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拨发射只是试射,第二波也是,基本上是测算发射距离,两拨石弹发射过来,早就有观察石弹落点士兵将情况报告给主管石弹发射军官,这时候秦东从东罗马帝国勒索过来数学家人才就发挥了作用,他们开始计算,并校正发射投石机和弩炮发射角度,调整发射力矩长短。
城墙上守军见连续几波石弹攻击不是投掷得太远就是太近,一颗都没有砸城墙上造成伤亡,因此都开始嘲笑起来,也放下了警惕心。
第三波石弹攻击终于到了,守军们为了嘲笑城下匈奴人,许多士兵都做着各种侮辱性动作,却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
“碰——”一个脸盆大小石头从天而降砸了城墙上,三四个日耳曼士兵还来不及躲避,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被砸成了肉酱,其他地方也有不少石头砸城墙上造成了不小伤亡。
管投石机和弩炮射击精确度有待提高,十颗石头有一颗砸城墙上已经很不错,但石弹造成死伤惨状还是极大打击了守军士气,接二连三有石弹砸城墙上,守军伤亡开始增加,而且每一个被砸中士兵都死得极为凄惨无比,这种情况给守军造成了极大恐惧心理。
奥多亚塞也被匈奴人发射石弹突然提高准确度搞得乱了阵脚,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想起要稳定军心。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士气继续低落下去,必须要稳住阵脚,他当即大叫:“躲起来,都躲起来。盾牌和门板都用上!”
稳住阵脚、鼓舞士气并不一定要发表一通演讲,这种时候,士兵们都面临着随时有可能被砸成肉酱危险,根本没人会听什么狗屁演讲,好办法就是想办法减少伤亡,而让士兵躲起来,用盾牌和门板挡住对方投掷过来石弹是有效办法。
城墙上顿时出现了一面面盾牌墙和大面积门板,管还是有石弹落城墙上,但投石机投掷石弹造成伤亡却是少了很多,弩炮发射小石弹也不能造成死亡。只能让守军士兵受伤而减员。
秦东骑马背上观察着攻城器械对敌方守军造成伤亡和破坏情况,他发现刚开始守军差点崩溃,但很就稳住了阵脚,投石机和弩炮所造成伤亡开始减小,石弹砸外城墙壁上根本不能造成破坏。倒是射进城内石弹造成了一阵阵鸡飞狗跳。
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十几分钟,秦东命令道:“投掷石弹上加装火油!”
“是,将军!”
传达命令号角开始响起,战争也是有规矩和规则,成千上万人,或者十万、百万人战场上想要将命令完整传达出去。让军队去有效执行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中国古代战场上,鼓声是代表进攻,鸣金是代表收兵,而这两种命令又分为多种形式,进攻鼓声如何进攻?收兵鸣金要传达清楚如何收兵。这都是有规矩,并不是只要鼓声一响,大家伙一股脑地往前冲,也不是鸣金声响过之后,所有人扛着武器就撒丫子往回跑。这是找死行为。
古代各队战场上传达命令方面所使用手段各不相同,有是擂鼓和鸣金,有则是使用旗语,还有则是吹号角,号角一般使用动物角与金属搭配制作而成。
投石机和弩炮部队士兵开始石弹上浇上火油,一个士兵旁边用火折子点燃后跑开,着火石弹瞬间被投掷了出去,一个个大火球腾空而起,抛物线顶端后向斜下方落下。
“砰——”
一枚枚火球砸落城墙上,顿时让城墙上一片人仰马翻,浇上了火油点燃后发射石弹比没有火油石弹威力要大得多,石弹砸翻几个士兵之后,上面还没有烧完火油洒落城墙上,石头铺就地面瞬间燃烧起来,周围一些身上溅上了火油士兵衣服立即着了火,风作用下燃烧得旺了,一个个凄惨无比惨叫声响起来,全身着火士兵到处乱撞,周围士兵不得不躲避,以免自己也被点燃。
“碰”
一口正烧开水大锅被石弹砸翻了,锅里开水飞溅周围正烧火伙夫们身上,集体发出一声声惨叫,脸上、身上皮肤立即出现一个个硕大水泡,有人皮肤直接被烫熟了,露出红彤彤血肉,恐怖、恶心至极。
奥多亚塞和他手下头目们根本就没有守城经验,以前只有他们去劫掠、攻打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来攻打他们,因此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守城。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区别有一个方面就这里,游牧民族没有城池,他们可以随时迁徙,从来不需要防御,但是农耕民族却不同,他们修建了许多大小不一城池,财富大部分都城内,所以他们必须守城。
从某方面来说,奥多亚塞和他统领这支日耳曼人也算得上是游牧民族,只不过他们被匈奴人一直往南赶,到现只能栖身匈奴人和罗马人夹缝当中,已经渐渐失去了游牧民族特点,他们已经开始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这是一种进步呢,还是一种退化?这个问题还真说不清楚。
如果奥多亚塞有守城经验,就绝对不会把烧开水和火油地点设城墙上,进攻方只要一通石弹投掷下来,烧开水和火油大锅基本上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好地点就是城墙内侧墙根边上,这里因为是射击死角不会被石弹砸中,烧好开水和火油用容器装好,拴绳子上让城墙上士兵拉上去,这样一来不用连续从城下到城墙上往返运输,省去了不少人工。
奥多亚塞等人从来没有守过城池,他们不知道这一点,设城墙上火油锅内热油被石弹火球砸中之后立刻引发了大火,几十人瞬间被大火吞没,城上有一段距离烧成了一片火海,人鬼皆不能靠近。
“哈,真是好笑,奥多亚塞居然让人城墙上烧火油?他脑子被驴踢了吗?哈哈哈!”秦东看见这个情况大笑起来。
“真是蠢蛋,哈哈”多音和托隆等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时一个传令兵提醒道:“将军,您规定步兵攻城时间到了,是否现开始攻城?”
秦东听后看了看城墙上情况将手一挥:“开始步兵攻城,待步兵携带攻城器械抵达城下时,投石机和弩炮停止发射,以免误伤自己人!”
“遵命,将军!”传令兵答应一声当即传达命令去了。
没过一会儿工夫,凄凉号角声响起,这是步兵进攻信号,鲁斯指挥下,两百步兵开始攻城了,每十人一队,十夫长带领下扛着一架云梯速向城墙冲过去,前面重步兵方阵中重步兵各百夫长指挥下早就给后面准备攻城轻步兵让开了好几条通道,扛着攻城云梯轻步兵们从通道中穿过冲向城墙,攻城部队人开始做准备,后面随时支援,一架架攻城塔被士兵们推着逼近城墙,这种攻城塔高达好几丈,下面有六个木制轮子,中间六根粗大树干倾斜支撑着顶端平台,上面是一个四平方米平台,周围还有木制围栏,六个士兵手持弓箭对准城墙,只待前面轻步兵开始攀爬云梯时就射箭掩护他们。
紧接着,震耳欲聋鼓声响起,鼓声这里作用不是进攻信号,只是起到鼓舞、激励士气作用,进攻士兵听到鼓声之后一个个热血沸腾、士气大振,悍不畏死顺着云梯往城墙上爬,有士兵为了速爬上城墙,将小圆盾挽手臂上,将雁翎刀含嘴里,双手双脚并用速往上爬。
云梯搭城墙上之后,投石机和弩炮也停止了发射,这个时候再发射很有可能误伤自己人,因此秦东下令时特别强调了这一点。
好不容易熬过了石弹连续不断打击,奥多亚塞松了一口气,这时猛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跑到墙垛边上往下一看,只见密密麻麻匈奴步兵正冲向城墙,早就有不少攻城云梯搭城墙上,还有一些匈奴轻步兵正卖力地往城墙上爬,他当即巨吼:“防御,全都起来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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