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奴只是奴(修改) 阅读至0%

第1章 奴只是奴(修改)

书名:魔主微婢 作者:星期五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24
    “七两醒醒,七两醒醒……”朦胧中有人叫着这个陌生又只属于她的名子,这可能是她唯一的私有了吧!仅仅这也是刚才那扔她落水的主人给的。“七两、七两”无时不提醒着她的价值,但够了,至少父亲可以抓药,不再受病痛,母亲和弟弟也有了依靠,不同的是,她将背着这个“价值”生活在这富丽堂皇的府底,名子?原来的?在留下的那一刻已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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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卫府——江南第一珠宝商卫礼乐的府底,卫家世代为商,珠宝作为祖业流传至今,以算的上是行业的代头世家,如今卫礼乐已年迈,卫氏珠宝商行由卫家长子——卫子傅和同父异母的次子——卫子清接管各大分号。只是江湖传闻卫氏兄弟之素有不和,具体情况也不得而知。
    三年后,珠宝商卫府,西院,黎雨居
    “娘,不能把七两送走,大哥是不会放过她的,您忘了当年他是怎样折磨七两的。”只见一眉清目秀的俊逸男子,将手中的折扇已捏造的变形。
    当年卫子傅处置七两情形他是历历在目,要不是路经当地的他偷偷救出七两,可能现在这人儿已不复存在。后来经母亲以受到以重创为由,亶承父亲使其得以暂时陪在母亲身边静养,才躲过一劫,卫子傅也因此遭到父亲的痛斥。
    “清儿,娘不是不想留下七两,只是她是你大哥的人,一直以来你大哥对我们持有戒心,这次他已面亶老爷带回七两,以待妾而侍之。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七两。唉~”梁氏低头轻叹,眉目间藏匿着太多的无奈。她又岂会不知道性情暴戾的卫子傅怎会放下前嫌,善待一个罪奴呢。这就是命吧。
    “不!娘,这只是大哥的借口,他怎样?你我都明白!只是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的画作上,就差点断送一个人性命的人,怎能将七两交给他。”男子声嘶力竭的怒嚎道。
    “不行,我要找大哥理论,绝不会让他带走七两!”男子遏止不住怒火,将折扇摔的粉碎,欲离开。
    “站住!清儿,听娘一句话,别去找你大哥,他变成这样都是为娘欠他的,是为娘不好,为娘在这里求你了,就当替我赎罪。别再去招惹你大哥了,都是我的错,呜……”
    “娘你欠他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要忍让他,到底为什么?七两是丫头没错,但她也是人。不能为了你所谓的恩怨让她去受折磨。”男子摇着头,在取舍间挣扎。喃喃道:“娘,不是这样的,不要逼我……”
    “清儿,娘求你了,娘给你跪下!”说便躯身下跪。
    “夫人不要,不要啊~是奴婢自愿去伺候大少爷,奴婢的自愿的!清少爷也不必强留。”一直躲藏在门口的七两满脸泪水的跑进来,赶忙扶起梁氏,跪拜在地上,“夫人,清少爷,谢谢你们的关心、照顾,奴婢无以为报,今晚就要回东院伺候子傅主子了,在此之前希望还能开开心心再伺候两位主子一顿晚膳。”地上的人儿已泣不成声。
    “七两,七两啊”梁氏抱住瘦小的人嗷嚎大哭……一旁的卫子清无力的承受着发生的一切。
    傍晚,七两随着卫子傅的贴身侍卫萧俊离开。
    已有三年没踏入东院了,这里的布局讲究且充满阳刚之气,相比当年似乎从未改变。只是几年间七两已从小女孩长成一个清秀的姑娘。
    “七两姑娘,爷让你去趟文轩阁。”萧俊还是不善言谈,漠然的样子。
    “嗯,我知道了”面对眼前这位侍卫总领,七两心存感激,以前若不是他平时的救助,自己可能早被卫子傅虐以至死。其实萧俊也是少年入府,因武艺超群、性格稳重被卫子傅看中,成为左右。只是他平时不苟言笑,奴才们都惧怕三分。
    到了文轩阁萧俊已去通报,七两小心地候在门外。“给我滚进来!”直到两个时辰后,才传来卫子傅的嗓音。
    七两浑身紧绷的走进房间,此时榻上的卫子傅放下书,轻起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啧,啧。”挥挥手,身边的随从会意的退出门外。
    “好一个奴才,为了你还花了我不少心事,看来叫你七两是低估你的价值了。”卫子傅阴森冷笑,一字一句道。
    跪在地上的七两始终低垂着脑袋,咬着脣,努力刻制住轻颤的躯体。
    “怎么?躲的太久,见到自己的主子,就无话可说?或者说是舍不得二弟?”收起嘴角的弧度,猛然起身,径直走到七两的跟前,邪气的置问。
    “爷……没有……奴婢只是……只是”七两定了定,该说什么?要说什么?故做慎定的语调却掩饰不住对他的畏惧。
    七两的举动并没逃过卫子傅的眼睛,他用力钳制着她的下额,冷冽的目光审视着这张清秀的小脸。加重力道:“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晚了一步,没让他纳你为小妾,还只是你工夫没到家?嗯?”他瞪视着她的双眸“差点忘了,现在你已是我的爱妾了。”
    “不,爷,七两只是一个下贱的丫头,不佩做任何人的待妾。”七两强忍住疼痛,回避开他的眼神硬声道。
    “哼!聪明,不枉二弟对你宠爱有佳,不过贱奴始终只是主人养的一条生畜罢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好在奴本身要认准自己的身份,招你做待妾只是一个借口,既然明白,就照之前,做专伺候我的贱婢,弄清自己份内的事,稍有差次必有重罚。”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又一次权示着自己的威信,蹂躏着她的自尊,即使她从没幻想过做他的小妾,可这每字每句深深划入她心间。
    直至管事的王婶将她带出文轩阁,她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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