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带我去见他。”出去许久的若殇回来了。
“我,不是我不带你去,而是每次我去见他的时候都会在一个特定的地点等着他的人把我带走。”慕容云苦笑着摇头,他也很想帮上忙,可是却无能为力。
“那你知道你去见他的时候走的路线吗?”这回开口的却是仙妍。
“你怎么会不知道?”慕容云的再次摇头把冷飞气得暴走,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再被这厮一搅弄,更糟了。
“我确实不知道,每次去都会有人实现蒙上我的眼睛和嘴巴,且在那个时候都会有一股香味冒出,令我产生幻觉,接着我的功力便会散失一两个时辰。”慕容云每次回想起那个场景都会陡然升起一股冷意,那时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是吗?你现在还能辨别出那种味道吗?”若殇右手成拳打在左手掌心,原来是这样。
“能。”慕容云点头,他的内心雀跃不已,终于能够帮到她一点忙了,希望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会从此改观。
“你闻闻看,是这种味道吗?”若殇拾起地上的花瓣沾了一些桌上的酒,将其放在慕容云的鼻子底下。
“对,就是这个味道。”慕容云万分肯定,虽然他现在的脑袋有点犯晕了。
“果然如此。”若殇笑了。
“什么果然如此啊?”龙灵问道,刚刚若殇姐姐那冰山融化的笑容晃了大家的眼,这不?皇兄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呢。
“那个人的死。”若殇说着看向了夜。
“与我无关,人不是我杀的。我承认的确是我约他来这里的,但是中途我有事先走了,至于那个配饰,我想也是我离开的时候落在这里的,而且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心情非常好的在喝酒,一点都么有像是中了毒的样子。”见大家都看着他,夜慌忙摆手撇清干系。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走的时候,他在喝酒。”若殇突然欺身而上,与夜只有一拳之隔。
“可是……你喝下这酒的时候,明显是中毒的征兆啊。”南宫若安一语惊得在场各位心脏加快无数。
“这酒……”若殇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身旁的南宫若天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明明知道这酒有问题,竟然还喝下去?”南宫若天怒发冲冠的样子惹得若殇打了个哆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威吗?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凌兄明明把小白兔拿来给这个女人做实验,结果在最后关头这个女人不晓得发的什么疯,把酒自己喝了下去。”南宫若安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
“喂,别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若殇皱眉,心中暗道不好,她感到自己胳膊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你也不是没叫我名字?”南宫若安撇撇嘴,来而不往非礼也。
“好吧。”若殇停顿了一会儿,南宫若安抱臂靠在窗前等着若殇开口。
“那你叫什么?”被若殇这句话雷到的可不止南宫若安一个人。
感情她指挥了我那么久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南宫若安气得跳脚,好在有南宫若天在若殇身边守着,这才没出什么事故。
“南宫若安。”这句话南宫若安说得是咬牙切齿。
“哦。”若殇只是回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看来你闻到的就是酒与这种花的混合气味了。”若殇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慕容云的身上。
“恩,我想应该就是这样。”慕容云点头。
“至于你的问题,我想这是因为我没有功力的关系。”若殇话语一转,又回到刚才那个话题。
“没有功力?”南宫若安不敢置信的拉住了若殇的手想证实一下。
“正因为我没有内力阻挡毒性,所以原本只是散功的东西在我的体内便直接转换成了毒性极强的东西。不过这种毒酒的持久性并不长,就如慕容云所说,每次他都只是功力丧失一两个时辰便恢复了,所以我才会在凌霄祁送我就医途中突然好转,就连为什么shi体内的毒会莫名消失也说得通了。”若殇说。
“我没有杀人。”夜再次澄清,“我约他来是因为他说知道我是当年诈死逃亡的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如果我不来的话,他就会把我还活着的消息散发出去,让我背负欺君的罪名。”说到这里,夜有些恼怒,两只手握得紧紧的。
“这么说,你是有杀人动机啊。”叶冥摸摸下巴,恩,是个嫌疑犯。
“我说了我没杀人。”在外面几年的游历把夜的奴性磨得差不多了,以至于他现在敢公然踩着别人的土地和“土地主”叫板。
“你没杀人,你没杀人。夜哥哥,灵儿信你,消消气,消消气。”龙灵像哄小孩似的拍着夜的背安抚着。
“他的确没有杀人,那个人的死是个意外。”若殇的话给了夜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