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起来。欧阳来了个急刹车,手想摸下她的头,她头一偏躲过她,呲牙说,“一会就到医院了。”
到医院检查,就额头上一块淤青,别的地方都没伤到,医生给上下热敷,又用碘伏差了差,“没事了。”医生对他们笑笑说,欧阳长出口气放心了。
车开除医院,已经是午夜,看着走的方向不对,赫童佳指了指车外问,“总裁,我们到哪里去。”
“找地方睡觉。”
“睡觉……”赫童佳脸通红,慢慢地转头,“总裁,我们说好了,这三个月是假的。”她再一次提醒。
“嗯。”他静静地一回复,明显的没有情绪。谁配合他的情绪,这老总很花,晚上睡觉还是小心点。
车开进了一个山边别墅,赫童佳忽闪着大眼睛,这家伙还真有钱,到处都是他的别墅,车停在了别墅门口按了按喇叭,门制动打开,瞬间,别墅里瞬间灯火通明,他拉着她的手,走进去。
几个拥人精神地出来迎接,“欧总回来了。”
“嗯。”他傲慢的回应。
赫童佳看看满意了,这里住着不少人,这样睡觉就不用提心吊胆了,拥人都往他们面前聚集,欧阳玉树临风地挽着赫童佳站在佣人中间,“我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妻子,我们刚刚结婚。”
他什么意思,赫童佳昂头看着他,他又说道,“我会经常带她到这里来住。”
“太太好!”佣人们,对她深深地一鞠躬。
赫童佳有点不好意思了,甩着手,“大家好。”这正牌太太就是有涵养,以前带来的明星,傲的人都不理一下,佣人们看着这甜甜的新太太,个个都对她笑容可掬。
“好了,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下去吧。”
“谢谢,总裁。”几个女孩恭恭敬敬的退下去。
他指了下酒台,问,“想喝点什么?”
赫童佳看着那些好看的液体,咽了下口水,还是别喝了,那天在他内室,喝多了,被他什么都看了,摇了摇头,“这么晚,不想喝。”
他看着她嘴角弯出一个坏笑,要不,到卧室看看。赫童佳脸一奴,“不能在一个卧室睡觉啊!”声音有点哀求。
欧阳倒一本正经了,“怎么不在一个卧室,我都对佣人说了,我们结婚了,要不在一个卧室,你说能正常吗?”
瞪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说?”
“为了让他们尊重你啊,我要不说,她们会把你当成小明星什么的。”
切……真不要脸啊!以前没少带女人到这里来吧?嫌弃地甩开他的手,他愣了愣,看了看他散开空荡荡的大手,一笑,跟了上去。
赫童佳率先进入了卧室,这是间超大专修豪华的房间,家具一色的暖色调,壁灯媚媚的闪着红彤彤的光,一个大床,床罩被暗红的灯光线照射出红色,分不清床罩是什么眼神,满房间一片妩媚,床头的上方挂了一张画,柔柔地看不清画的真面目,像一副美女的贴画,很飘逸,有种迷离的感觉,越是看不清,越是吸引人,赫童佳绕了过去,站在画下一看,惊呆了,这副披纱的美女画,跟他内室里的是同一副,她这个鄙视地,低觑地看着他问,“总裁,这幅有话,是哪个国家的女神?”
他过来,“哪个国家的女神,我看看。”说着绕过来,拥着她的肩,赫童佳嫌弃地一垫肩,转头看着他说,“你,把手放下来!”
“哦,咳咳,”欧阳手挠了挠脸,说道,“这个姿势,能让你仔细地看清这幅画是谁?”
“是谁?”赫童佳好奇地盯着他问。
“是我心中的女神。”
赫童佳撇着嘴,太滑稽了!滥情的他,心中还有女神,真是搞笑。
“哎,干嘛用那样的眼光看人,难道你心里没有喜欢的男人吗?”
“我当然有了,但喜欢一个人就要感情和身体都要为他守着。”他那么多女人,还心中的女神,都笑死她了。
看着她嘲笑的脸,欧阳一脸的委屈,干嘛瞧不起人,撕心裂肺的想她八年容易吗他。
赫童佳感觉他声音低沉,好像生气了。
他闷闷地低头,手摸到墙壁上,“啪”按开了琉璃的大吊灯,这下房间跟白天一样明亮,整个卧室,更华丽地呈现在眼前,床罩是奶白色的,地毯柔软而艳红。
床上的那副画,女人清秀典雅,眼神里带出羞涩涩的含韵,白纱衣包裹着婀娜的水线,谁把女人画的这么到位,她真美!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她脸部娇好的轮廓,眷眷的弯媚,小巧嘴角勾起的那抹调皮,天呐!这画中的人怎么像她?再看看,长发,腰身,连那垂在纱边的纤纤玉指,白细修长,和她的很像!
赫童佳伸出修长的玉指,指了下一脸不悦的男人,“谣一木。不,欧阳一暮,这画中的人,是我?”
欧阳一暮背对着他,哭丧着脸坐在床上,“不是你,又是谁?”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这幅画不是她来公司才画的,这个在内室的时候就见到了,她能肯定的。
“记不起来了。”看他有点伤心,有谣一木的影子,这种哀愁,在她与他分手的时候,看到过,她不能控制地向他走了走问。
“你画我干嘛?”
“不知道,想的时候就画。”
“那,画完,为什么还挂在墙上?”
“挂在墙上,看着睡觉舒服。”
“天呐,怎么能这样,我要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赫童佳不满的嚷嚷道。
就这花大哥,整天看着她的画睡觉,还不知道怎么想她呢?
“找不到你,想一下,都不可以吗?”他发疯的大叫,身体从床上滑下,坐在地毯上。
她愣在那里,想就想吧。她也是想?只是不让人知道,悄悄地想,哪向他,把人画出来看着想,没有肚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