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本是趾高气扬的妖媚女魔慌张逃窜的样子,我就开心不已,结果那女魔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也不知她是怎么使用媚术,跟魔尊讲的,竟然要我看他们上演春宫戏。
看就看吧,只要没有人后悔就好,可不要到时连肠子也悔青了才好。
我瞪大杏眸嬉笑地看着那毫不避讳地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男女魔,耳中听着那萎靡之音,还真是够激烈的。
“啊……唔………不要,”
“啊,魔尊,在快些”
“啊,妾身好舒服啊。”
听着那床榻上不堪入耳的低叫声,还有那不轻易地得意地扫视我一眼的迷离眼神,我就想吐。
向我示威吗,嗨,女人啊,看来是不管身在何处,也总逃不过是男子的附属品,情欲发泄的工具,我不但鄙夷你,还可怜你,女魔,你表演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是不是要………….
“好啊,好啊,真好玩,妖孽姐姐,在叫的大声一些啊,我好喜欢听啊。”
我拍着小手跳着欢叫着。
寝殿外一片唏嘘声,媚姬的那声音叫的还不算大吗,几乎是经过魔尊寝殿外的都听得清晰无比。
“妖孽姐姐,你的腿好白啊,我好像吃啊。”
看着那魔尊无耻地在那妖媚女子身上四处噬咬,我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魔尊正在发泄,全然没有理会一旁我的疯言疯语,但是他身下的媚姬可是句句入耳,恨不得翻身下榻将我拍死。
本是欢愉的叫的欢的女魔看着我欣喜不已,眼泛绿光,好像盯着什么好吃的食物的样子,不由恶寒。
下一刻还不等她有所反应,我已是上前一口咬在了那芊细的紧紧盘绕在男魔窄腰上的长腿。
“啊”
好臭啊,叫什么叫,本姑娘都没嫌你的血肮脏,
“噗,嗯,一点儿也不好吃。”
我樱唇上沾染了猩红的血丝,一刹那间,媚姬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狡婕。
女魔的尖叫,还有那因突然的疼痛下意识的瑟缩的长腿,都刺激了身上的男魔,使得那男魔如狂风暴雨般更加猛烈起来。
媚姬一直能在魔界中站稳,自是也有着她的手段,魔尊的潜能是十分可怕的,所以她一向也是点到为止,从不敢刻意挑起魔尊体内嗜血的因子,因为一旦挑起,那就只有毁灭。
看着那石榻上不断晃动,纠缠在一起的两魔,我心里大爽,这样的场面我可是从来不曾欣赏过哪。
呐喊助威声,叫好声一直蔓延到第二日,我从趴伏的桌案上清醒过来,回头看向那里。
石榻上已经没有魔尊的身影,只有奄奄一息,残破不堪的媚姬的身影。
触目惊心的猩红,我不由胸部一阵恶心,撑住桌子,呕呕了半天,却是除了酸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那趾高气扬像我挑衅的女魔不会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吧,想到睡前的那副狂暴景象,我咋舌不已,想不到这魔尊在床弟之间还不是一般的狂野。
我小心翼翼地上前看着那一脸苍白的透明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女魔,手缓缓地抚上她的鼻端,心里暗道,我昨夜乃是无心之过,你可不要就这样死了啊,我不想害人的,哦,不对,就是魔与我无冤无仇的,我也不想害。
“拿开你的脏手。”
一道虚弱的漂浮的声音响起在我的耳边,我手一颤,惊恐地看了看身后,然后才将眸光集中在那紧闭双眸似乎没有生气的玉体横陈的女魔身上。
“啊,诈尸啊?”
我一声尖叫果然效用无穷,那本是毫无生气的苍白容颜眉宇轻皱,
“滚开。”
“咦,你没死啊。”
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脏,真怕她变成了冤魂来找我索命,虽然这身子不是我的,可是这灵魂总是我的,命还是不能说丢就丢的。
“滚。”
本想问问她怎么滚的,可是看着她那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分上,还是不要刺激她了,我嘟了嘟嘴,跑出寝殿自行玩耍去了。
这女人横陈在榻上,我也没法打扫不是,陪在这里,她又会生气,这次可不是我不尊魔尊之命吧。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躺在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地上,我刚吟诵了一首古诗,就听得身边风声大作,然后在我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时,眼前就出现了一群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