞北,给本王备马!”
“再被一匹。”冷寒声刚落,洛雪的声音紧随其后,与先前狮子吼般的声调,后者显然小的可怜,却让听者不容忽视。
笑话,这马车都被他毁了,难不成她要守着这四周不挡风的马车喝西北风啊!
‘这是在挑战他吗?’冷寒心想。
夹在中间的煞北,见自家王爷没有反对,掉头去给两位爷备马去了。
洛雪与冷寒两人大眼瞪小眼。
一会儿的功夫,两批精神抖擞的骏马就带到跟前,冷寒二话没说,纵身跳至马上,转身向领头军驶去,连看都不看后边的洛雪一眼。
“真是小气!”洛雪独自在后边诽谤,手脚也利索的上了马,虽没有冷寒那样意气风发,但也算得上潇洒。
操控着身下马匹向着冷寒的方向追去,他在她眼里此时就是棵大树,她这株树藤可得攀附好他,要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说自己有些本事吧!可她也知道什么叫英雄难挡千军万马,还是大树下边乘凉的好啊!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哎,还生气呢?”洛雪追上冷寒,看着冷大王爷依旧摆着副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呢!
冷寒目视前方,不理她。
“嘻嘻……冷大王爷,人家这不是都向您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小的计较了,这气坏了身子,您不好受就算了,小的这忙里忙外的可是累的紧啊!”洛雪纵马到冷寒左侧与他齐头,明显压低的声调,再加上所说的话,冷寒听着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洛雪这哈皮狗似的一乐,就把咱们冷大王爷心中的气冲淡一半,他这一路走来看着士兵的样子,他倒下去的消息看起来还没人知晓,不曾想到这女人还有几分手段,还有几分聪明。
打算不与她计较,放平心态,这心境好了,自然说话的语气也就跟着变了。“本王是王爷,不是宰相,所以肚子里撑不了船,还有本王的身子要是坏了,定是被你气的,受点累也是应该的!”
转头看着那冰山般的俊颜,她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会有这么‘卑鄙’的男人,习惯性的撇撇嘴。
这一小动作却被细心的冷王爷捕捉在目,心底不禁暗笑,表面看起来绝美脱俗,有时还带有小小的霸道,竟然会有这种小习惯。
——
“主子,据探子回报,寒王已平了北方战乱,正在回朝的路上,不出半月,应该能够抵达京城。”华丽的房屋正中间跪着一黑衣男子,对着座上主子禀报着得到的最新消息。
“砰~”价值连城的玉瓶应声而碎,零零碎碎的躺在奢侈的毛毯上。“本太子养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干嘛吃的!”
“属下依照主子的吩咐,把‘尸毒散’放进寒王食物中,探子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此时应该被那毒折磨得不成样子。”
“哼!”座上太子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半分喜悦。“既然都已经中了毒,本太子不希望再看到此人。”
“属下这就去办!”说着欲起身退下。
“事情做的干净利索点。”座上太子厌恶的声音传来,似警告、似提醒。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