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李姑娘要到哪里去。我是被这女人带着私奔的。”想到这说法,司空澈不禁莞尔一笑。
“私奔?真是特别的女子。”
“是啊,很特别。”披上一件外衣,撩开因为睡着不舒服而乱动掉下来的头发,司空澈眼中带着笑意,而自己却没有发觉。
秋无言有点羡慕了,要是他遇见这样的女子该有多好?
两人不再说话,闭目养神,马车缓缓行驶。
清晨,眼光照进这宽敞的马车内,而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某猪终于从美梦中睡醒,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睡的真不舒服啊!”
司空澈睁开眼揉着全身僵硬的骨头,听见李小染的话嘴角抽搐,睡了那么长时间还抱怨说睡着不舒服!到底是谁不舒服啊?
“咦?这里是哪啊?哦!是马车里。小澈澈,你醒了啊。”刚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放在脚底的一大袋金子还在不在。“还好还好,都还在。”
“那是什么啊?”秋无言伸过头好奇的问着,昨天他就好奇袋子里是什么了。
“嘘!是金子。”整理好袋子,李小染小声的说着,深怕别人听了去。待掉过头时惊讶的捂住嘴巴,“哎呀,我怎么跟你说了啊。”
“呵呵!姑娘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为何不把它换成银票带着?这样带着太累了。”
“银票?”使劲的啪了一下头,“K!老娘又没想到!”
“小澈澈!你怎么又不告诉我?”
“这也是常识……”为何这些常识到了她那里就不是常识了?
“李姑娘,镇上有钱庄,到那里换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秋无言,你不要再喊李姑娘李姑娘的了,听着别捏,就叫我李小染吧。”
“在下怎可直呼姑娘的闺名。”推拒着,这不合礼数。
“这有什么,我们那都是这么喊的。”跑过去拍了拍秋无言的肩,大气的说着,“是男人的就别婆婆妈妈的。”
“呃!那在下叫姑娘小染吧。”拒绝不过,再拒绝听李小染的意思就不是男人了。
“好啊。”名字问题解决了,李小染又去捣鼓着她那一堆的银子了。
司空澈心里却不是滋味,上次他明明要求喊小染,而她却不同意。而这次竟然主动叫人家喊她小染,生着闷气走到李小染边上蹲了下来帮忙整理着李小染的宝贝,“染姐,为什么你愿意让他叫你小染,而我就不行?”
“笨蛋,你跟着我混的,当然得叫我为染姐啊,而秋无言又不跟着我混,我怎么叫他叫我染姐?”感情这孩子还在乎这芝麻大点的事?
“哦。”看来跟她讨论这问题是讨论不出来了。秋无言好笑的看着司空澈,这人怎么看应该都不会是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孽天的天主,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吩咐着侍从直接把马车驾到钱庄,秋无言走进来“再过不久便到钱庄了。”
“哦。秋无言,你过来看看这大概能换多少钱啊?”
秋无言探过头看见袋子里的东西,俊美的脸上无意外的抽搐了一下,看来只要是跟李小染挂上钩的,都会传染这毛病啊。
“小染,你这是打哪来的啊?”金子做的杯子、梳子、簪子、脸盆、镜子等等,秋无言想着,要是吃饭用的桌子是金子做的,李小染会不会把桌子也背着?答案是,当然!
“当然是拐来的啊。”一点也不在意听者的惊诧程度啊。
“拐来的?意思就是偷来的?”谁家那么倒霉被她偷了那么多?望了望边上的司空澈,该不会就是他家吧,他是共犯?
“什么偷啊?那是顺手牵羊,咱不做那坑蒙拐骗之事。”貌似刚才你就说了拐字吧?
“好好,是顺手牵羊。我想这边大概可以换两万两银票吧。”
“两万两?会不会太少啊?”李小染的脑袋中两万两直接与两万块挂等号,两万块的话,用不了多久就用完了。
“少爷,钱庄到了。”侍从停下马车在外面恭敬的喊道。
背着金袋子蹦了下来,秋无言险险的接住被金子要压弯的某女,而司空澈在后面咬牙切齿。
“你们掌柜的呢,快出来快出来,有大买卖来了。”把金子往桌上一放,只见桌子的腿明显的往四边张开了一寸,被压的。坐在凳子上大腿一翘,痞痞的样子,就一流氓形象。
掌柜的连忙过来招呼着,“姑娘有何吩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秋无言,秋无言原本不想来自家的钱庄的,这样他的行踪会被他爹知道,奈何这三不管的地带只有他家一家钱庄。
“我来换银票,你瞧瞧这边大概能换多少钱。”
掌柜的探头大概看了一下,自家少东家带过来的人自是不敢乱说价格的,“姑娘,可是换两万两银票。”
“这么少?这么多的金子就换那么点钱啊?在我们那少说得几百上千万吧。要是能带回去我还不换银票呢。说吧,再多开点。”
司空澈觉得某女就是在抢钱的,几百上千万?亏她说的出来。
掌柜的虚虚的擦着虚汗,“姑……姑娘,两万两已经不少了。”向秋无言投去求救的目光,心里想着,这少东家带来的人怎么那么的不正常啊。
“不行,再加点,这样吧,三万两。”这哪是商量啊?
“三……三万两?”掌柜的腿发软了,这些金子根本就换不到三万两啊,叫他怎么办?
秋无言递过一个眼色,掌柜的险险的叹口气,“那……那好吧,三万两。”
抱着一叠子银票出来,李小染吹着口哨,哈哈,没想到随便拐一点金子就换了那么多的钱,一把搂过司空澈和秋无言,“老娘有钱了,咱们去喝花酒去。”