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时间已过,为何不封城门,而让他敞开着?这有些说不过去吧!”风木槿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拉起凤清离,头也不回的直往皇城内走去。
“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关牢里去。”那人恶狠狠的冲着身边的官爷叫嚷,看他的脸色,似是很想揍人。但是现在他们的兄弟受伤比较重要,再有,他们开着城门,可是要等皇上要等的人,这些个小人,简直目无法纪。
那人一声令下,原本围着那个受伤的官爷的人们,一下子全围到了凤清离跟风木槿的身边去。一个个擦枪磨刀的狠样,却让他们二人看着甚是好笑,只一眼,他们就看出来,这些官兵们都只中看不中用,凤清离很聪明的往边上站,她知道,这里不用她动手,一切有他风木槿就够了。这几个小娄罗还不够风木槿热身呢。
“今天爷就帮这风奕王朝好好管管你们,哼。还有没有人,一起上吧,爷今天可不会手下留情。”风木槿冷厉的扫了一圈那些人。淡篮的身段皎如玉树临风前,迷了过路的姑娘们。
那双凤眼,冷淡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只是这个守城门的人,再多也不能全都围了上来,城墙上总还是要站岗盯梢的人。
围着风木槿的人有二十来个,一个个都准备好了要让风木槿好受的,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下旨要等的人,竟是他们眼前要抓的人。
“兄弟们,别让他逃了。”那个呼痛的人这会也不叫疼了,那双眼睛,怕是以后也难看见东西了吧。所以他打起了坏主意,那位小娘子生的如此好,跟了那位,岂不是浪费,想到凤清离那双清澈的美眸,他邪邪的咧着嘴笑着。
“想抓我们?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般本事才行。娘子,我们走!”风木槿抱起凤清离,一个脚点地,然后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就这么直直的跳到城墙上,再几个起落,已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混蛋,快给我追,要是让他进了城,大家吃不了兜着走。”那个与风木槿说话的官爷吼完手下,然后也是几个起落向风木槿与凤清离消失的方向追去。
“快去报告上头,我先去追人!”远远的飘来那位官爷的声音。
“是!”想来那官爷是他们这里的头儿了。其他人不敢停下来,各个都很快奔向自己要忙的地方,只是他们的头儿一个人,怎么敌得过江湖上的离归双侠呢。
“槿儿,你回个家,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国民们!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要抓的人是一国之公主,不知道会怎么样?哈哈……”凤清离就任风木槿这么抱着跑,一点想要自己动手的意思也没有,难得她要扮演一下归离大侠,那她何乐而不为呢。
“清儿,你看的很开心吗?刚才那个该死的东西可是一直在看你,我很生气!”凤清离没有想到风木槿这么在乎她,原来她没有因为那个是她的国民,而手下留情,只因自己是凤清离。
“槿儿,别气了,那种屑小之人到处都是,你又怎么能一一处之?”凤清离安慰着她,风木槿只因自己是民间格格,没有什么后台,所以她毅然决然要保护自己,这个世上还是第一次有人要保护自己,母亲于她,只是一个幻影。凤清离想到这,感觉,上天待她还是不错的,让她有一个如此推心的知己姐妹。
从小自己就是一个孤儿,没有什么朋友,连一个普通的家都没有,每次只能看着别人一家温馨的画面,而那个后来的爹却什么也没为自己做,就要自己把母姓给改了。还想把她关在那个牢一样的皇宫里,她是离魂,又怎么能呆在那种地方发臭。最重要的是她对那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仇恨,要不是他,母亲也不会离世吧!那样她就不会成为一个没人疼的孤儿。
是槿儿给了她有生以来最温暖的东西,她没有看不起自己,反而说要保护自己,那个只大自己一岁的女孩。
一阵风吹过,从她们身后闪过一道身影“站住,再往前一步,信不信前面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们身侧响起,打段了凤清离的思路。
她们急急的停下,打量着这个武功与她们差不多或在她们之上的人来。风木槿一看就知道这是御林军的人了,当下心生一计。
“好大的狗胆,你是要本公主的命吗?”风木槿想要是真的进宫了,说不定还有用的着的地方,所以风木槿自动奉上名讳。
“公主,呵呵……真是可笑至极,我还不知道我们风奕国有个男公主。大胆叼民!看来你真是不想走出这地方了。”来人正是御林军侍卫长:东城哪海,他刚才要去城外办事,结果看到那个叼民进了皇城,还伤了他风奕王朝的子民,当真欺他风奕没人了吗?
“大胆奴才!风奕王朝长公主在此,还不速速下跪,是要灭九簇吗?”风木槿放开凤清离,然后抬手摘下那枚竹簪,一头长发倾泄而下,转过身,青发亦跟着一甩头飘逸了起来。除去那一身的男装不说,竟真就出来了一美人儿。
看了眼那个大胆叼民,那张脸上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像鹰一样紧盯着风木槿,半眯着眼睛看着她转身,在触到风木槿正面时,他愣怔住。这个人长的好像皇上挂在御书房的那幅画上的人,那是皇后的画像,皇后离世七年,皇上一直没有再立后。想必是爱极了这位已世的皇后吧。
此人真是离开了七年的长公主?“长公主不是用嘴说说就算的,可有信物?”长公主身上有皇后的玉簪,那是代表皇后身份的东西,皇后娘娘病重时,当着皇上的面给了长公主,为的就是怕她离开后,长公主受人欺负。如果她当真是长公主,就应该有那代表身份的玉簪或玉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