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恨恨的把手甩下,一手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心中涩涩的感觉不明所以然。
黑衣女子像是很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忙推开他,对上那怒的燃烧起来的眸子,黑衣女子心想此人太过危险,自己还有那深深的深深的恨,掺进血里融进骨子里。不可与此太过纠缠。戏虐之仇来日方长。
抬头望着深而冗长的夜空,命运给予的,是我无法喘息的,可是,路还是要走。苦难愈加深重,步伐便更加坚定。
黑衣女子像突然想到什么,转眼看着这个确实英俊的不行的男子,依旧是冷若冰霜的道,“公子自何处来?”
“姑娘想打听什么,明讲。”黑衣女子突然的转变使炽烈緊皱眉头。
“敢问公子是否打大寰国的首都来?”
“你回答本...我,你叫什么,我便回答你的。”习惯本王自称,差点脱口而出。
本...什么,后面接“我”,显然是自称的,难道是...想此,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恶君暴君,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在此遇到你,定让你感受我这8年非人般的生活。
看着她冰冷却古怪的表情,炽烈的心像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下。
“小女子段青竹。”连自己的名字说起来也如此的冰冷。
“青竹?我是从厖孓都来。问此何用?”炽烈冷哼道。
“听说大寰国的君王,凶残成性,霸道无礼,狠毒之至,连弱女子也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不知可有此事?”自冰冷的段青竹口里出来,仿佛大寰国的君王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球一般。
看着刚毅英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扭曲,段青竹自8年来不曾有过的快感,炽烈你等着吧,就我这个段青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子为何不回答,是否惧怕那混蛋,不敢轻言评价?”
什么混蛋,什么什么,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讲本王是混...混蛋,简直奇耻大辱,本王...本王绝不轻饶你,让你在本王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样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情形却是截然不同。
段青竹看着炽烈气绿了的脸,暗想这只是个开始,更加狠毒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炽烈的汗血宝马像通人性一样,停在了一个高雅的松树木制的门旁,门上横匾——云鹤客栈。
怒气冲天的炽烈下马,粗鲁的把段青竹拉下马,段青竹一个踉跄跌进炽烈的怀里,段青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青竹姑娘,还未到客房,就如此心急与我共赴云雨?”炽烈蔑视的邪笑道。
闻此,段青竹真想给他一巴掌。今晚该如何对抗?段青竹一抹忧愁袭上心头。
云鹤客栈大门紧闭,炽烈敲门。明明是敲门,而且是如此坚实的门,更是和门上的匾连不上的事的,可几拳下去,云鹤客栈这个门匾却掉了下来。炽烈一手迅速的环起段青竹的小蛮腰避开掉下的匾。
这样的暴力这样的行为,段青竹又惊讶于炽烈的功夫,还有,本性。此人武功多深多精湛不得而知,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敢只身而行,武功自然不弱。名副其实的凶,狠,残,暴,段青竹看着脚下的门匾,也许自己的命运也如此吧。
门轻轻的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探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对上炽烈的脸孔,更是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客官,小...小店今晚不做生...生意。”
“那我一把火把你这破店烧了。”炽烈邪笑道。
闻言,门开了可以通过一人的缝隙,炽烈一脚下去,门开了个全,而开门之人更是被炽烈的脚力冲出十几米远。
此人跌跌撞撞的爬起,又对上拦腰拖进来的段青竹容颜,短暂的惊艳后,慌乱的往里屋跑,“鬼..鬼...女鬼啊...”
屋里本来有透过窗户看向门旁的数人,顿时都缩下了头。
炽烈依旧拖一般的揽着段青竹向里屋走去,“一间上房,速速准备,否则你们...”
八人惊恐的瞅着这一男一女,柜台里露出一六旬老人的头,忙起身恭迎道,“原来是爷,给爷问好。”炽烈扬了下手,“老头,刚才是谁叫鬼的,给我揪出来。”此言不容抗拒。
刚才那人忙跪地求饶,“大爷,昨晚小人路过后山,瞧...瞧见一黑衣长发女子,像极了孤魂野鬼,所...所以...”
“小二,怕是你看错了吧,小女子今日才到此处。”段青竹忙道。
“行了,快去准备客房。”
闻言,那人连滚带爬的跑向楼上。难道自己当真看错了,可我明明看到一黑衣长发女子的五指插进一人的头颅里。想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店小二又重重的摔了一脚。转头看了段青竹一眼,又迅速的爬起飞一般的逃跑开去。
炽烈看此,紧蹙的眉蹙的更紧了,冷言道,“老头,为何此处人心晃晃,是否因昊翰山庄的灭门?”
“爷,传言昊翰山庄的人死像极其悲惨恐怖,却无人亲眼看到,真假不得而知。”说着给二人沏了两杯茶。炽烈若有所思的品着茶,段青竹依旧冰冷的面无表情,眼睛却灵气的很。
众人不明怎有这样一位暴力又威严的爷来此甚是纳闷,个个专注着炽烈。
段青竹看此情形,便悄悄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她必须先解决一些事。
“爷,房间准备好了。”一会刚才那小二禀报道。
炽烈放下茶杯一抹邪笑浮上俊容,转脸却看向青竹,却见其身影已在门外。怒气顿生,脚轻轻一点,便站在了段青竹前方,“你好大的胆子,我说过你已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擅自离开,只有死路一条。”火一般的怒,像要把周身的一切全尽烧光一样。
“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您实不该有此言语。”段青竹有些无奈的冷言道。
“什么?素不相识?”炽烈的怒更强烈了,这个女人想吃本王一掌不成?哈哈,本王有更好的惩罚方法。闻此邪笑,段青竹心想怕是在劫难逃,只能水来土淹了。
炽烈粗暴的把她横挎在自己肩头,段青竹只能装无辜道,“公子,放下我,青竹自己会走。”
“哈哈,等会会放下你,不放下又如何办事?”邪笑声声不断,段青竹怒火四起,却又无可奈何。任由他上楼,踢开门,踢关上门,粗鲁的把她摔倒在床上,段青竹强作镇定,“公子,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等下青竹姑娘就知道了。”炽烈一边扯下他的貂皮风衣,一边解下藏青色罗衫...
段青竹看着他的动作,心跳顿时加快,该如何是好,慢慢的缩进床的角落,脸上却无丝毫慌乱,依旧冰冷的厉害,如这湿冷的冬夜。
炽烈看着他,嘴角扬起的笑让人浑身颤栗,一把拉过躲在角落的段青竹,压在了她瘦小的身上,“青竹,段青竹,你浑身太过冰冷,本王要给你温暖。”炽烈被欲望冲昏头脑,竟然泄露了身份。段青竹一丝得意,炽烈你也不过如此,怀有美人你就是羊了。
她错了,当他猛烈的吻袭上她的时,她就知道她错了,他的吻比马背上的更热烈,让她无法呼吸,那吻确实无半点情意,他啃咬着,像是惩罚她对他的淡漠一样,这样的痛是如此的陌生,也如此的让她沸腾,他的吻为何,为何让她脑子快要停止思考了,不行,不行段青竹极力克制自己快要被燃起火的身子,努力淡漠这种奇特的感觉。
炽烈突然抬起头,眯起一双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下一脸淡定的女子,有种威严大损的感觉,“本王身下的女人,无动于衷,看来给予的还不够。”
段青竹闻言一身冷汗,“青竹不怕皮肉之苦,只求公子不要轻薄...”
炽烈闻言,怒意像把俩人燃烧一样,“别的不要,我只要你不要的。”说着把段青竹的外衣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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